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长、刘志丹,第二十三军骑兵师三团的团长和参谋。本文由首发
刘志丹是清党时从广州撤回来的,谢子长则在安定一带办了民团。鹿钟麟接受改编后化敌为友,鹿钟麟横扫陕北,谢子长的民团协同作战。第二十三军本身也不满编,所以通过考核从谢子长的民团中选了50名骑兵,后来陆续用新兵补充成为了一个团。因为刘志丹在黄埔军校读过书,到了新民军事学院读的也是军事指挥专业,张国焘推荐他到了第二十三军,就到了三团任参谋。
谢子长和刘志丹来接张春,是因为被苏联遣散回来的留学生到了东胜。
还是1928年9月份,第三国际召开第六次会议。**没有接到邀请,也就没有出席会议。但是汪精卫代表国民党列席了会议。会议将社会民主党同法西斯主义相提并论,并作为主要打击目标。汪精卫说**已经蜕变成了资产阶级改良派,与社会民主党性质相同,应该将**开除出共产国际。共产国际虽然没有开除**,但是同意了汪精卫的观点。
在苏联留学的学生进行了激烈辩论,最后分成了两派。
1919年1月,反对在中国开展工人阶级运动为主的革命的学生们们被中断应该有的生活物资,开始辗转回国。秦邦宪,王稼祥,潘汉年,王若飞,乌兰夫等三十多人从蒙古入境,经过长途跋涉才到了东胜。其中。秦邦宪是清党前派去领导这些留苏学生的。
一行人到东胜的时候瘦骨嶙峋,连鹿钟麟也被这群人的坚持而感动了。
张春赶到的时候,这些人已经洗漱完毕。吃饱了饭。精神虽然还好,但是身体却很差。秦邦宪,王稼祥,王若飞一批十多个南方人派往了广安,由毛石山安排工作。
潘汉年这可是个大人才,派往了外联部,交给了伍豪。
剩下的十多个几乎都是在内外蒙的汉人和蒙人。在当地有一些关系。所以让在东胜休整一段时间后参加北进。不过这些人不愿意闲着。所以就跟着张春准备前往盐池,因为那里大多是盐碱滩,农业所的人准备放弃那里。盐池离吴忠太近了。所以鹿钟麟派了最精锐的骑兵师直属连和张春一起去。带队的正是团参谋李铁梅。
不过连长和参谋让张春笑了,因为是徐向前和陈昌浩。徐向前是清党时随着朱德到的南昌。后来进了军校学习。而陈昌浩是从武汉大学考入军事政治学院,被分到鹿钟麟手下的。命运就是这么奇妙。
乌兰夫、佛鼎、朋斯克、特木尔巴根、奎璧等人都能骑马,有些骑术还非常不错。他们被骑兵连豪华的装备弄得眼红。只是奇怪的是。这支骑兵连没有装备劈砍的马刀。只在马鞍后面挂了经过改进的缩小版柳叶刀。改进后的刀当成飞刀不错。用来砍杀显然不够。所以这种刀每个人配有十把,钢质很好。
这些士兵的自动步枪,非常小,但是弹夹不小,身上的弹夹也有好几个。
这种步枪显然射程不会远,精度也不会高。这种枪有用吗?似乎苏军就认为这种枪没用。好在他们还背着一把长的半自动步枪。
问题是他们背上或者马上的火箭筒在马上有时间发射?发射了有用吗?这种火箭弹标着不同的颜色记号,每个骑兵最少带了十个这样的火箭弹。
张春走得很慢。很多学生和工作组在草原和荒漠之间工作。所以骑兵师以连为单位在草原上巡逻,范围了非常广。
一些学生和汉人一个水源地一个水源地走。他们种树,在水边和路边种树。
这些人都带了枪支。还有刀具。一般都是两百多人聚在一起,虽然可以自己带给养,但是鹿钟麟还是整个连队整个连队地跟出来。这就是鹿钟麟眼睛瞄着绥远,却一直没有能力动的原因。
如果不是这些学生每个人都非常强悍,恐怕会被一拥而上的马匪撕成粉碎。当然现在相反,是马匪都被压制的喘不过气来。
草原上已经形成了一个说法,叫他们种树人。而这批人要干什么?他们要重现塞外江南?
