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炳文在婺州发展烟花业,这可是一个暴利的项目。
很多商人都会慕名从各地赶到婺州来玩,这些人都是有钱的主儿,来到婺州,不仅要玩,还要吃住,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一条极为赚钱的产业链。
婺州官府也因此赚了不少税钱,曹炳文更是从中收取了大量的好处,一时之间皆大欢喜,曹炳文的政绩节节上升,有消息传来,曹炳文可能高升,到京中任职。
只是害得这婺州风气一片乌烟瘴气,百姓苦不堪言,民风极坏。
只这烟花街,小小的街道上竟然开了二十多家烟花红楼,辩机之所以来到这烟花街,倒不是为了找乐子,而是因为在来之前,他已打听到,曹炳文为了赚钱,在这烟花一条街有不少投资。
比如,眼前这座绮红楼就是曹炳文的投资,而且,整个烟花街都由曹炳文罩着,每家烟花楼每个月除了要上缴大量的特种税,还要给曹炳文一份单独的孝敬,这样一来,曹炳文也是赚得盆满钵盈。
而眼前的这座绮红楼,辩机已通过陶家在婺州的关系网打听到,曹炳文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会来找乐子。
身为朝廷官员,出入烟花之地是违反官制的,所以,曹炳文每次前来,都轻车简从,只带两个随从,身着便装,以免引人注意。
不过,这几年时间下来,这事在婺州已成为人尽皆知的秘密。
今天正是十五,也是曹炳文来这绮红楼的日子。
辩机来到了绮红楼下,头上带着一顶镶嵌着宝石的帽子,一看就知是富贵人家的子弟。
悟能和悟净则打扮成他的随从。
这三人原本都是出家人,哪里进过这等烟花之地,三人进入绮红楼中,顿时有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只觉眼睛有些不够用,看什么都新鲜。
三人找了个桌子坐下,一个三十多岁的老鸨子走了过来,笑盈盈的向三人介绍起绮红楼的姑娘来。
“三位公子,我这绮红楼可是什么样的姑娘都有,包你们满意。”
这老鸨子虽有三十多岁,但却风韵犹存,体态婀娜,眉眼间透着春情,把悟能看得眼都直了。
辩机就说道:“钱不是事儿,我要见见这绮红楼的头牌晓云姑娘。”
老鸨子一听,面露为难之色,口中说道:“晓云姑娘一会儿是在接待别的贵客的,怕是无法分身。”
辩机一听,不由嘿嘿一笑说道:“你说的贵客,怕是这婺州刺史曹炳文大人吧。”
老鸨子一惊,不过转即释然,这曹炳文每个十五来绮红楼的事很多人都知道,而且,曹炳文一到绮红楼,必点绮红楼的头牌晓云姑娘,这也不算得什么秘密,只是这公子明知一会儿曹炳文要来,还要点晓云姑娘,这事倒有蹊跷。
辩机一笑,低声说道:“本公子就喜欢这种偷的感觉,刺激。”
老鸨子一听,不由长舒一口气,心说原来如此,这公子年纪轻轻,想不到玩得还这样嗨,偷玩刺史喜欢的女人,还是在刺史来的同一天,这倒真是刺激。
身为老鸨子,她也知道,有些客人就是有特殊的嗜好,这位公子看着年纪轻轻,看样子却是行家老手啊。
也就在这时,辩机取出一锭金子,交到了老鸨子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