说实话,青个人还是挺抵触圣堂教会这个存在的,那个存在了上千年而不倒的组织,自己不管是生前还是在去年的旅行中多少都有着接触。明面上举着‘大义’的旗帜,不过暗地里同样也存在着见不得光的勾当,虽然口头上宣称这与魔术师协会势同水火,另一面又互相纠缠不清,其中一堆又一堆的狂信徒,简直和疯子无二,但却是高智商的疯子,用【狂人】来形容也相对贴合实际。可即便这样其中不乏存在有正常的人,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和其作为对手的魔术师协会差异不大。
不需要经过总结,仅仅凭着直观感受就可以下定论‘如果不是有着一定的必要,少和那群家伙接触’才是正确的选择。不过现在可惜的是不是没有必要,而是为了长远的的考虑,有必要去教会看看,虽然不一定能捞到好处,甚至可能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但多以一种尝试就是多一种可能,面对机会而不去把握才是真正的不值之举。
想到这里青微微的点了点头,既然决定了就不能再更改主意。瞥了眼手表,抬头看向悠闲地翘着腿看着报纸的藤村大河,她飘飘然可能有些飘过头了“我说藤村老师,虽然上课时间调动了,不过现在时间可是已经不早了哟~!按着这个时间再这样下去----”青说着指了指墙上的时钟“你现在还有三十秒的时间赶去教室----”
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消失在了眼前,拖着【唔啊啊啊!!~要完蛋啦!!!】的长音消失在了职员室的走廊,留下一张缓缓飘下的报纸。青忍俊不禁的笑着,在空中接过飘落的报纸,那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冒着不靠谱的傻气,每天的早会时间都踩着时间近教师,明明一个劲的劝导学生不能在走廊奔跑这回事,但她就把这当成家常便饭一样来对待,不着调的典范。
摊开手里的报纸,头条就是昨夜电车的事故,除此之外就没什么有意义的新闻了,一大半是胡编乱造连七八糟的东西,完全就是乱吹捧些夺人眼球的事情,借而增加销售额。将报纸还给原主人,不过反倒是对方说‘谢谢’让人有些尴尬,青对此也不知道说什么,毕竟自己这个邻座是个不常说话的主,自入职以来说过的话一只手可数,不过这样也好,乐得清净。
抬手抓了抓头将注意力挪回自己的办公桌,教案和要用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虽然教案上的字都是九头蛇叼着笔写的,而且写的很丑,但至少能认得出来,没必要重新抄一份新的出来。一切的事宜都已经准备妥当,青安下心来调动精神链接九头蛇那边,自己的宝具就在那里,其在那里有着守护宝具的职责,昨日木屋周边被入侵的事情历历在目。
宝具的存在是青获取圣杯战争最后胜利的关键道具,没有宝具的教训在十年前足够的惨痛,所以同样的错误不能犯下两次,不过这也要多亏生前自己那不靠谱的魔术导师,梅林,如果不是他教过自己道具制作的大量知识,仅仅依靠着介职赋予的介职技能完全应付不了制作宝具的知识。也不知道他是未卜先知,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因为在传授这些知识的时候他讲解的非常详细,就像是为了这一刻而做的。不清楚是巧合还是其他,梅林的存在早就不是形象和概念可以比喻的魔术师了,梦魔后裔的他本就是个非人。
木屋那边安全无异常情况,对于九头蛇穿回来的消息青松了口气。木屋受到入侵就说明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而多方做出的行动是探索木屋而非进攻木屋,那就是表明对方并不知道那其中存放着的是宝具,而且是未完成的宝具。虽然说宝具的存在不怕被人偷走,因为英灵的灵格和宝具是相连的,也就是因为这样宝具才能真名解放!
不过偷不走不代表不能毁掉,为完成的宝具就像未成形的架空英灵,一但消失或者毁掉就真的没了,在英灵座刻下灵基之前要保证其完整性,而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一直让九头蛇看护着木屋,否则自己这个当主人的当真是不能安下心来在外界探查情况搜集情报,宝具是关键!不容出现任何的差错,也不允许前功尽弃,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等全部的英灵出现,那就会真正的开始从者间的混战。青自认为有些手段,十年来肉体的强度也已经到达可以一战的水准,可无论如何,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小看任何对手,因为他们都是英灵,绝非形象和介职可以定义,英灵的存在是世间最顶尖的生命,拥有与神灵同等级的灵格,纵使作为从者,受到介职的束缚,但即便如此其强大也不能一概而论。
沉沉的叹了口气,仰面的靠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自己这几年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沉不下气来就像是回到了生前浮浮躁躁的年纪----就这样漫不经心的望着天花板,不在意他人的视线,不知不觉早会时间已经结束,按着年级组那儿最新出来的出勤簿,第一节课就有自己的课。说实话在懒散的时候想到还要工作,真的是件痛苦的事情。
拿上教案,教科书和材料走出办公室,第一堂课的目的地是二年级的D班,也就是刚好需要经过C班,正巧可以揶揄一下总是喜欢把早会时间拖到最后一刻的藤村老师,虽然说这些都是有原因的,不过既然有开玩笑的地方就该开开玩笑,人活着一本正经的就太乏味了,并且那个家伙的存在就是等着对方吐槽的,对此装作没看见的话她还浑身难受呢。
青夹着教材走在走廊,兴许是巧合,来自于另一方向之人,一瘸一拐的走路方式总是极为的引人注目,不是说这种情况很少见,扭到脚这种事很常见,而其实真正引人注目的不是走路方式,而是步伐奇怪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