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紧急改变播出内容,为大家插播新闻快报,在冬木市湾岸区仓库街发生原因不明的爆炸......”
“叮”
画面一暗,电视上播报的新闻内容戛然而止。
金黄色短发的男子,深蓝色便身装的男子随意的靠在沙发上,不满的盯着眼前的枪兵迪卢木多。
“昨晚为什么没解决Saber,而且竟然连着两次,甚至害我浪费一枚令咒都没有得手。”
愤声质问着,本来就对于自家从者那仅仅为了侍奉一位君主而相应号召的行为感到不屑,见识到自己看不起的学生带着本属于自己的英灵成为自己的敌人,这一切都让这位降灵学科的天才感到愤怒。
“赌上骑士的尊严,我发誓一定献上Saber的首级和最终的圣杯。”
迪卢木多没有反驳,而是再次立下誓言。
“真是的,我看连Saber都无法解决的你......”
“搞错目标的是你吧。”
还未等肯尼斯追问,他的未婚妻,长着好似燃烧的烈火一样的红发,而给人的感觉却是异常凛冽的冰雪美人索拉就走了出来,毫不犹豫的反驳道。
“索拉......”
对外强势无比的肯尼斯,面对自己的未婚妻对自己的反驳,内心隐隐愤怒于迪卢木多的魅惑之泪痣,却又不知如何发出质问,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看来我不在的一晚上,貌似发生了许多事呢。”
敲门声响起示意,伴随着一抹轻笑,客厅突然伴随着一阵光亮,复杂的魔法阵中,刚刚从远坂太太温柔乡里离开的时彦走了出来。
“吾友,看起来过了个不错的晚上呢”
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肯尼斯轻轻弯下腰行了一礼。
入住于冬木市大酒店肯尼斯自然不可避免的和早已在此别有用心的时彦接触过,虽然肯尼斯无比骄傲,那也是因为他少年起没有碰壁没有为极限烦恼过。天资聪颖,名门嫡子的身份,代代相传的魔术成果的刻印和与之相称的世间少见的才华的他自然是高傲无比,可是在面对时彦那数目繁多的魔术回路,可怕的如尼文字掌握量,才华不逊色(自认为)于他.又没参加圣杯战争,对他毫无威胁的时彦,他却是报以最大的尊重。
“美人盛情难却,我也没有办法呢。”
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拥有者欧美人种那丰满身材的索拉一眼,时彦笑着向肯尼斯回应道。
“那还是真的不错呢。”
如果是寻常魔术师,自然会不屑时彦的行为,但是对一生风顺,同样深爱着妻子的肯尼斯而言,时彦的行为却格外和他胃口。
‘可惜索拉始终不愿意呢。’
心里带着遗憾,虽然和索拉订婚,但两人始终止步于牵手,这一次肯尼斯前来参加圣杯战争,何尝不是为了给自己的人生再添加一笔精彩的履历,然后和索拉完婚。
“刚才看你的样子,貌似本该一帆风顺的圣杯战争出了一点问题呢。”
明知故问,时彦貌似好奇的问道。
“出了些许差错罢了,没有想到爱因兹贝伦家这一次召唤出的Saber有些强势罢了。”
不自然的简单说了几句,肯尼斯不想在他认可的时彦面前丢脸。
“是吗?作为剑之骑士,Saber确实是一个很强的阶职呢,还有她的御主,爱因兹贝伦家这一次可是将那一条著名的野狗卫宫切嗣引入了自己家族呢。”
状若无意的,时彦将卫宫切嗣卖了出来,给他挖了一个大坑,同时表明了自己一个作为一个神秘的高贵魔术师,对其的深深不屑。
“那个被称作魔术师杀手的家伙?我这一次见到Saber的御主明明是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啊,那一头白发绝对没错,或者说,果然不愧是卑劣的野狗吗?”
肯尼斯能被成为神童自然不会愚笨,稍一思索就明白了缘由,他自身就能够对圣杯的召唤系统作出改造,而使本来只有从者和御主之间一条因果线的关系改变,从而将魔力供给和令咒权利分开,由两名召唤者分别掌握,那么爱因兹贝伦家有类似的也并非不可能。
“英灵对英灵,御主对御主,完美的赢得圣杯战争,这才是符合高贵魔术师身份的,史诗般的战争,不是吗?最后站在其他六人的尸体上,高举圣杯献给索拉小姐,这才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带着一抹笑意,仿佛头上长角的小恶魔,时彦诱导着肯尼斯和卫宫切嗣对上。哪怕自己调动了整个冬木警力干扰卫宫切嗣,并且给予了领头者能免疫基础暗示催眠的魔术物品,但时彦还是不放心,提前引得肯尼斯和卫宫切嗣对上也是不错的,能刷出成就点更好了。
“我去召唤些使魔看看情况。”
深吸一口气,仿佛也被时彦描述的景象打动,本来为今晚的不顺利而愤怒的肯尼斯,此刻想到可能的场景又重新充满了动力。
“迪卢木多,走了。”
虽然起了动力,但他也不忘记带上自己的英灵,普通人和英灵的差距他还是心里有数的,而且自己未婚妻看向迪卢木多的眼神也实在让自己不放心,因此对于韦伯·维尔维特的怒火更甚。
迪卢木多起身深深看了一眼时彦,对于时彦的解围他也很感激,可是自己的本能告诉他这个一直微笑的少年隐藏的可怕黑暗,可是君主对于时彦的信任也让他苦恼,不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