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一口咬下去,很是用力,素挽忍不住哼出声来。。更多最新章节访问:。可偏偏因为‘药’力的作用,这原本是饱含痛苦的一声,听起来竟然是带了几分满足的呻‘吟’。直到此刻,素挽才像是明白过来自己的情境。
她固然是让李安全心生痛苦与愤怒,但男人原本就是这种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此时他正在气头上,奔回宫和罗嫦庚对峙亦或者是决裂是一种选择,在这个时候,选另一个人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郁闷,却也是一种选择。
很显然,此时的李安全何必舍近求远,放过‘床’上不着一物的素挽?
素挽心里头隐隐生出一丝后悔,她千不该万不该给自己下这样的毒,原本以为是对李安全的重伤,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这种毒只会越发加重李安全的。越发加重他在自己身上的索取罢了。终究把自己给绕了进来。
“皇上!”她不得不用了几分力,把李安全从自己的身上挪开了些,“你看清楚些,我不是你的皇后!”
李安全被素挽的大力推开了不少,看着素挽,对着她的双瞳,却像是看到了别人,“皇后,是啊,你当然不是我的皇后……”
素挽越听越是糊涂,总觉得李安全有些答非所问,李安全像是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根本就忽略了外界一般,根本就不顾素挽的反抗,索‘性’整个人都压在了素挽的身上,不由分说腾出一只手就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玉’带。
素挽是真的着急了,在李安全的手掀开锦被,自己整个人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面前时,素挽不得不拔了头上的簪子狠狠地戳入了李安全的手掌,一股剧痛让急‘色’的李安全不得不暂时停止。
“皇上,不要!我是素挽。”她说着,并没有费多少力气就让自己的眼泪流了满面。她固然是不想和李安全这样的人再有任何的瓜葛,但是如果可以,她还是要做戏做全套。她当然可以在这个时候,狠劈李安全一掌,凭她的武功和暗器,他自然是奈何不了她的。但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在李安全身上下的功夫就全部白费了。
尖锐的头簪刺入李安全的手背,虽只是没入少许,瞬间有血涌了出来。这痛楚大概终于让李安全清醒了些,浑浊的眸子稍微恢复了些,他看着身下惊慌失措的素挽,终于说道:“是,你是素挽。你不是她。朕知道。”
素挽松了口气,李安全却只是短暂的清醒之后,重又俯下身去亲‘吻’素挽的脖颈。
素挽吓了一跳,原本已经松开的手又重又握紧了,往他的手背又刺入了半分,“皇上自重!”
“自重?朕是皇帝,又为何要自重?”李安全头也不抬,像是感觉不到手背的痛楚似的,只一味流连忘返于素挽的身体。他炽热如火的舌尖在滑过她肌肤时,让她忍不住颤栗起来。
李安全越发受到了鼓舞,一只手不由分说就要往下边探去。“朕在帮你解毒呢。你放心,一会儿就很舒服了。朕会温柔些的。”他的脸上挂着笑,但那笑容是‘迷’茫的,笑容的背后更多的是对另一个人的没有发泄出来的恨意。
这样的**让素挽觉得恶心,她身体上对他的反应更让素挽觉得可耻。她一使劲,整支簪子几乎都穿过了李安全的手掌。
那股痛楚让李安全疼得险些把素挽‘胸’口的‘肉’给咬了下来。
“你做什么?”大概是太痛了,李安全终于暂时不再攻城略地,而是怒瞪着素挽。
素挽看着李安全,脸上挂着泪珠,等待着李安全的怜香惜‘玉’,但李安全一只手几乎被戳穿了,血汩汩的往外流,但另一只手收回来后却只是用力钳住了素挽的下颌,他的眼里头是痛惜,是悲愤,更有着一个帝王不应该会有的自卑和绝望,“所以,连你也要拒绝我吗?”
素挽一时间怔在那里。她当然可以继续拒绝李安全,但那之后呢?她今日刺伤李安全,再这样拒绝了他。那就算李安全心里明白自己是被佐理设计陷害的,却也只会更加拉远了李安全和自己的距离。让李安全对自己保持戒心。
不过是和从前一样,与狼共枕罢了。这对于她来说,算不得什么。她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的,不是吗?当她求还是納木法师的木华黎给自己从上到下的皮肤都换过一遍时,就已经知道,可能会有这一日的了。
老实说,她和面前这个人,不知道有多少次肌肤之亲,重新躺在李安全的身旁,重新投入他的怀抱。固然让她感到无比得恶心。但还有什么比这种方式能够更直接了当地回到李安全的身边,更加方便于她的复仇大计?
素挽没有再坚持下去。她松开了手,放任那簪子就这样直直‘插’在李安全的手背上,任由李安全在她的身上予取予求。
李安全大概是得到了许可,再没有受到任何的阻力,他直接一口含住了素挽的绛‘唇’,霸道地撬开了他的齿贝,辗转吸‘吮’。
这长长的‘吻’让李安全像是忘记了手背的痛楚,忘记了方才素挽的挣扎和不情愿,甚至忘记了从青骨巴那儿得知的罗嫦庚的背叛。素挽只是一味地放空自己,不让自己去想象眼前这人是李安全,这样才能够遏制住自己跳起来掐死李安全的冲动。可一旦这样放空,什么都不想,这具渴望被爱的身体便支配起了她所有的活动。她甚至忍不住轻轻地回应起来。这一回应缠绵,李安全像是被拽入了另一个久远的时空似的。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明明才刚刚得到满足的身体此时此刻却像是忽然变成了一个懵懂不知事又无比热烈的少年郎,几乎要将他焚烧个干净。他说不出的喜不自禁和情难自已,捉住身下的人儿,凑向她的耳畔,轻咬着她的耳垂,就准备长驱直入。耳鬓厮磨,他轻轻地唤道:“绾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