乌兰夫觉得自己和他们相比,即便是不算体能上的差异,精神上无法相比。他们是欢笑着蔑视所有的苦难。这个乌兰夫做不到。
不过张春并没有在盐池逗留,因为监视的侦查兵说,马家军西进了,正在大规模撤离。
原来新疆杨增新被杀,蒋介石为了分化桂系,提议让白崇禧接手新疆,白崇禧先到了北京,然后直接到了西安,拜见冯玉祥。冯玉祥送他到了陇南。白崇禧到了兰州,劝说马家军与其和张春冯玉祥死磕,还不如和他一起入新疆,完成国民政府在新疆的完全统治。所以除了马步芳和马占魁以外,其它的诸多马家军都同意跟随白崇禧进入新疆。
马步芳则撤回了青海,马占魁也把部队撤回了兰州,要以兰州为据点,与马步芳相互策应,同时守住进入新疆的通道。
部队大规模撤离,但是马家军的部队很多都是牧民组成。一些牧民拿着枪支弹药就跑回家了。部队从撤退变成了溃散。波及的范围太大。骑兵师不能判断哪些人是马匪,哪些人是牧民,哪些人是怀有敌意的军人。
所以主动后撤以观其变。
张春倒是不太在意,但是李铁梅坚决不同意。一行队伍在长程脚下拐了一个弯。进入了庆阳境内。这里全部是黄土高原沟壑丘陵地区。这里与草原不同,沟壑地区已经建立了林场,专门有人在这种树护林,沟壑里面的平缓地保留了一些农田,而丘陵全部退耕还草。
庆阳已经有一口油井出油,不过炼油厂还没有建成。通向油田的道路已经修通,这里有一个小型的机场,空一师就驻扎在这里。而油田属于军事管制区。里面住着第二十六军的一个路桥团和一个步兵团。
路桥团正在修建长庆桥,两边的铁轨已经修建好了。只等桥通。这是一座铁路,公路人行桥分开的立交桥。公路人行桥在铁路桥下面绕过去,已经修通了,道路两旁的树木还是原有的树木,不过有人在补种其它树种。
因为宁夏可能面临溃兵之乱。所以张春也结束了考察,让骑兵连在长武补给后返回榆林。
张春夫妇带着乌兰夫到了西安西北大学。把这群人交给了于右任,让他们在西北大学学习调养。具体工作听前敌指挥部的。走了一圈,这些人的心情平静下来,知道自己确实需要学习才能面对新环境。
张春则返回了新民。一路上都能看见带着四川口音的新兵赶往北方。他们还是不太会骑马,骑在马背上神情紧张,被带他们的班长来回教训。
一些老兵认识张春,都叫张先生。
张春和丽质点头,偶尔也问一些情况。
进川的简易道路已经通了,但是标准公路和铁路却非常艰难,很多地方都在修桥和打隧道。两个路桥师都到了那里。第二十六军的装甲师和第二十一军的一个野战师守在平凉。
西安只有一个警备师守着。
这些士兵都是前往榆林和东胜的,毛石山北上的意图非常明显。
跟着张春的是来时留在西北大学的通讯兵和警卫员。他们还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年,所以留在了西北大学。
七个人带了二十匹马,其中包括两匹小白马。
这两匹小白马在北方不太习惯,越往回走越兴奋。
其实张春也很兴奋,空气中的水分,各种物种散发出来的特殊物质形成的空气不是北方能够比拟的。常人感觉不出来,但是张春和丽质却非常清楚,两个人的身体每个毛孔都张开,贪婪地呼吸着。就像饥渴已久的孩子。
这种空气其实和森林,古树的年龄多少有关。
由于实行了古树和小树保护的政策。大多数古树都保存了下来。并得到了很好的维护。树木越大,根系越深,范围越广,吸收的营养成分越复杂,散发出来的气息越奇妙。
当然也有一些古树死掉了,被砍伐,连在城市里被很好维护的古树也难以避免。但是能够在古树下生存的小树都有着很特殊的属性。它们在快速成长,同时也让空气中的灵气越加复杂。
对,灵气,这就是灵气,有着活性的气体。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