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楼沁心想,这下看你怎么办!你们蔚国如今后位悬殊,若不是在政策上有何问题,那么就是你这国主在蔚国,怕是也不那么随心吧!
可哪曾想,祁维桢想都没想,便答应了苏楼沁。
“好!本君会派人选个良辰吉日,即刻为你举行册后大典!”
苏楼沁错愕不已,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只不过是想要让他难做罢了,怎么感觉挖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了!
“别别别!我只是与你说笑的!不必当真!”
祁维桢慢慢逼近苏楼沁,苏楼沁一步步后退,只想离他远些。
“可本君当真了!日后,你就是我蔚国的皇后!”祁维桢那双眼睛紧盯着苏楼沁,一刻都不许苏楼沁躲避。
“你···你···我···你都还不了解我,不知道我叫什么,怎的就让我当你蔚国的皇后了!未免太过草率些了!”苏楼沁仍然希望,能够将祁维桢的这个念头打消。
“本君知你是月儿!来日方长,本君有的是时间了解你!”祁维桢慢慢抚上苏楼沁的脸庞,深情地望着苏楼沁。
每次祁维桢都是这个眼神望着苏楼沁时,她都没有办法抗拒,是因为他有些像绥之的原因吗?
祁维桢慢慢的吻向了苏楼沁的嘴唇,轻轻一啄即便放开。他喜欢看她恼的样子,可苏楼沁并没有生气,只是看着祁维桢有些疑惑?
难道他就是绥之吗?
“我不喜欢那些女人!”
祁维桢听到苏楼沁这一句后一顿,莫非她是在吃醋?随即笑了笑道。
“好!此后本君再不纳妃,再不去后庭,只与月儿你在怡华宫打闹!”
“我总是如此以下犯上,你不怪罪我?”苏楼沁抬头望着祁维桢继续问道。
“这才是我喜欢的月儿!”说完便将苏楼沁拥入怀中。
我?这是他第一次没有以国主的尊称对她说话。
月儿,月儿,是啊!她本就是江月儿,不是吗?
“我叫江月儿!”
祁维桢欣慰的笑了笑,这算不算她开始接受自己了。
这段日子,祁维桢要立后的消息可是传遍了整个蔚国!要知道,这位国主登基多年,可从未立过皇后!如今,不仅是蔚国上下全国轰动了,这蔚国后庭,也已被这个消息炸开了锅!
苏楼沁依旧是住在了怡华宫,但是祁维桢并没有碰她,因为他不想勉强苏楼沁,在他心里,她与其他女子是不同的!
许多妃嫔听闻这新来的月妃要被立为皇后了,虽然每个人都嫉妒无比,可奈何这是她们君上选择的!怪只怪自己命里与皇后无缘!这次,这些妃嫔们破天荒的都来到了怡华宫,纷纷准备贺礼,以表贺喜!
苏楼沁暗里打听过语芙,听说到了蔚国后,因为她替祁维桢生了个孩子,所以才被封为了如妃。在这些妃嫔中,苏楼沁格外叫人注意,这如妃是否就在其中,若是在,这些人就都不见了便可。
庆幸语芙不在,这些嫔妃们都见到了蔚国将来的皇后!
可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日后总会相见的!
哎!水里来火里去!到时候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难道真的要成为这蔚国的皇后吗?为什么?是因为,他像绥之吗?还是因为,他就是绥之?
这一日,在璟瑄殿,蔚国众大臣皆跪在此,恳请他们的国主能够放弃立后的决定!原因则在于,沐国师的预言!
“启禀国主!老臣恳请国主收回成命!万不可将此来历不明的女子立为皇后啊!”一大臣率先说道。
“是啊!国主!此女万不可留啊!”沐国师也在一旁劝诫道。
祁维桢并没有说话,等他们这些老臣说完后这才缓缓道出一句。
“诸位大臣都说完了吧?立后一事,本君已是决定!望沐国师能够择一吉日,举行封后大典!”
“国主!若是您执意如此,那微臣也只好为蔚国作打算了!无论您要如何处置微臣!微臣都是蔚国好!为了国主能够一统天下!”沐国师说完,便是对祁维桢一连串叩头。
祁维桢凤眼斜看沐国师,他想做什么?
暗叫不好,立刻出了璟瑄殿去往怡华宫!
她不能有事!
此时,苏楼沁正在品尝祁维桢派人送来的羹汤。前些日子已经让祁维桢遣人去幽州给荣家兄妹捎信,告知他们兄妹二人她无碍。祁维桢派过去的人回来时告诉了苏楼沁,幽州荣家的产业已经重新属于荣家兄妹二人,而他们的叔父荣洪涛与幽州官员勾结残害人命,一并被拿下,如今就在那幽州大牢内待着。
也不知为什么,苏楼沁这些日子与祁维桢相处之后,觉得他也不是那么讨人厌。这其中或多或少可能都是因为祁维桢像绥之的缘故。有时候祁维桢的一丝丝忧愁被苏楼沁看在了眼里,她不知道为什么。在怡华宫时,祁维桢看着各国大块版图,嘴角总是会扬起一抹笑容,却又时而忧虑。苏楼沁心中有些疑惑,便也上前瞧了瞧。
那些版图中的国家,都是蔚国日后要攻破的国家,而大金,就在其中!
大金,有多久没有想起过了,原以为远离了,却没想到,依然如此之近。
正吃着呢,祁维桢突然破门而入,面色有些许着急。
祁维桢见苏楼沁正在吃着,连忙快速踱步走至苏楼沁面前,夺过苏楼沁手中的羹汤。
苏楼沁一脸疑惑。
“怎么了?”苏楼沁问道。
祁维桢一见这羹汤已被苏楼沁饮尽,瘫坐在凳子上,满是心疼的看着苏楼沁。
他来晚了!
苏楼沁见祁维桢如此,难道这羹汤不是他送来的?这羹汤有问题?
忽然间,祁维桢立马站了起来,跑到怡华宫外。
“快宣御医!”
苏楼沁听此,望了望那盛满羹汤的碗,难道不是他送来的吗?有谁要害她?
御医得令后,即刻来到了怡华宫为苏楼沁把脉。
这两个时辰过去了,太医们没有瞧出什么问题,就连苏楼沁自己,也并没有什么不适。
祁维桢这时将眼光望向了苏楼沁手腕上的凤血玉,莫非是这凤血玉化了她身上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