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帝终于还是没能按耐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太后,您久居后宫这么多年,为什么这种小事,却让您亲自出马?”
木清闻言浅笑,眸中闪过一道神秘的光。
“陛下,现在还不是告诉您的时候,不过我相信,真相很快就可以大白了!”
叶帝刚才被叶景辰气的脑子已经有些混沌了,再加上神神秘秘的木清,他现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太后的意思,您老早也认识这么木瑾夏?”
“没有,哀家也是在宫宴那会儿认识她的,不过哀家愿意相信太子,是因为和瑾夏接触的那几天,我觉得她的确不是柳大人口中那个妖言惑众、迷惑君主的妖女。所以,哀家这次才愿意替太子说话!”
叶帝皱了皱眉,希望木清没有看错人,也希望叶景辰没有爱错人。这个木瑾夏,真的不是别人口中的妖女……
叶景辰出了宫门翻身上马后,就一路狂奔着赶去翠茗楼,木清派出去的夜离也在城中寻遍了各大青楼舞馆,可都没有瑾夏的踪影,于是他也扩大了搜寻的范围,朝着城外几家奔去。
瑾夏这边的情况自是紧急了许多,她一个人面对两个欲对自己图谋不轨的莽汉却毫无招架之力,除了哭,她几乎什么也做不了。
无尽的绝望让她快要崩溃……
然而,就在瑾夏以为自己这一世清白就要交代在这的时候,门终于被推开了。
“哎呀我说你们俩笨不笨,一个黄毛丫头都治不了!”
刚才的油腻妇女重新回来的时候,脸上的胭脂水粉擦的更厚了。大红唇跟吃了人肉似的,血淋淋的让人看了反胃。
两个大汉眼看着就要胜利在望了,结果好事却被妇女打扰,心中大为不悦,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衣衫不整的瑾夏,晦气道:“妈妈,你不知道这个丫头有多犟,哭的我们都心烦!”
“行了行了,你们俩出去吧,我有办法对付她!”
妇女赶走了两个莽汉,瑾夏本以为有救了,可接下来她的举动却让瑾夏彻底的生不如死!
“小姑娘,你不是不喜欢接客吗?我给你安排了一个客人,你什么都不用做,怎么样?这个活好不好?”
瑾夏哭红的双眼都快肿成两个大包子了,模模糊糊的看着妇女一脸的奸笑,她就知道,这事儿绝对没那么简单!
瑾夏一双空洞的的眸中溢满了惶恐与不安,她挣扎着坐起身,看着心情大好的老鸨妈妈,她心情好了,瑾夏就要倒霉了!
“来人啊……”老鸨一抬手,又唤进来俩下人,好在她们俩都是女人!“给她把衣裳换上,然后梳洗打扮一番!”
“是!”两个下人来到瑾夏身边,别看她们俩瘦瘦小小的,力气却大的很,把瑾夏从床上拖到床沿边,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之前的衣服褪掉,换上她们带来的一身白纱!
没错,她们带来的衣服根本称不上衣服,巴掌大的抹胸是唯一不透明的,至于其他的,简直就是透明的轻纱。
就算瑾夏用现代人的开放思想,也绝对接受不了这样的衣裳。
换上衣裳之后,两个下人开始用极其粗暴的动作在瑾夏细嫩的脸上擦脂抹粉,这劣质的香料让瑾夏一个喷嚏连着一个喷嚏。
经过两个人半个时辰的“精心”捯饬,一个“艳俗”的木瑾夏诞生了。
跟裹了一层厚厚的面粉似的脸庞,加上烟熏黑的大眼影、跟吃了人似的大红唇,被绾的乱七八糟的发髻上,斜插了一朵红艳艳的大牡丹。这造型,瑾夏怕是一辈子不想有第二次。
“嗯……”老鸨满意的看着瑾夏,笑嘻嘻的、跟捡了宝似的笑道:“我就说这丫头底子好,怎么打扮都好看!”
瑾夏欲哭无泪,担心留下来的眼泪会在脸上留下两道沟壑,还要被他们拖回去重新上妆。
“来,把药给她喂下去!”老鸨继续道。
“等一下!”瑾夏心一紧,“你们要给我喝什么?”
“哎呀,普通的药而已。你不是不愿意接客吗?妈妈给你安排了个好客人,这个客人啊,绝对不会对你做那种事。只不过呢,他有些特殊的癖好,你只要满足他的癖好,他可是一点儿也不会亏待你的!”老鸨笑的比头上的牡丹花都灿烂。
“特殊癖好?还要喝药?这人到底要干嘛?”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喜欢虐待虐待你,我怕你疼,所以给你喂点药……”
老鸨说的倒是轻描淡写,可瑾夏听完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昏过去。
这古代的人玩的也这么多元化吗?还“只是”“而已”!说的可真轻巧,虐待的可不是她!
“我不去!”瑾夏使劲的缩着身子,双腿弯曲着拼命往后蹬,把自己缩在床角不肯出来。
“你不去?”老鸨的脸色瞬间阴云密布,跟刚才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语气也异常冰冷。
“你这也不去那也不去,怎么?想让我白养你啊!我可告诉你,这个客人你要是给我得罪了,小心我还没等你家人来赎你,我先把你给做了!”
老鸨厉声咒骂,回身看向身后的下人,继续吩咐道:“给她灌药,然后送进赵员外屋里去!”
还没等瑾夏说“不”,两个下人一边一个就把她重新从床角拖了出来,一个按着她的肩膀和腿,不让她胡乱蹬踢,而另一个则抓着她的头发,使劲往脑后一薅,将她脖子扬起,就往她的嘴里可、狂灌满满一大碗汤药。
“咳咳咳……”瑾夏被呛得差点没把肺咳出来。
喝完了药,两个下人重新把她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又整理了一下,便强拉硬拽的带着被捆着手的瑾夏进了前院。
现在的瑾夏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怎么的,只感觉浑身软绵绵的,双眼跟蒙了一层纱一样,什么也看不清楚。
她进了一间比较华丽的屋子,里边的床上隐隐约约坐了一个穿着讲究的胖子。旁边,是老鸨奉承的声音:“员外您看,这是咱们今天新来的姑娘!我特意给您留着调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