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折腾了一个早上,胡斐也懒得出去吃饭了,匡艳就略微整理了一下头发,穿着一身睡衣趿拉着拖鞋就出去买菜了,胡斐看着这一幕愕然地瞪大了眼睛,女人太善变了吧,还从来没有看到匡艳如此不修边幅的模样。
菜市场就在小区斜对面不远,一会儿之后,匡艳就提着一篮子菜回来了,还买了一只老母鸡,回来之后,匡艳就开始动手做饭了,胡斐又吃了一惊,这女人做饭的架势非常漂亮,片鱼的时候,那刀功绝对了得。
老母鸡煲汤的时候,匡艳开始炒菜,对于胡斐很勤快地在她身边打下手的举动,她表示很满意。
一顿饭坐下来,两人之间更显得亲密无间了。
菜炒好了之后,鸡汤也炖好了,胡斐尝了一口,味道那叫一个鲜啊,他几乎连石头都吞进肚子里去了,“艳姐,这鸡汤真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补一补身子。”
匡艳点点头,旋即俏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吃饭的时候,两人一边商量接下来麻子营乡的工作,匡艳提出来麻子营乡的水利资源也要修缮一下了,已经有很多年没动用过两工了,几乎都是用粮食来顶替两工,导致水库很多年没有修缮过了,沟渠甚至都有些堵塞了等等。
虽然两人的关系已经亲密无间,但是,床上的事归床上的事情,谈起工作来,胡斐就不再把匡艳当成他的女人了。
“这也是你的不对了,作为分管农业工作的副乡长,你在去年年底冬闲的时候就应该提出来这问题,万一今年的雨水不好的话,书库就是唯一的救命机会了。”
胡斐眉头一拧,一脸不悦地看着匡艳。
“你就知道怪人家,去年底我跟严旭义反映过这件事情,问题是他不当一回事,我一个副乡长能有多大的权力,你就知道怪我。”
匡艳心里暗恨,这个小冤家谈起正事来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刚刚两人还在床上耳鬓厮磨得如胶似漆,这一转眼就成了陌生人一样。
这种变化让匡艳很有些不适应。
“艳姐,对不起,我太的声音,胡斐的心头一软,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
为了完成匡艳的宏伟目标,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没做别的,就在家里播种耕耘,饶是以胡斐铁人般的体魄,也有些扛不住了,匡艳更是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一双眸子里总是春情四溢,整个人都变得容光焕发起来,更显出一种成熟的风韵。
尽管匡艳希望时间永远就这么停滞了,然而,现实终归不是梦想,一夜缠绵之后,星期一大早两人草草地洗漱一番就出发了,在路上买了几屉小笼包,两包豆浆在车上吃,就这么一路兼程地赶回到麻子营乡政府大院。
回到乡镇府大院之后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生活区的人几乎都上班去了,匡艳飞快溜下车,强自压抑住亲吻胡斐的念头,飞快地回到家里换好衣服上班去了。
胡斐就不用那么着急了,洗了把脸,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整理好了思路之后,这才施施然地来到了办公室。
“书记,我个事情要向你汇报一下,有时间吗?”
胡斐一到办公室,就拿起手机拨通了严旭义的电话。
“好,你过来吧。”
片刻之后,胡斐来到了严旭义的办公室,寒暄了几句之后,胡斐直奔主题,“书记,我觉得今年的气候有些反常,很可能要出现大旱啊,你看是不是把群众组织起来,修缮一下水库,沟渠之类的,以备不时之需啊?”
“乡长,这个时候不合适吧?”
严旭义眉头一拧,目光定定定地看着胡斐,“胡斐同志,我知道你想要做一番事业的迫切心情,但是,不是任何事情都能拿出来作为你追求名声的垫脚石的。”
“马上就要春耕了,而且,很多群众都在忙着开荒刨土,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这可也是你一再叮嘱的头等大事啊,现在你又要搞什么修水库,挖沟渠,你是觉得农民们好糊弄是不是?”
言外之意就是你丫的胡斐太好大喜功了吧,遇到什么事情都想要往大了弄,来增加你的名声,这也太过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