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岗附近,一片树林中的一棵大树之上,一位黑衣女子静静地趴在树枝上,女子双手垂在空中,双眸紧闭,呼吸均匀,看来已经睡着了。
女子背后的衣服已被撕开,露出一片雪白光滑的玉背,只是,那玉背之上,有一道好几存长的细小伤口,伤口已经凝结,看来已无大碍。
女子的背上,趴着一位身穿白色道袍的男子,男子趴在女子的背上,也是沉沉睡去,乍一看这画面,着实有些香艳撩人。
不错,这二人,正是云霄派的大弟子凤无情和七星派的大弟子星耀。
哎,星耀啊星耀,你就睡吧,现在睡得是舒服,但愿明天太阳升起,你能完好无损的回到故人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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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黑影,乘着浓浓夜色,如幽灵一般遁入了落松客栈,悄无声息的从一个窗户掠进了房间。
这二人,正是宇文影和宇文玉两兄弟。
一进房间,宇文影便身体一晃,就要倒下。
“哥,你伤的重不重?”宇文玉赶紧扶着宇文影的肩膀,着急问道。
宇文影摇了摇头:“被那道士的剑气震伤了经脉,不过没有大碍,调理几天就好了,你呢?”
宇文玉也摇了摇头:“我也没事,没想到七大门派的弟子当中,也有这般厉害的高手,前些天我们杀七大门派那四个弟子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不曾想到今天,却遇到一个狠角色............”
“那一剑威力巨大,竟然同时震伤了你我二人,我想,那应该是上乘武学,他使得肯定是上乘武学,还好我们在暗处,不然,我们可能伤的更重。”
宇文玉刚要说话,宇文影忽然眉头一皱,一声冷喝:“谁!出来!”
“噗....!”房间内,几盏烛灯莫名其妙的亮了,对,没错,就是莫名其妙,因为烛灯是自己亮的。
烛光映射,房间顿时敞亮起来,只见房间内的一张椅子上,一位身穿紫色长裙的绝色女子静静地坐着。
“参见教主!”
“参见教主!”
宇文影和宇文玉一见到这紫衣女子,都是跟见了祖宗一样,赶紧跪地行礼。
紫衣女子道:“我今天来,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二十几天前,落松客栈被烧成了一片废墟,虽然现如今已经重建完好,但是,是否查出是谁放的火?”
宇文影道:“还没有,落松客栈失火以后,赫连飞虎也失去踪迹,后来太史玉龙坐镇落松客栈不到三天,也失去踪迹,西门正接手落松客栈不久,也被人杀了,我兄弟二人也刚刚接手落松客栈不久,还没有查清楚是谁放的火。”
紫衣女子冷道:“查,不惜一切代价查清楚,然后不惜一切代价把凶手抓到我面前。”
“是,教主!”
紫衣女子又道:“接下来,你们好好准备剑尊争夺战的事,淳于夜,淳于昼,淳于星三兄弟也会参赛,印龙宝匣,事关天神教的未来,你们必须拿到手,不得出现任何差错。”
“谨遵教主发令!”
紫衣女子站起身来,那房门便自动开了。
“恭送教主!”
“恭送教主!”
紫衣女子身影微微一晃,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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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华阴县,华山落雁峰峰顶。
一个幽暗幽暗的山洞之内,百里行风的周身忽然一阵白光亮起,然后剧烈闪烁了一下。
“嘭......!”
依稀听得百里行风体内一道气劲迸发的闷响声响起,然后,便见百里行风缓缓睁开眼睛。
气游神庭走商曲,险冲神阙入鹰窗。
这些天来,接连突破神庭,商曲,神阙,鹰窗四道死穴之后,静脉贯通,百里行风算是突破到了九重三层的境界。
九重三层,一流强者的巅峰层次。
缓缓站起身来,百里行风先轻轻扭了扭腰,然后忽然剧烈的抖了抖身体,只听得百里行风的身体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噼里啪啦声。
紧握双手,百里行风原本冰冷的脸色忽然微微一笑。这是充满力量的感觉,百里行风喜欢这种感觉。
“看来,该下山了!”
百里行风扭了扭脖子,眼神一凝,然后脚下一道残影闪过,眨眼间便到了洞口,右手微微一晃,巨阙便已握在手中,一剑划出,那被封闭的洞口便轰然炸开。山洞外面,伸手不见五指,漆黑如墨,百里行风看了看外面漆黑如墨的夜空,微微皱眉。
“夜色这么深,看来,只能明天下山了。”
百里行风又走进了洞穴,刚想睡觉,却忽然闻到一股什么味道。
哪里来的气味?环视一周,并没有异样,百里行风低头闻了闻自己,不禁眉头一皱,身体都馊了。挑了挑眉,看来,我应该先洗个澡。
手掌一拍地面,腾身而起,百里行风化为一抹残影,掠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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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落松坡南部,飞雪阁。
拓跋飞雪的房间里,烛光摇曳。
拓跋飞雪和北堂飞雪共同躺在一张床上,北堂飞雪躺在下面,拓跋飞雪静静地趴在北堂飞雪的怀里,沉沉的睡去,拓跋飞雪睡得很香,睡着了嘴角还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红红的烛光映射她的脸颊,那两抹淡淡的婴儿肥微笑起来当真是好看极了。
北堂飞雪却是睁着眼,无奈的望着屋顶,依稀看得到北堂飞雪的脸上,脖子上,有好多处吻痕,看来,北堂飞雪这些天过的并不好。其实,她不喜欢这里,她不喜欢拓跋飞雪,她不喜欢女人,可是,自己却偏偏被拓跋飞雪强行抱着睡觉。
拓跋飞雪每天帮她洗澡,没事儿就吻她,这让北堂飞雪十分煎熬,不,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一种摧残。
她不喜欢这样,她想离开这儿。
可是,莫说离开,睡人香的毒让北堂飞雪连动都动不了,还谈何离开?现在,自己除了睡觉,什么都做不了。
忽然,房间里飘出一丝淡淡的香味,很淡很淡,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北堂飞雪嗅了嗅自己的身体,和自己身上的香味儿不一样,又微微低头嗅了嗅拓跋飞雪的身体,和她的香味儿也不一样,哪儿来的香味?
忽然,北堂飞雪脸色一变,然后便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片刻过后,房门开了,一个白胡子老头,慢慢走进了房间,看着北堂飞雪,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
又看了看拓跋飞雪,白胡子老头脸色一冷,眼底杀机若隐若现。
片刻过后,白胡子老头一手抓着北堂飞雪,一手抓着拓跋飞雪,化为一抹残影,掠出了飞雪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