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五百万,买走我最心爱的女人的命
医生的话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陆司寒重新派了几个可靠的人过来守着,之后带着杨盛仓回到了悦龙湾。
凌晨一点,徐管家和张大厨都已经去睡了,客厅内姜南初煮了三杯咖啡,陆司寒正在审问杨盛仓。
“说吧,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陆泰都已经对你做出这种事了, 你应该也不愿意把那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到死吧?”
“我说,我说,但是那些事情真的太久远了。”
“陆泰很早就看不惯时婠和你,直到你母亲经常外出外面流传她出轨的消息,陆丞开始疏远你们母子,他就知道机会来了,当年你房间的那把火也是他烧的。”
“毕竟那时候你是老爷子最疼爱的儿子,先把你弄死,他得到继承权的把握才能更大些。”
“只不过很可惜,你没死,听说毁容了,但这也足够了,陆氏集团未来接班人总不能让一个丑八怪来做,之后陆泰开始全面对付时婠。”
杨盛仓慌慌张张的说。
“陆泰也就在那个时候找到的我,我没什么本事,但我会写模仿人的笔迹,当年时婠上吊自杀是他做的,但那封证明出轨的遗书,是我写的。”
“反正我那时候也是个小混混,一事无成,家里的钱都快被嚯嚯光了,做完这件事情陆泰真的很守信用,他给了我整整五百万,我也不敢再待在帝都了,索性就去了舟海县。”
“我所知道的全部都在这里面了,其他的事情没参与。”
听到这些话,陆司寒并没有特别惊讶,所有的情节与他设想的其实差不多的。
“杨盛仓,像你这种人,哪怕死了下地狱可能都没有恶鬼会收留你的。”姜南初气到不行的说。
当初姜国峰就是为了姜氏娱乐所以害死了姜国辉,现在又有陆泰为了继承权杀害继母。
所谓的钱、权就真的比人命还贵重吗?
“明天你和我去老宅,将今天这些话去和陆丞亲口说。”
“不,我不去,他一定会报警,我会坐牢的。”
杨盛仓抗拒的说道。
“不想去,就给我滚,你看看陆泰会不会放过你。”
说起陆泰,杨盛仓脸色一白选择了妥协,坐牢总比做鬼好吧?
这一晚上,所有人的心情都不平静,翌日清晨,陆司寒放下所有事务,带着杨盛仓前往陆家老宅。
此刻陆丞和陆薰茵正坐在一起吃早餐,看到陆司寒过来都很高兴。
“司寒哥,你是来看我的吗?”
论厚脸皮的程度,姜南初不得不佩服陆薰茵,这家伙难道忘记了几周前她才刚刚被揭穿装残废的事情吗?
陆司寒没有理会陆薰茵,直接将杨盛仓一把推倒在陆丞的腿边。
杨盛仓吓得整个人都往后缩去。
“司寒,你这是做什么?”
“你仔细看看还认不认识他。”
陆丞开始打量起眼前的杨盛仓,很久很久他才震惊的从座位上起来。
“这不是消失了十多年的阿泰表哥吗?你怎么回来的?我连你叫什么都忘了。”
“爸爸,他叫做杨盛仓。”
“啊,对!杨盛仓,我记得你那个时候一手好字,任何人的笔迹都可以模仿。”
陆丞笑着说。
“父亲记得就好,杨盛仓把你昨天和我们所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再复述一遍。”
杨盛仓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将当年的事情坦白在众人面前。
老爷子原本上扬的唇角因为杨盛仓那些话,表情越来越与严肃。
“司寒,这样的大事不是你一个人说了就可以算的,我现在就打电话让陆泰过来对质。”
杨盛仓所说的真相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让陆丞根本不敢相信。
“当然可以。”
陆司寒坦坦荡荡,正好他也要找陆泰算总账。
陆泰接到老爷子的电话,一开始推脱说有一场重要的会议,老爷子当场气的发下狠话,如果半个小时后他没有出现在陆家老宅直接剥夺他代理总裁的位置。
陆泰就这样没有办法的来到老宅,踏进这边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毕竟昨天派去撞杨盛仓的人告诉自己计划失败了。
“陆泰,你还记得他是谁吗?”
陆丞指着跪在地上的杨盛仓问。
“杨盛仓,我的表哥,你这段日子去哪里了,在帝都都没有看到过你人。”
“陆泰,你和我装什么装,昨天你还想派人开车撞死我!”
杨盛仓看着陆泰这副假惺惺的面容就觉得可气。
“不要胡言乱语,你有证据吗?”
“行了!我不想知道昨天的事情,我只想知道时婠的死!陆泰你回答我,时婠的死究竟和你有没有关系!”
陆丞大声质问道。
“没有关系。”
陆泰一句话就将所有的事情推的干干净净。
“他说谎,当年时婠的那封遗书是我亲手写的,内容我记得清清楚楚。”
“陆丞,在你身边的每一天我都觉得不快乐,自杀对于我而言才是一种解脱。”
“住口,住口!”
陆丞情绪激动的说,那封信的内容除了陆家人根本无人知道。
“陆泰,你这个不肖子!”
“父亲,说不定信的内容是陆司寒告诉杨盛仓的。”
杨盛仓听到陆泰这番话笑了。
“陆泰,都到了这个地步,你居然还和我玩耍赖,你以为全世界就你一个人最聪明吗?”
“我看着你杀人,那时候我就怕你会对我下手,所以当年你给我钱的时候,我就准备了录像,你要不要看一看?”
到了这个时候,陆泰的表情才开始破裂。
“杨盛仓,你好样的!”
整个陆家都被陆泰玩弄于鼓掌之中,却没有想到自己最后败在一个混混手上。
“陆泰给了你多少钱?”
陆丞幽幽的问。
“五百万,整整五百万!”
听到这句话,陆丞无力的倒在椅子上。
“他只花了五百万,就买走了我最心爱的女人的命。”
“陆泰,我对你的容忍已经到达底线了,我绝对不会再容许你这样的人踏入陆氏集团一步!”
陆丞轻声的说,时婠的死是他一生的痛。
“父亲,你以为我想变成这样吗?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你逼得!”
陆泰指着陆丞的鼻子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