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窗外的月光也越加的皎洁,所有的一切都是无以言表的寂静,因为已经步入万物沉睡的时刻,而时间也已经度过午夜。青依旧坐在窗边,屋中魔术牌微微的发着光亮。静静地坐着,看着那个只能供一人通过的小门。
‘她没有来。’青静坐着,没有叹息,也没有苦恼。几乎四个小时的枯坐,这虽然不足以消磨掉青的耐心,但不免心底会感到空乏。青没有再继续等待,转身斜靠在窗台之下,抬头看着没有光污染侵蚀的星空。
对于青来说,自己是不需要休眠的,尽管拥有近乎人类的身体,但远超于常人的体质强度让疲惫感来的无比困难。这也就意味着夜会很长,会无比的枯寂。-------看着天空,一点点的星空除了极为暗淡的一些星辰与自己生前是发生了一些变化,其余的依旧是一如既然的保持着那个样子,只可惜现在已经物是人非。
青微微的挂上微笑,皮肉上的控制笑容,多多少少会影响到内心的部分,将时间所造成的悲叹冲淡。万分寂静之中,青挥手将屋中的卡牌招到自己的面前,百无聊赖控制着这些微弱的光源无规则的飞舞,穿插。
不只是心底的悸动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青转头看向阁楼的小门。入目是空无一物,一直忍了很久的叹息还是叹了出来,青随之收回了目光,毕竟心底的感觉也不一定真的会是可靠地。没有任何声响,也没有任何由来的凭空出现,虽说遥远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一直都是那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是这次青等的不是她,而且现在的一切都已经不再是过去那般,过去的时光,人和物都已经化为黄土。
垂下眼帘,无意识的让身边的卡牌胡乱飞舞。说来说去,自己那时的确是明确的给自己等待的那人明确的暗示,不过她没有出现,青却是没有猜到哪一点,说起来也算是啼笑皆非。她没来反到会比来轻松上很多。
青逐渐的放下心底的念头,操控着卡牌飞梭把玩着。不过轻微的脚步声却从下方的走廊传来,即使屋中有一定的结界庇护,但不是很强,再加上青破格体质共有的敏锐五感,一点点的声音就可以让青判断出走廊中行走的到底是谁!
’她还是来了。‘青看向小门,一开始她没来,超出了青的想象,而现在她却来了,再一次打破了青的念头。小门向下打开,铝合金的伸缩梯一节节的滑了下去。轻微的声音登上阶梯,青不由的转身看向打开的入口。
她真的是来了。她在青的注视下一步步的进入屋中,松散的衣着,松垮外扭的站像,从外表看她就像是睡了很久,突发奇想半夜起来上洗手间一样。但是她清澄的双眸却无形打怕了这一切的假象,她根本没有睡过觉。
“虽然说这个地方我并不怎么想来,但毕竟是你求着我过来的,怎无奈我心里到少还残留着一些小小的侥幸。”她就直白的站在门口的边缘,语气中有着一点不耐烦的看着青。“有什么想说的话就快说吧,说完我还要回去睡觉呢。”
青默默地注视了她一阵,但是目光无意见却是撞上了眼前女人的目光,冲击之下被她恶狠狠地瞪了回去,青也是随之收回了目光。“不久前在用餐时,我感觉到你有故意在冲撞Rider。我的问题只有这个,可以告诉我吗?”
一条雪绘听到青的话之后不由得不屑一笑。“哼哼!没想到你想问我的就是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她慢悠悠的在阁楼中踱起步来,一遍遍的在青的面前来回的走动着。就这样走了一阵,却让人看不出她是在卖关子还是刻意思考,不过好在她走了一阵之后也就停了下来,但是却没有正脸对着青。
“我的回答就像你曾经给我的回答一样。你问我的问题,我刚好在刚刚想好了答案。就只是我这段时间心烦你这个家伙一会儿正常,一会儿又让人无法理喻所以心里不高兴!就这么简单,有多少可信度你自己思考。”
一条雪绘无比无所谓的的说道,不过她脸上越是表现的无所谓,其话语的真实度也就越高!不过青却不能任她这样随着兴致乱来,随即青认真的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有什么火你可以找我发泄,Rider的气量固然庞大但并不代表他就可以因为你的不高兴而就要受你的气!这次结盟多我们来说非常重要!”
青认真的直视着一条雪绘,但语气多少还是稍微强硬了一点,瞬息之间无形的火石碰撞,迸溅的微末火星点燃了不稳定的导火索!“我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想要冲撞任何人!结盟的重要性我也不是不知道!我生气就是因为你这个样子!还没有决战你就开始等死,明明机会就在眼前你却连伸手去抓的欲望都没有!那么既然你连好好决战的念头都没了,那我们现在这是在干什么?结盟又有什么意义?!“
情绪积累会爆发,情感受挫会哀伤,这一切都不是青想要的,但不可避免的出现在了青的面前!青从一开始就不曾真正了解过眼前人的心思,她受过的挫折。无法了解这些,也就无法真正的看透她的苦楚。不了解而无策。
青暗暗地叹息,不在去看身前的一切“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可以用我的信义保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等这场战争结束,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回到最初的样子。你可以回到最初的家继续生活,而我最多也只是保持千百年来本就保持的样子。---------“
青没有接着说下去,如果接着说下去,矛盾自然也就会解开,也就不用在现在因而痛苦。但注定青不会说,因为如果现在无法忍着这种斩断的愁苦,那么未来将会永远的带着着不必要的疤痕。因为眼前之人的性子,很像曾经的那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