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北爬下床，从衣柜里拿了一条旗袍式的长裙：“什么朋友？”
周屿齐道：“普通朋友。”
徐念北点点头，绕开他进浴室洗漱和换衣服。
从高档餐厅吃了午饭，两人便去了shenlyu香水交流会，组织这场交流会是国内香水界的大亨，法国香水协会的华人区负责人岳黎。
走进会场后，周屿齐牵着徐念北都到了吧台前，替徐念北介绍了一个女人：“这是我朋友，杜星月。”
徐念北打量了对面的女人两眼，朝她点了点头：“你好。”
杜星月坦然笑道：“周太太你好，我是周先生的朋友，也是一名感情类心理医生。”
徐念北看了周屿齐一眼，男人握着她的手：“我只当她是朋友，你若是想接受治疗她便是医生，不愿意的话，她就只是我的朋友。”
徐念北愣了愣，朝着杜星月笑了笑。
“念北，你过来一下，我给你介绍几个人！”
“我先过去了，等会就回来找你。”
远处，徐念北香水界的朋友喊她，徐念北再次朝杜星月点了点头，松开周屿齐的手往朋友那边去了。
杜星月看着徐念北离开的背影，等人走远了，才调侃道：“这就是你喜欢了十多年的女孩？周先生，您太太今年看起来也才二十出头吧？”
周屿齐白了她一眼，从侍者手里端了一杯红酒往阳台走。
杜星月勾了勾嘴角，唤来侍者接过一杯香槟也跟了过去。
阳台上微微有风，呼吸清爽，没有交流会上繁杂的香水味。
“周太太看起来不像是心理有问题的样子，我能给她看什么病？”
男人看着远处的高楼，抿了一口红酒：“等她自己跟你说。”
杜星月挑了挑眉：“那……好吧。”
有意思。
两人在阳台上闲叙了几句，杜星月就端着香槟杯子离开了，她对这场交流会的组织者岳黎很感兴趣，尤其是对他的腿……
周屿齐一个人站了会儿，也进去找徐念北了。
——
徐念北选择接受杜星月的治疗，每周两次去杜星月的诊室。
两个月后，云城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屋顶上都白了一片。
徐念北从杜星月诊室出来，被冻得哆嗦了一下，将身上的羽绒服裹紧了些：“杜医生，我先走了。”
杜星月洗了洗手，笑道：“嗯，你自己要慢慢克服，相信周先生也愿意陪你慢慢尝试。”
徐念北脸颊红了红，转头道：“我先回去了，好大的雪，可以在小区楼下堆个雪人了。”
“嗯，开车慢点，路上雪滑。”杜星月笑。
徐念北摆了摆手，坐进车内，她搓了搓手，手热了，才发动车子。
路过桂林路，就瞧见许多店铺都装饰起圣诞贴纸了，尤其是甜品店和水果店，门口摆了圣诞老人的玩偶。
徐念北想吃芒果布丁，想停车在甜品店买时，一旁的手机响了。
看见上面跳动的名字，徐念北笑着接起：“白柔呀，好久不见了呀！”
“吃晚饭，好呀，你把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开车过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