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管得她是男是女,双掌开攻,猛刮她脸颊,抓来碎木,往她臀部打去。王胖胖哪知会落得如此下场,疼痛上身,尖叫:“你敢打我,我杀了你”
她想出煞招,岂知手一翻高,即被君小心抓住,反往后扭,抓来床巾捆得紧紧的。
王胖胖仍自破口大骂,君小心干脆将她上梁吊起,岂知方一上梁,梁就断了,幸好此屋建造坚固,还有三根主梁,否则必定屋塌场倾。
王胖胖摔疼,更是叫骂,君小心卯了心,抓来布团,塞她嘴巴,斥喝道:“臭婆娘你还敢吼?减你肥,你还以为我整你?你想当猪是不是?好,你要当猪,我就当你是猪,把猪给杀了!”
抓出匕首,当真划向她臀部,王胖胖瞪大眼睛,眼看他一刀刀落下,屁股一刀刀疼痛,吓得哇哇大叫。
“你还叫?杀猪还由得你叫?你要叫,我就切断你喉咙,让你叫不出来。”
刮刀往她喉咙划去,虽未刺穿,却也见血,殷红的血流向颈部,王胖胖尖叫一声已是倒。
然而公孙炮此时却醒过来,嗔恨这肥婆暗算他,一时气头上,也不管她是否晕倒,见她受制,冲上来即敲即打。
“他妈的,我老人家也害你暗算得了?”几拳下来又将她打醒。
君小心又吼着:“叫你减肥你不听,我切下你的肉,看你还肥不肥?”
一刀往她腰部切去,当真切下两根手指长的肉片,腥红红,还渗着血浆,往她眼前晃去,鲜血掉落她脸颊.王胖胖尖叫一声,又自晕死过去。
公孙炮也傻了眼:“小心眼,你当真切下她的肉?”
君小心此时才露出笑容:“当然,否则如何替她减肥?”
“这……太残忍了吧……”“你被她揍,就不残忍?”公孙炮憋着脸,不敢多说话,君小心呵呵这笑,已把那肉片晃向公孙炮。
“放心,我还没残忍到那种地步,只划下她一点儿皮而已。”
公孙炮往那肉片瞧去,虽是两指长,却薄如蝉翼。君小心自幼跟随天下第一绝医阴不救多年,切肉开膛的功夫自是不赖,公孙炮再瞧瞧王胖胖左腰伤口,有若磨破皮般,已凝起血疤,就连其他伤口亦是如此,这才有了笑容:“你可真会整人……”假动作地弄笑:“快看看,她是否被你吓死了?”
君小心呵呵笑道:“死了哪还有戏唱?”公孙炮讪笑着:“你未何要吓她?”“这种女人,若不一次让她刻骨铭心的害怕,她是不会甘心听话的,我可不想下次三更半夜被她给杀了。”
“你……还想从她身上切肉?”
“没那么狠,你去厨房拿,要血淋淋的猪肉,必要时找活猪割肉。”公孙炮已然明白君小心的意思,笑着点头:“割猪肉总比割人肉好。”他往门外奔去,君小心但觉门外有人,说道:“记住,别让人发现!”“我省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