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两位怪我,说我不念旧情,恩将仇报,当初黑熊怪对我如此,我得势之后,反而伤他性命,可两位又哪里知道,那黑熊怪看似与我交好,当初不过是奉了金池长老的命令,前来试探与我。“
“那金池长老,乃是观音的一尊化身,当初对你我施展度化之术,如果不是我身上藏有一件异宝,令我躲过一劫,怕是底细早就让那金池长老弄的清楚明白。”敖信冷笑道。
“二位既然知道我打死了黑熊怪,应该也见识到了之前观音禅院之上,诸天佛国之象吧,那等威能,也只有南海的那位菩萨才有如此本领,两位难道就不怀疑,他堂堂佛门四大菩萨,来此地做什么?无非就是因为那黑熊馆是他门人,我将他打死,让观音坐不住了。”
“不过,到底黑熊怪不曾显露在明面上,我打死他正大光明,观音一时碍于情面,不好对我出手,否则两位以为,还能有再见在下之日不成?”
眼看敖信言之凿凿,说的有理有据,似模似样,尤其是刚刚观音禅院的动静也的确是瞒不了人的,凌虚子和白和裕脸上的警惕怒色顿时消散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思。
“既如此,你刚刚所言,若非黑熊怪死,便是我与凌虚子道兄死,又是何意?“白和裕问道。
眼看白和裕对黑熊怪的称呼已经从大哥变成黑熊怪,敖信就知道,白和裕这是信了自己,见状大喜,连忙解释。
“两位有所不知,那黑熊怪与你们结交,实乃包藏祸心,在下在不久前,机缘巧合之下,成就金仙,才知道,大罗金仙若是要再进一步,其中有一个办法,就是凝聚百家之道,勘破自身,你们道那观音菩萨为何要放出金池长老这么一个普通凡人的化身,为的就是借他不曾修行之身,凝聚其他道韵。“
“这也是这些年来,为何金池长老屡屡为你们二人讲道,换取道丹的缘故。”
“可是,此法虽好,却也会与你二人结下因果,二位都是道德清修之士,对于因果二字,想必是知之甚详,不用在下赘述,那观音想要突破大罗,哪里肯让因果缠身,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让你二人陨落,了却因果。”
“实不相瞒,如今天地大劫,正值佛门大兴,经传东土之时,若是在此劫难之中,你二人陨落,便与那观音之间因果具消,因此,观音一早算计好,要让你二人死在劫中。”
“你们道今日为何黑熊怪会死于我手,却是他前往观音禅院,偷此去西天,拜佛求经的唐僧的袈裟,你们可知这唐僧是谁?乃是佛门释迦如来弟子金蝉子转世,如今脱身凡人,护卫他的乃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孙悟空。”
“这黑熊怪身为观音门人,却去偷盗金蝉子的袈裟,其中猫腻,两位不会看不出来吧,到时候一旦惹的孙悟空打上门来,他有观音庇护,自然无恙,却不知两位,能否在孙悟空的铁棒之下,保住小命儿,这不是算计二位,又是什么?”
听到敖信这样一番明说,凌虚子和白和裕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不说别的,齐天大圣孙悟空的名头,他们还是知道的,如果真如敖信所说,黑熊怪偷了袈裟回来,孙悟空打上黑风山,他们两个恐怕真的要身死道消了。
尤其是,敖信如今言语一说,两人就生出一股惶惶不可终日,仿佛死到临头之感,分明是被打破天机,新生所感,自然相信敖信之语。
当即,只见白和裕和凌虚子对视一眼,随后上前一步,朝着敖信俯身大拜,心有余悸道:“多谢道兄不辞幸苦,一番作为,救我二人脱离死劫,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还请道兄受我二人一拜。”
“两位兄弟无需如此,你我相交一场,情分自然不同旁人,我一向仰慕二位高洁,哪里能看到二位被人算计而坐视不管,况且我与黑熊怪和观音本就不睦,帮人便是帮己,有何乐不为呢?”敖信连忙伸手扶起两人。
“话虽如此,但道兄的确是救了我二人,我二人还不知感恩,对道兄出手,着实不敬,承蒙道兄不以为意,叫我二人无地自容啊。“白和裕惭愧道。
“白先生此言着实见外了,说实话,今日我上黑风山来,乃是有两件事情,一则,黑熊怪虽死,但他身为佛门弟子,少不得身负什么佛门重宝,前来搜刮一番,也免得便宜了旁人,另则,二位虽然暂时脱离死劫,但二位已经和观音菩萨结下因果,难保日后这位菩萨不会生事,在下心中有个想法,想请二位加入我泾河龙宫当作客卿。”
“一来,不负你我相交的一番情意,二则,你我几人和观音菩萨具有为难之处,守望相助之下,日后也更加安全,不知两位以为如何?”敖信说道。
没错,将这两人收为麾下,才是敖信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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