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就说世上根本就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儿,这女人还是想利用我。
但这笔买卖很划算,搞定一个女人,就能得到一次大展拳脚的机会,甚至我后面二十年都可以少努力一些。
看着那份儿合同,我纠结了一会儿,而后还是拿起了笔,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聂远。
没什么可纠结的,想要达成我的目的,我就必须得依靠袁婉的实力,为了这些我愿意牺牲自己。
袁婉嘴角一扬,拿起合同看了看,点头道:“我就说你不会犯傻,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我强扯出一抹笑容,心里有点不太舒坦,但还是装作很开心的样子。
“袁总,以后我就任您差遣了。”
“呵,不用客套,这公司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这单子生意你要是搞砸了,没准儿我就的和你一起下台。”袁婉苦笑着说。
我闻言一愣,问:“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袁婉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心烦的点了根烟,看那样子,好像已经为这事儿发愁很久了。
“我的事你应该知道一点。”
她吐了个烟圈,说:“我老公进了监狱,五年之内都出不来,董事会的那帮王八蛋一直都想霸占我的股份,把我踢出这个圈子。”
我哦了一声,笑了下,说:“但这事儿应该不容易吧?”
袁婉点了点头,烦躁的说:“以前我老公在的时候是不容易,但现在就不同了,这一年下来我在公司已经没有了什么权利,如果这单子拿不下来,他们一定会借机把我踢走。”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
没想到这女人只是个外强中干的大老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的这个靠山也太不稳妥了!
“呵,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袁婉飞了飞秀眉,冷笑着说:“所以我刚才就说了,咱们俩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要是失败,我就跟着你玩完,但你要是成功了,我就有信心让那帮老混蛋闭嘴。”
我干笑了一声,也没敢多说什么,但我心里已经开始打鼓,这事儿恐怕是悬了。
就在这时,袁婉忽然贴了上来,小手勾着我的脖子,一对巨胸在我胸口上摩擦着,柔软的好似一团棉花。
“小子,姐可是把所有的东西都压在你身上了,只要你成功,姐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明白吗?”袁婉妩媚动人的笑道。
话说的好听,但我知道这女人可不是什么善类。
如果这活儿我最后玩砸了,我敢保证她会立马跟我翻脸,而且她对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说到底,这就是一次极端的机会,要么成功,要么,就成一个死人。
离开办公室后,袁婉让我回去等消息,还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就是我表现的机会了。
怪不得这女人会找到我,原来是因为时间紧,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离开办公室后,我正准备回去换衣服,为晚上的饭局做准备,可刚出公司没多久,我就接到了杰哥的电话。
“阿强,出事儿了!”
电话刚一接通,杰哥就说出了这句话,当场我就冒了一身冷汗。
“怎么回事!”我问。
“是陈大牙,那王八蛋知道了我和东子动了手脚,他现在满城追杀我们!”杰哥口气匆匆的说:“我只是告诉你一声,这里我们呆不下去了,今晚我们就坐火车去北城,阿强,以后就你自己一个人了,一定要多加小心!”
说完这话,杰哥就挂了电话,听起来好像是有人追杀他们一样。
我担心急了,但也不敢再打过去,怕这一通电话会惹出麻烦。
干脆,我就先把这事儿放到了一边,赶紧打车回到了出租屋,准备将陈大牙的那些犯罪证据全都藏起来。
可左思右想,我也想不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只要这东西在我身边,那就是不安全的。
就在这时,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我打开门一看,是柳晴站在门外。
她手里提着行李箱,穿着一袭长裙,比之前火热的装束,现在要收敛了不少,一点也看不出她曾经是个做黄播的女人,倒是显得几分清纯。
“你这是……”我愣了一下。
“我准备离开这里,以后你不用在担心我缠着你了。”柳晴强颜欢笑的说,眼眶还说红红的。
我心中一沉,莫名的有些不舍。
事到如今,其实我早就知道她对我是真心的,可无奈我的情况特殊,真的没法给她一个答复。
见我不吭声,柳晴显露出失望之色,咬着粉唇,转身就要离开。
看到这个,我本能的就拉住了她的手腕。
“等一下。”
我咬了咬牙,轻声道:“咱们俩的事,是我不对,但我现在真的不能给你交代。”
“所以呢?”柳晴回眸看向我,眼中带着一丝期许。
“所以……你能等我吗?”我试探性的问。
“等多久?”柳晴问道,
我摇摇头,苦笑着说:“说实话,我不知道,可能一年,也可能是三年,如果你不愿意等也没关系,我能理解。”
柳晴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忽的笑了出来,摇头道:“傻瓜,谁说我不愿意等的?”
听到这话,我不由愣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柳晴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只感觉怀中一热,一双小手掀起了我的衣服,紧接着,我就听见柳晴吐气如兰的声音。
“但我不能白等,在这之前,我想再做一次你的女人……”
我措手不及,柳晴将我压在沙发上,伸手拉开了我的裤链,张着嘴就含了下去。
这一次,我没有再收敛,而是认真的给她回应,等我主动迎合起来,柳晴很快就面红耳赤,发出了一道道诱人的娇喘声。
我知道,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真心实意的和女人做了。
如果我这次没成功,那柳晴,将会是我的最后一个女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和柳晴发生关系时,我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张小爱的样子,心底的那一丝不甘,好像和她有莫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