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黄河狂浪不止,漫天飞沙遮天蔽日。就黄河的一段,两方人马对立,随着一阵喊杀声响起,顿时再起一场极端交战。
一位身着红袍盔甲的中年将军,在后方紧紧注释这战局。
“这些匈奴人是怎么越过黄河的?为何这么多人丝毫动静都没有?”
下面一名士兵连忙道“将军,这些匈奴人好像一下子出现一样,之前我们并没有发现异常。”
“任何可疑之处都没有发现么?”
“回将军,那些匈奴人的身上都是湿的,像是刚从水中爬上来一样。”
“恩?好我知道了,速去加派人手前去支援。”
“是!”
待到士兵走后,将军陷入沉思“北方匈奴不识水性,却又能安然度过这流水如此湍急的黄河,这其中甚是古怪。”
就在中原的将领,心中疑惑之际,不远处一道黑色身影冷冷的看着将军。黑影人冷声道“你就是洛阳城的守军总将,程千?”
那叫程千的将领见状顿时提高警觉,道“不错正是我,你又是什么人?”
只见黑衣人两眼一寒,随即张弓搭箭,一气呵成,随即箭矢如破风霹雳,强势袭来。
程千见状,身形巧妙挪闪,躲过了这致命的一箭,内心顿时恼火不已。
程千“可恶,阴险小人,你到底是谁?”
话音刚落,只闻天际一声唳响,只见数只大雕在湛蓝的天际迅速掠过,随即寄到黑色人影从天而降,随即汇聚在一起。
程千“恩!还有帮手?”
此时,程千忽然听到一阵惨烈的哀嚎声,随即惊见身边的数名护卫,喉咙间被一支冷箭贯穿,鲜血不止,紧闭的双眼昭示着已无生机。而此时程千猛然拔出腰间的佩剑,凌然一对眼前数名黑衣人。
黑衣人“呵,程将军果然好胆色,杀机临身仍面不改色,不失大将之风度,在下佩服了。”
程千“就凭你们这些小角色,也想吓退本将军,真是妄想,你们一起上吧。”
只闻程千猛然一喝,数名黑衣人感受到程千的威势,竟是同时后退一步,随即一名黑衣人冷声道“你找死!”
随即迅速张弓搭箭,就在箭矢将要离弦的那一刻,只见一道寒芒猛然闪过。来不及反应,只留下一双极度恐惧的眼神,鲜血在喉咙间猛然喷洒,只见那黑衣人未曾来得及惨嚎,便已经气绝身亡。
另外一些黑衣人见状一阵大惊。
一名黑衣人道“原来程将军还有如此实力,既然如此大家一起上!”
随着一名黑衣人的一声令下,数道黑色身影直袭程千,只见程千提剑挥舞,虽是世俗普通的武者,但是所练习的剑术却非是一般,一招一式缥缈无迹,一时间也令众多黑衣神秘人难以捉摸。就在此时,一名黑衣人迅速退出战局,手上长弓一扬,箭矢迅速搭在弓上,随即猛然一放。
程千“呃!”
一声惊愕,随即惊见一支冷箭贯穿胸膛,止不住的鲜血不断流出,一双愤怒的双眼望着天际,是怨上天的不公,或是怨这命运的无奈。
黑衣人“麻烦解决了,再去解决洛阳城的所有守备力量,等待大军渡过黄河到来。”
此时,黄河边上遍地尸骸,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大片的水面。为护疆土,为保家园,中原将士纵使战至最后一人,拼尽最后一口气,至死也不曾放弃抵御。然而上天所留下的是最残酷的现实。
“哼!这些中原士兵都是傻子么?就这么一点兵力还过来送死,真是猪一样的愚蠢。”一名匈奴士兵在大战之后叫嚷着道。
“是啊是啊,这些该死的中原人,他们的将军都已经死了,他们不逃命,还来跟我们厮杀,害的我们死了这么多兄弟,这个仇我们一定加倍讨回来,之后要多杀几个中原人,最好在弄来几个中原的女人玩玩,哈哈……。”另一名匈奴士兵在那里说着,身后几个人跟着一起yin笑着。
这时,几名黑衣人围在一起低声私语,好像是在商量着什么,就在这时,天际突然闪过一道紫色光芒,犹如一道紫色的流星在天际划过。黑衣人见状,顿时惊异不已。
黑衣人“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另一名黑衣人摇头回答着。
紫色光芒随即降下,现出一道脱俗身影,来人正是无双门之主纪无双。
一众黑衣人眼见来人,心知对手绝对不凡,瞬间凝神戒备。
黑衣人“恩?你是什么人?”
