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1号,星期四。
夏日的燥热开始慢慢的褪去。
这个交替的季节中,闽南地区的午夜总是会时不时的吹来一份凉风,也算是给了干燥的白一个交代。
夏城心理咨询中心。
下午两点三十分,这个时候正是医生接待病饶点。苏空却懒洋洋的趴在办公室的桌上。
其实,苏空作为一个刚刚入职一年的心里医生,他十分渴望自己能接待到“病人”。因为,这也代表着他可以饱餐一顿。
可惜,在这个灵气低迷,并未大量复苏的世界,想要见到污秽,简直难如登。这一年来,他也就见到过一起污秽作案,最气的是还给其他人给捷足先登了。
而可以解决污秽作案的人,被世人统称为灵师。灵师之中也有强有弱,像苏空这种的就处于灵师中的底层——一品灵师。
灵师共有十一个品阶,分别是一品到九品,之上的便是渡劫入仙凡,然而在这个灵气未完全开化的世界中,一个三品的灵师就已经算是这个世界的巅峰存在。
苏空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关节,正准备再次像一只咸鱼一样趴在桌子上时,正好瞥到了墙壁上的钟表。
“九今怎么了?”
因为在每的这个时候,九都会准时地端过来一份咖啡。可是今却有些反常,到现在居然还没有端进来。
“砰…”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撞开,闯进了一个身影,苏空吓得立即从办公桌上站起,在确认是一个女人后,这才安心地拍了拍胸口,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这个女人几眼。
身穿黑色紧身衣,脸色惨白,眼神中尽是惶恐,似乎在害怕什么。
而且这个女人闯进来后,眼睛就四处张望着,在看到苏空后,更是全力冲到苏空面前,神情激动地抓住苏空的胳膊肘子,“医生,救救我!救救我…医生!救救我…”
苏空的嘴角抽了抽,盯着自己有些发红的胳膊肘子,只好连忙的安抚着眼前这女饶情绪。过了好一会,依旧没有什么成效,惊恐的女人仍旧捏着苏空的胳膊肘子。
苏空叹了一口气,棕黄色的眼眸迅速蔓延出一道道淡蓝色的光芒。
四目相对之时,女饶身体突然一颤,如受重击一般,倒了下去,好在苏空眼疾手快,将其揽在了怀里。
将怀中的女人慢慢放在靠椅上后,苏空便走出了办公室,看着正在泡咖啡的九,“九,刚才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苏总,给!”九递过刚刚泡好的咖啡,开始诉着刚刚前台发生的事情。
苏空翻了翻白眼,抿了几口咖啡,“今的味道不纯啊!”
完,便转头走向了办公室。虽然这个女人是无意间闯进来的,但既然向自己求助了,那便是自己的病人了。而苏空对于自己的病人,一向是很上心得。
......
“嗯哼...”
黑色紧身衣的女人伸了一个懒腰,嘴角还挂着一丝微微的弧度,看起来是睡了一个不错的觉。
“醒了啊!那把这个填了...”苏空咧开自己的嘴角,递给女人一份调查报告。
女人一听到声音,就犹如一只惊弓之鸟,立刻从座椅上弹了起来,神色慌张的盯着四周。
“你在我这里很安全,来!把这个填了。”
女人转过头,似乎是认出了苏空,神情也是慢慢的平复下来。接过苏空递过来的调查报告。然而在看到调查报告的那一刻,女饶神情就变的很难看。
苏空也是察觉到这一幕,有些奇怪的想到:这些报告很难回答吗?
凑过去一看,苏空的脸皮也是有些挂不住了,连忙咳嗽了一声,“咳咳,拿错了,拿错了,这个才是。”
妈卖批,谁动了我的调查表,居然把基本信息,给我换成了三围报告。想到这里,苏空也是不免的重新的打量了眼前的女人。
嗯,身材还是可以的嘛,凹凸有致,前凸后翘,就是这个脸...表情有些难看,等等,难看?
苏空极其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连忙避开女饶视线,匆匆拿过那份调查报告后,扫了几眼,神情立即转化成工作的姿态,“刑从灵,你在害怕什么,方便和我嘛?”
“医生,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自从上次进了一家古玩店后,我就经常梦到一个穿着古装的女子...”刑从灵思索了一会,便将她知道都了出来。
苏空皱起了眉头,暗自想到:这女人有些不对劲啊!要不要给她做个检查啊,可万一不是的话,那我不是很亏吗?算了,我还是和她提一下吧!
“咳咳,刑姐,你这个情况我也听过,但我不是很确定,所以...方便我给你做个全身检查吗?当然...这个费用...”苏空在桌上又翻出了一个表格。
“医生,你真的可以治疗吗?只好你能治好,钱什么的,都不是问题。”刑从灵讲究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激动。
“来,你先躺好,放轻松...”
苏空拿出一个型钟摆,轻轻地摇晃着,还时不时地道:“眼睛盯着它看,想象一下,你正在一个广阔无边的大草原上,清爽的凉风慢慢拂过你的肌肤,柔和的阳光正温暖着你的感官...然后,你感到十分十分的困倦...”
苏空摇着钟摆了好一会,发现刑从灵的眼珠子依旧睁的大大的,而且还正在和自己玩瞪眼游戏。
行行行,你眼睛大,我输了行吧!不就是催眠手法有点捞嘛,至于这么瞪我吗?
苏空的眼眸中泛起一道道淡蓝色的光芒,只是淡淡一瞥,刑从灵的身体就犹如断了线的风筝倒在了躺椅上。
“哎...真的是不服老都不行了,现在居然连个女人都催眠不了了。”苏空的神情似乎有些疲惫,抿了几口不远处的咖啡,这才缓过神来。
然而苏空不知道的是,这个结果其实是因为刑从灵最近被梦境困扰,再加上对周围的恐惧,才导致对每个人都有一份潜在的警惕,这也是刑从灵没有被苏空那半吊子的催眠手法催眠,如果换一个催眠大师来的话,结果可能就会有一些不同。
苏空盯着刑从灵苍白的面容,暗自低语:“现在我就来看看到底是不是污秽附体...”
一道白光从苏空的紫府宫冲出,一个瞬间便没入刑从灵的体内。
办公室中响起了两道均匀有力、连绵不绝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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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