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正勋摆摆手,“你先起来。”
白溪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坐在他身上,赶紧往旁边挪了挪,拉着楼正勋的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楼正勋笑了下,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道什么歉?又不是什么大事。”
白溪脸上一红,躲开他的手,“二叔,起来吧。”
楼正勋听着她声音软软的,叫着“二叔”,心里生出一股子别样的情愫。也不站起来,食指弯曲,在她的鼻子上轻轻一刮,“丫头。”
白溪微微一抬头,稍稍仰望,看着他的眼睛,“怎,怎么了?”
楼正勋看着她红润的嘴唇微微开合,因为紧张而带着轻微的颤,心底就好像是猫挠了一爪子似的。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滑到她的嘴唇上,轻轻的弹了一下唇瓣,接着克制的收了回来。
“没什么。”声音暗哑,带着浓浓的说不出的味道。
白溪轻咳一声,率先站起身来,“二叔你快起来吧,地上凉。”
楼正勋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裤子,“今晚你睡主卧,我睡客房。”说完以后又顿了下,补充道,“卧房的门可以锁。”
白溪脸上红了起来,他竟然看穿了她的心思。刚才她还在想卧室能不能锁门呢,结果他就……
“好的,我知道了。”既然如此,她也不扭捏,转过身去就上了楼,进门以后“噶哒”一声落了锁。
因为生病,全身软绵绵的,白溪躺到床上就睡了过去。**无梦,自然没有看见窗外在阳台上守望的黑影。
第二天起床,白溪睡的小脸红扑扑的。窝在床上滚了许久,心想有钱人的床果然不一样,又软又舒服。
恋恋不舍的起来,换好衣服下楼。刚想着去做早饭呢,就看见保姆在厨房里忙来忙去。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两个人的早餐,而且看起来都很清淡。
“咦,楼先生也跟着我喝白粥吗?”白溪愣了一下,她是感冒了,但是楼正勋却没事,没必要也吃得这么清淡嘛。
保姆阿姨见白溪下来了,就笑嘻嘻的打招呼。听了她的话,就皱了皱眉。
“先生昨晚也感冒了,不知道怎么了,发烧的厉害。”
白溪愣了一下,心虚的想,不是自己传染了他吧?但是她是因为冻的感冒,又不是病毒型的。她吃了药都好了,一个身强体健的男人怎么会又病倒了。
正想着呢,楼正勋就从楼上下来了。
他眼下带着些许黑青,脸颊上带着一点点的红,呼吸似乎也有些急促。
白溪吓了一跳,竟然比自己还厉害。赶紧跑上去扶着他,“二叔,你这是怎么了?”
楼正勋心里懊恼昨晚自己脑抽的事,但是脸上却一本正经。
“熬夜看文件,累着了。”霸气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