纪无双未曾言语,缓缓一回身,望着血流成河堆尸成山的黄河畔,以及数千名匈奴士兵,纪无双内心顿时燃起一阵难以压制的怒火。
纪无双“你们……该死!”
纪无双怒火难以压制,随即掌出雷霆,朝着数名黑衣人猛然一会,一阵夹带无匹雷火之力的掌劲瞬间袭向众人,随即在众人的静好中,身体化作一阵飞灰散落天际。
黄河畔上的匈奴兵士听到黑衣人所在的这一方有动静,迅速朝着这边赶来。此时纪无双心中的恨意化作一声历吼,随即紫宙乾坤瞬间出鞘,天地骤然一变,顿时轰雷阵阵,无匹雷火之势,在紫宙乾坤上迅速扩散。
此时匈奴兵士见状,顿时惊慌失措,纪无双猛然一劈,只见一道九天神雷直劈而下。在黄河畔惊闻一阵惊天爆响,数千名的匈奴士兵在一瞬间化作了漫天的烟尘,尸骨无存。
眼见着人间的惨象,投入置身地狱一般,纪无双一阵心惊,更多的是心痛。
几经战火,百姓流离,几乎家无好家,人无完人。再因战乱的缘故,大量的百姓染上疫病,一时间苦不堪言。
在一个无名的小村落中,聚集着许多琉璃无处而去的百姓,而更多的是因为染上了疫病无法行动的人留在这地方。就在这些百姓当中,一人身着金色衣衫,靠着自身一双手,救济这患了疫病的人。来回穿梭的身形现出一张熟悉的面容,这人正是……
“墨轩哥哥!墨轩哥哥你快来啊,我娘又开始疼了。呜呜呜……。”
一个小女孩跑到金色身影身后,呜呜的哭喊着,金色人影快速回身间,真是墨轩无疑。
墨轩“馨儿别哭,我这就去看你娘亲。”
说罢,墨轩拉着小女孩的手,来到一间破旧的草房之内,只见一名妇女,面容及其憔悴,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还不停的咳着。
墨轩快速过来道“余姨,你怎么样了?是不是伤口又发作了?”
只见那性余的妇人,急促的呼吸着,手伸到墨轩的面前紧紧握住墨轩的手,道“我,我不行了,求你……求你帮我,照……照顾,小……。”
只见垂下的双手渐渐失去了温度,这未讲完的话,是对这一生的嘱托。
小馨“娘!娘你怎么了,娘你起开看看馨儿啊!娘……,娘!呜呜呜!”
墨轩“余姨,你放心,我答应你一定好好照顾小馨!”
小馨“呜呜呜!娘……呜呜……!”
墨轩“馨儿!你娘亲已经走了,以后哥哥保护你。乖,馨儿,别哭了!”
此时墨轩一阵怅然,本该是天真无邪的女孩,此刻竟让她经历失去双亲的痛苦与折磨,望着怀中脆弱的身躯,墨轩不禁也湿了眼眶。
时间过去了许久,女孩馨儿或许是哭的太久,早已在墨轩的怀中睡去。
墨轩“好孩子!睡吧!在梦里也许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安静的睡吧。”
墨轩轻轻抱起馨儿,缓缓朝着草房外走去。望着眼前的惨烈景象,墨轩眼中留下一行悲悯的泪水,不禁道。
墨轩“菩提非明镜,何处不染尘;一场红尘事,苦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