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破烂侯也没想到韩春风竟然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了。
再仔细看了韩春风一眼,发现越来越熟悉,“韩春明是你什么人?”他发现了韩春风跟韩春明长得挺像的。
“韩春明是我五哥,我知道您是破烂侯,听五哥说起过你。”
“这就难怪了,原来是韩春明那小子的弟弟。”
破烂侯与韩春明是同行,一起有在乡下收破烂,有好东西的时候经常是二人一起得到了消息。可是每次呢,好物件都被韩春明给弄走了,自己是屡战屡败。
而又在今天,两个自己看上的好物件又被韩春风给弄走。自己算是栽在这两兄弟手上了。
“说说吧,什么条件?”破烂侯不知道韩春风在卖什么关子,竟然不要钱,那他要什么?
“破烂侯,这玉壶春瓶本是一对,我知道你家里有一个,而另一个就在我手上。想要瓶子很简单,我要跟你换点东西。”
破烂侯正在琢磨,自己有一只玉壶春瓶韩春风是怎么知道的?想一想韩春明他们的关系,也就解释的通了。
“好,就跟你以物换物。说吧,你想要什么?”
破烂侯家中的藏品很多,甚至不乏有许多比玉壶春瓶价值更高的。如果韩春风狮子大开口,他会断然拒绝。
“九门提督,您认识吗?”
破烂侯心里咯噔了下。
“九门提督关老爷子是我师傅,当初您父亲抢了三只珐琅小碗,那三只小碗是我师傅最好的三个朋友的。今天咱们以物换物,就用这玉壶瓶跟你换三只珐琅碗。”
破烂侯是王爷的后人,当年王爷的孙子也就是破烂侯他爹,仗势欺人硬生生强抢别人的物件。
“侯爷,想好了没?换不换,论价值,成对的玉壶春瓶比那几只珐琅小碗可高出很远啊。”
破烂侯在心里一琢磨,这三只小碗是他爸抢来的,来路不正,自己拿着也不心安,正好跟韩春风换一换。
“好,韩春风,换了,今天晚上你来躺我家。”
…
“走,刀哥,先送我回家,这六件宝贝我得把它们锁在柜子里,不然心不安。车开慢点啊,别把东西磕到了。”
韩春风表示对这几个箱子极大的重视。
半个小时的样子回了家,刀哥还有他小弟抱着箱子往家里搬,动静挺大,隔壁的苏萌和程建军都看到了。
“六子,你这搬的都是些什么?又不能吃又不能穿的,你打算真跟你五哥学啊。”韩母抱怨着韩春风,在她看来踏踏实实把书念完再分配工作,不比弄这些瓶瓶罐罐的强的多。
“妈,我都高中毕业了,您就别管我了,我有分寸。”
“大娘好!”刀哥看到韩春风的妈,赶紧打招呼。
韩母有些不解,韩春风怎么会认识像刀哥这样的人,年龄差距摆在那里,起码差了十多岁。再看看刀哥的装束,大花衣花裤衩,金链子,这能是什么好人么。
韩母有些气愤,觉着这个小六子比他五哥更不靠谱了。
程建军一直往这边看,他非常想知道韩春风两兄弟一天天都在干什么,然后找到机会,给他两致命一击。
韩春风注意到了程建军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准备着在家里换把大锁了,再去家具市场买一个大点的柜子装东西。就防止类似他这样的人惦记。
偷蒙拐骗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程建军做的出来。
“刀哥,这里是一万,我先还你,剩下的两万,我再慢慢还,分期还给你,或者直接就从卖书属于我那一份的钱里面扣。”
韩春风不喜欢欠钱,那种被人逼债,或者别人欠钱不还的感觉都很难受,他都体验过的。
“春风,跟兄弟还那么客套干嘛,钱的事都不算事,啥时候还都行,那我就先回去了。房山之行,你是买了不少好东西,哥哥我可一件没买。改天,你可得好好补偿下我。”
“好,刀哥,下次请你喝酒,还有你的那群兄弟。”
…
程建军看着这些个箱子往韩春风家里搬,好奇心来了,心里痒痒,想知道那些个到底是什么玩意,韩春风会那么重视。还真的有个想法,等哪天韩家没人的时候,把他门给撬开去探个究竟。
“该不会是像那根烟斗一样的古董吧?”程建军很聪明还真的让他给猜到了。
不过现在这时候,收藏古董还没有风行起来,对这些没有了解过的人暂时还不知道那些古董文玩的重要性。
程父看到了程建军的异样,“建军,你鬼鬼祟祟的在看什么呢?”
“在看韩春风他们家,好像弄到了些了不得的东西。”
“建军呐,你还是不要再跟韩家牵扯上了,不记得你的腿了吗,现在的淤青还没好吧。又拿不到证据,听爸一句劝,别再跟他们斗了。”
程父一直知道程建军跟韩家兄弟俩不对付,其实他也没想明白,自己儿子小时候可是和韩家老五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和亲兄弟一般好,这长大了,倒是反目成仇了。
韩春明倒没什么,可是这韩春风竟然结识了社会上的大哥。建军与他斗铁定是要吃亏的,所以程父一直强烈反对。
“爸,你别劝了,不把韩春风打倒,我咽不下这口气。您认识不少政界的朋友,替我想想办法,看有没有什么对策整整这个韩家小六。对了,就他写的那个小说,咱们就从这儿入手。爸,你不是认识些教育局的人吗,咱们就说他那个小说是封建迷信神鬼小说,咱把他给禁了,您看咋样。”
程建军专门去调查过韩春风,知道韩春风写了一本凡人修仙的小说,赚了不少钱,那个刀哥就是每个月给他送钱的人。就因为这,程建军眼红的很。他亲眼看到刀哥给韩春风送了厚厚的一叠钱,少说也是一两千。
“当真,若真是这样,我们好好运作一下或许可以把他的刊物给禁了。让我好好想想,和我那些教育局的朋友谋划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