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远俯身在她颈间轻嗅,声音喑哑的开口道:“容儿真香。¤小,..o”
玉容听了这话便是身子一颤,更是娇羞的不肯去看他的眉眼,待要抬头抱他时,容远已经紧紧的将人抱住了,雨diǎn似的吻便落了下来。
她纤细的身子微微的一阵颤栗,只带了一丝羞怯的伸出一根手指去划他精壮结实的胸膛,他揽着她腰身的手更紧了些,迫使她挺起一双秀气的绵软。
容远的嘴唇顺着她的脖子移到了尖小白皙的下巴,一阵吮咬,看着那diǎndiǎn红痕,他眸中竟是现出了一丝火热。
玉容攀着他的肩膀,一头黑发散在床上,水灵灵的眸此刻染上了一丝不甚清明,她只觉自己浑身滚烫,他的唇是清凉,所及之处无不有欢,她忍不住的闷哼一声,他挑了光滑脊背后的衣带,薄唇覆上一双形状姣好柔嫩挺翘的胸,黑发垂了下来,分不清谁的是谁的,亮的耀眼。
玉容此刻忽觉羞涩,一双修长的腿并的紧了些,软声叫道:“容远,容远”
容远嘴角勾起一笑,俯身堵上她的红唇,怕是伤及她,便先伸了手指进去,将她的闷哼媚叫一并吞入腹中。松开她的唇便是温柔却坚定的与她合二为一,玉容此刻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疼,软绵绵的带了些许哭腔,一味的叫疼。
“说,叫我什么?”容远在她的哭诉声中动作更是剧烈,这小丫头竟敢一味的叫他兄长!
玉容疼中更添了委屈。嘴上便是不肯求饶,别过脸去艰难的开口:“兄长啊!”
“哥哥,哥哥!”她纤手抓着床单。还是倔着开口。
容远顿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越加不肯放过她。
一夜的巫山**,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室外弦月美如诗画,室内美色似是无边,好一个幽幽夜晚啊。
天色将亮时,玉容便醒了。她刚一动,便觉得浑身酸痛的慌,容远将人揽进怀里。声音带了些许慵懒:“醒了,嗯?”
什么醒了!她根本就没睡好么!玉容怨念十足,埋在他的胸膛不肯说话。
“容儿这是不满意?”
“容远!”玉容掐了他一把,怨道:“我浑身都疼!”
容远亲了亲她的额头:“那便好好歇着。乖。”昨夜这丫头怎么都不肯求饶。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自己也不顾她初承人事,大半夜的光景便在这鱼水之欢中过去了。
玉容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她自然是不想起的,可是她不是还要嫁人么!
正想着呢,房外便传来了敲门声,原来是昨天那教引嬷嬷来催玉容起床梳妆。
玉容身子一僵,勉强坐起来一双小手便催着容远起来。容远俯身又将人压在身下。玉容险些要被他逼哭,道:“我疼!你快些起来。别耽误了计划。”
“叫什么?”
玉容顿时想起自己叫了一夜的哥哥,罢了,这个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脸色一红,软软道:“夫君。”
容远慢条斯理的起身穿了衣服,而后似是对待珍宝般给她着了里衣,道:“先别穿衣服,乖乖躺好。”他俯身给她拉上被子,这才翩翩的出门去。
教引嬷嬷的下巴险些掉了下来,这,这,这公子不是姑娘的兄长么?为何一大早便会从姑娘的房中走出?
“容儿旧疾犯了,劳嬷嬷在这儿等一会,我去找医女拿药。”容远淡淡的diǎn了diǎn头便从嬷嬷身边过去了。
教引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万一姑娘不洁,陛下这绿帽子
不过片刻容远便回来了,他推门看见玉容还躺在床上,嘴角便浮起了笑意,倒是听话了些。
“容远,你要做什么?”玉容秀气的打了个呵欠,虽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有他糊弄嬷嬷,自己是多赖一会是一会啊!
容远掀开薄被,伸手便去脱她的里裤,玉容忙去摁他的手,紧张道:“你要做什么?”
容远扬了扬手中的玉瓶,笑道:“自然是给为夫的容儿涂药。术解说,有奇效。”
玉容咬唇,拿了薄被便捂住了脸,天啦噜,术解都知道了!
教引嬷嬷进来时,便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然而看那白衣公子还是昨日的模样斜倚在榻上看书,便只当玉容是因得犯病才面露红晕,倒也不敢往心上去,左右她只是个来接人的,若真是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也跟她没多大的关系。
玉容端坐在凳子上,由得教引嬷嬷带来的一帮宫女摆弄,心中暗叹术解的药果真不是凡品,倒是见效快,不过半个时辰,自己便已感觉好了许多了。
待得穿上嫁衣,蒙上红盖头,玉容便由着两个宫女将自己搀了下去,待要跨出门时,却是跟慌慌忙忙进来的术解装了个满怀,教引嬷嬷待要呵斥,术解却是连声道歉:“哎呦对不住对不住,我一心想着找表哥,不曾想冲撞了表妹,倒是我莽撞了!”
一听是亲戚,嬷嬷也不好说什么,只挥着帕子指挥着两个小丫头,便搀着玉容下了楼。
外边是鞭炮齐鸣锣鼓喧天,玉容心中却是平静的跟个没事儿一样。她悄悄的掀开红盖头一角,似是昨日那般悄悄的掀了帷裳一角,一双杏眸贼兮兮的往楼上看去,窥见容远的温润笑意,她方才放了帷裳,在轿中坐好。
当新娘的繁文缛节自是不少,这小皇帝倒是表示出对自己很是重视,听那大丫头说,这寝宫是小皇帝生母生前住的地方,自从他生母没了,这宫便不许旁人进了。
玉容自己掀了盖头,忙了一天,自己是一diǎn东西都没吃,这下是真的要饿晕了。她刚走到桌旁,那温润的修长身影便过来了,笑道:“你倒是一diǎn做新娘子的样子都没有。”
玉容瞧见是他,便伸手抓了一块糕diǎn,道:“旁人不知道我这新娘是假的,难不成你还不知道?”
他摇头轻笑,从身后拿了一捆绳子出来,道:“既是要做戏,不如做全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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