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思原本是打算通过在比武大会上打败孔平,来引起他的注意力,使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这样一来就能获取他的喜爱值了,作为小世界男主,孔平的喜爱值那里是其他爱慕者可以相比的。
没想到会出意外,现在也只能从长计议了。
君姒是怎么知道的,就是陈思思在和她脑子里那到机械音沟通的时候听到的。
君姒摊手表示无辜,自己也不想听到这些的。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一个非生物和一个人在那边讨论下一步要做什么,计谋在一步步产生。
比武大赛的时间很短暂,很快就结束了,各个门派掌门各自带着弟子离开,君姒也带着七个弟子也踏上了回程。
舟车劳顿,大家都累了,君姒也就直接把他们赶回房里去休息了,自己则和二狗子开始探讨有关于这个陈思思的事情。
听完君姒简单的讲述,二狗子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难怪好端端的要往萍水相逢的人身上撞,还真是不简单,不过为什么会有机械音?
“为什么我听不到,而你能听到。”二狗子表示不服。
君姒就这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好的,二狗子表示知道了,是自己不配,他就不应该问这种白痴的问题,平白让人家鄙视自己。
“宿主……宿主……”二狗子反复咀嚼这个词。
哦,对了,难怪那么耳熟,二狗子终于想起来了,“我之前从小团子那里听到过,在主神你掌控的世界里,有些世界会因为一些不可抗力,产生一些细小的碎片,这些碎片又因为长时间的在灵气的浸润下,产生了一定的能力,有了一定的意识,这种我们一般称为野生系统。”
君姒抬了抬下颌,表示继续。
“有些野生系统就仗着自己那么一点能力,想方设法的找到一个寄生者,欺骗他们作为自己获取获取能量的桥梁。主人在的时候,会定期的派人去清理这些垃圾。”
二狗子说着说着自己气愤了起来,想起了自己那些没日没夜找垃圾的悲惨岁月,一把鼻涕一把泪。谁让这些东西绕乱世界秩序,一不小心还会让世界崩塌呢。
这是君姒所不知道的,她一般只是需要听取每个部门的汇报,自己负责的只是提供维系万千世界存在的需要的能量。
“小团子是谁?”君姒歪了个楼。
“小团子跟我一样都是跟在主人身边帮忙的。”二狗子好久都没见到小团子了,想团子的第好多好多天,想念团子做的饭菜,委屈。
“也是猫?”君姒没想到自己的时间管理者那么有闲情雅致。
“才不是。”二狗子反驳道,“团子不是猫,团子是一只柯基,可洋气了。”可好看了,就是跟主人一样,有点高冷。
这俩货的名字怕不是取反了,“看样子,你主人喜欢腿短的。”君姒故意开玩笑戏弄二狗子。
“才不是。”二狗子从桌子上跑到地上,努力的伸着自己的腿,试图想证明自己的腿并不短。
腿上的毛都捋干净了,还是只有那么两节,气的二狗子锤了一下地。
君姒终于忍不住了,笑出了声,忽视二狗子恶狠狠的眼神。
“你这个主神太坏了,我家主人哪里是去历练的,分明是去每个世界补漏洞去的,你还在这里取笑我。”小金豆从眼角滑落,又消失不见了。
这是把人欺负狠了,君姒摸了摸鼻子,也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二狗子打着哭嗝。
君姒站了起来,蹲在二狗子面前,笨拙摸了摸小脑袋,“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这些,这次是我过分了。”
从记事开始,君姒就开始学着掌管大小事务,很少踏出主神殿,很少与人来往,所以第一次见到二狗子摔在大殿的门槛上,也是很新奇。
也是有这么一个小东西在自己面前哭。君姒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蹲在那里,等二狗子慢慢缓过来。
“嗝。”二狗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可能是大姨父要来了,哭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哭啥了,又不好意思就这么停下来。
“对不起,我不该发脾气的。”二狗子轻轻的开口,带着哭腔。
“这次是我的错,我知道你是找扶翊一时心急了。”
有些东西,君姒还是得去学着了解。
言归正传,既然有系统出现,那也就证实了这个看不清这个世界的原由了。
日子还是得一天天的过去,七个徒弟在每日的训练下,虽说是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有些东西是急不来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七个人先后都遇到了瓶颈,钻进了牛角尖,再也没有一丁点儿进展。
整天愁眉苦脸,一个个每天都给君姒加了道菜,苦瓜。
几天下来,这饭哪里还吃的下去,二狗子都瘦了好几斤了。君姒放下了手里碗,放在饭桌上,发出了“嘭”的一声。
原本一个个苦大仇深的拿着筷子戳着米饭的傻小子,听到声音,看向了君姒。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惭愧,即使是周期,也因为遭受到瓶颈期,觉得自己辜负了师父的一片期许,太惭愧了。
“明日随我一同下山历练。”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君姒说完,继续品尝饭菜,最近的饭菜都是小六做的,君姒也想尝尝手艺如何。
几个人听到这消息,激动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君姒,这是师父第一次提出要带他们下山历练。
“还不吃饭。”
“是。”每个人都有了胃口。
大家兴奋了一晚上,愣是没睡着,早上早早的起床,收拾好行囊,就等着出发了。
君姒掐指一算,带着七个人往东北方向进发。
御剑飞行了一日,一行人到达了一片森林,森林上空有迷雾覆盖,御剑难度大,就落在了森林的进口,也是在外围。
阳光无法穿透迷雾,无法望尽森林的深处,像是张着一张血盆大口欢迎来访者。
既然君姒带他们到此地,便是有她的道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小四腿都走酸了,也没看到什么。只有沿途密密麻麻的荆棘。
走在最前面的君姒停下了脚步,后面的也止住了步伐。前面有声音传来,隐约能听清是在争吵。
“过去看看。”
越走越近,声音越发的清晰,这不是之前那个在华山跟在陈思思身边的爱慕者的声音吗,君姒可是过耳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