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不四人就来到了一间大院的书房,四人盘腿而坐,伍冬与吕不韦相对,赤瞳与那阴柔男子相对。
“夜袭兄弟,当着相国大人的面名字不报,也不卸下盔甲露出真容嘛?”刚刚坐下,最先开口的不是吕不韦也不算伍冬,而是那阴柔的男子。
“名字只不过是代号,好比黑白玄剪兄,说与不说想必相国大人也不会计较,这位兄弟又何必如此计较?至于我的面貌,并不是在下不想,完全是因为面貌过于丑陋,不敢污浊他人之眼,因此才只能一直屈身与盔甲之中,还望相国大人见谅。”伍冬是说谎话不眨眼的主,随便瞎编了个谎话解释,吕不韦也不会拆穿。
他是有着其他目的,自然不让吕不韦知道他的真容,连声音也是特意用内力改变了的。
“嫪毐,既然夜袭不愿意自然不可强求,况且夜袭有自己的难处。”吕不韦假意斥责那阴柔的男子,伍冬这才知道这阴柔男子居然是嫪毐。
伍冬瞟了嫪毐一眼,倒是没想到这阴柔的男子是哪受吕不韦之托,假扮宦官进宫,与秦王嬴政之母太后赵姬私通,被封为长信侯的哪位嫪毐。
观看他的手,有着轻微用剑的老茧,吕不韦能不带黑白玄剪就和伍冬以及赤瞳这个打败黑白玄剪的人坐在一起,仅仅是带着嫪毐,想来这嫪毐的实力是在黑白玄剪之。
吕不韦斥假意的斥责完嫪毐,转过头眯着眼,一脸平静地向伍冬问道:“夜袭,我观你武艺高深,不知道你有何志向?”
‘来了!’伍冬心中微微一动,调控着自己的语气,带着一丝遗憾的落寞说出早已打算好的话。
“我是一名秦人,祖曾在武安君摩下效果力,我从小就有一个的梦想,便是做一个将军,统帅大军驰骋沙场、马革裹尸、为国尽忠!如武安君一般为我浩瀚大秦开疆扩土名垂千古,因此从小习武学习兵法,终于练就一身本身,可惜投诚未果,颠沛流离之下经人推荐,这才在大王手下效力,为大王组建一支保护大王的组织——夜袭。”
“想不到夜袭你还有如此高尚的情怀,如此远大的志向,一个区区的夜袭组织倒是大材小用,他日我就禀报大王重用于你。”吕不韦带着叹息的说道。
“如此那就多谢相国大人赏识了!”伍冬装作开心的样子。
“诶,相国大人,你手下的门生不是不少都在军队任职嘛,相国大人也掌握着部分军权,要不给夜兄弟某一个将军职位岂不美哉!”嫪毐在一旁适时开口,看是帮助伍冬,其实是给伍冬下套。
“哼,嫪毐可不能瞎说,虽然本相掌控大秦兵马,但也不能随便让人任职,要是让夜袭兄弟以我的名义进入军队,那不是给夜袭兄弟打我的标签嘛,夜袭兄弟也就成了我的门生了,这让夜袭兄弟如何自处,这可不是害了夜袭兄弟嘛。”吕不韦装作温怒的样子,说清厉害,语言中也是暗示着,眼睛时不时飘过伍冬。
伍冬难能不知道两人联合打的鬼主意,轻轻松松就识破了,不过还得装作当的样子。
“啊!相国大人还有军队将士的任命权嘛?那不是需要王同意才可以嘛?”伍冬装作不解的问道。
“夜兄有所不知,现在大王年幼,吕相国监国,自然有认命军队的权利。”嫪毐‘好心’的为伍冬解释。
“原来是这样,不知道相国大人可不可以让夜出任一军统帅?”伍冬期盼的看着吕不韦。
“不可不可!任命将军岂非易事,况且夜袭你没有参军的履历,直接出任将军可要堵老夫的名号。”吕不韦直接拒绝。
“诶,相国,此言差矣,我看夜兄武艺高强,军法谋略想来也是不差,不如就帮夜袭兄弟一把。”嫪毐在一旁相劝。
“还请相国大人帮我!”
“不是我不愿意帮,而是有难处啊。”吕不韦有些为难的看着伍冬。
“请相国大人直言,有什么我能做的,在下绝不推辞。”
“你要知道,如果由我推荐入军,以后你的身就打着我的名号,与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可原因。”吕不韦总算是说出来他的目的,他和嫪毐不断的绕圈子不就是为了收服伍冬假扮的夜袭嘛。
伍冬只是展现了对将军身份的向往,两人就往这面引,要是伍冬回答的其他也是同样的办法,礼仪的诱惑可是很少人能抵抗,作为大秦掌权人的吕不韦,钱权明利他都给得起。
“望相国大人安排,夜袭以后便为相国大人效力。”
“好!明日我就启奏大王,封夜袭你为我大秦的将军!”
“多谢相国!”
嫪毐和吕不韦的眼神在空中交换,吕不韦给了嫪毐一个赞赏的眼神。
这一晚,伍冬就在吕不韦府邸同吕不韦长谈许久,知道凌晨才从吕不韦府邸走出,带着赤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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