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默的目标是将方家连根拔起,方家分为商业和古武两块,要彻底击败他们,必须在这两个领域同时发力。
也正因为此,楚默并没有直接上门挑战。
第二天,楚默一个人动身,前往江南省徐州市。
高铁的速度跟御剑飞行相比差了许多,不过速度也不慢,一个半小时后,楚默已经抵达徐州。
一下火车,便有两名身穿西装的男人在等他了。
“楚先生,我们邓老已经恭候多时。”
邓老在徐州的住处并不在市中心,年纪大了,他更喜欢清静的田园生活,他的别墅在徐州南郊下京区。
当楚默来到邓云义的住处时,才发现邓云义的家很有特色。
不是两三层的别墅,而是一个由东南西北四处平房围成的四合院。
在北房北面,房门口直通一个小池塘,池塘两侧,几片菜园里种着一些农家菜。
邓老的房屋周围,倒是没有其他人家,只是隔着几片水田,可以看到远处有村庄。
车子停在了四合院前的空地上,楚默跟着两人下车。
“楚先生,请稍等,我去通知邓老,现在里面还有几个客人,所以邓老没有亲自来迎接您。”
楚默看出这两个人都是武者,修为并不算太高,内功大成。
这些对国家有过贡献的成名宗师,身边都配备这警卫团的高手,只不过这两人毕竟只是跑腿的,内功大成已经绰绰有余了。
还不等两人去报信,突然,从院子里传来一阵高亢的喝彩声。
“好!”
“这一手果然深得邓老真传,漂亮!”
也不知道院子里到底在干什么。
不多时,邓老终于出来了,与邓老一起出来的,还有几位六十岁上下的老者,不过楚默并不认识。
“楚先生,有失远迎,实在抱歉。”邓云义满脸微笑的迎了过来,“来,请里面请。”
几位老者看到邓老居然对这个十几岁的年轻人如此客气,不由疑惑。
“邓老,这位是?”
邓老也没直接回答,“这位小友可是相当了得啊,哎,别在门口站着了,大家先里面请吧,一会我给诸位介绍。”
众人脸上困惑更重。
再怎么看,这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居然能得到邓老如此赏识?这还真是破天荒了。
邓老的住处虽然简朴,几件平房而已,不过院子却不小,地面铺着青砖。
此时院子里放着八九张矮桌,正中一张,主桌下方,则是整齐的摆放着两排,一边四张,每张桌子
上放着一壶小酒,几道小菜,桌子后面摆放着蒲团。
看这架势,颇有些古风诗会的感觉。
不过楚默倒是不会觉得他们在吟诗作对,因为桌上没有文房四宝,而且楚默也能感觉到,这些老者的境界,恐怕都不低。
这两排桌子下方,还有一大块空地,地面的石板上凹凸不平,楚默一眼便看出,这是平时习武所致。
邓云义将楚默引入席间,“我听小魏说,你一般让人叫你楚先生,或者楚兄弟,我呢,不太喜欢西洋的那一套,先生先生的,又不是私塾里的老师,叫着怪别扭的,可我呢,又算不上是小友的兄弟,实在有些不知道如何称呼了。”
楚默淡然道,“一个称呼而已,叫我楚默即可。”
听到邓老这么说,其他人的脸色更加奇怪了。
邓老平时怎么称呼他们?李大师唤作小李,司空大师唤作司空,可是却要称呼这毛头小子全名?
这不是明摆着说,这小子的地位比他们更高?
这些人好歹也是周边几个省市的一方强者,居然比这个学生的待遇还差?
不仅是称呼,就连座位也不同。
楚默的座位,就在邓老座下首位!
“哈哈哈,说得好,称呼而已,那我便以楚默想称了。楚默,能喝酒吗?”
楚默淡笑。
能把他喝怕的,也只有李白了。
那家伙喝酒是不要命的喝,实在搞不过。
至于其他时候,他还真没醉过。
“可以。”楚默说着,自己给自己斟上一壶酒,酒一入杯中,一股淡香便散发了出来。
楚默深深嗅了一口,“50年茅台?”
邓云义微微诧异,这家伙,一闻酒香就知道什么酒了?这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屁孩能有的本事?
“不错,今日各位贵客登门,我老邓自然要拿出压箱底的宝贝了。来,能齐聚于此,也是缘分,大家先干一杯。”邓云义也是个好酒之人,只要逮到机会,那什么都不说,先来一杯。
美酒一线入喉,醇和甜润,余味悠长,回味丰雅。
楚默品了品酒,微微点头,真是好久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跟华夏美酒比起来,什么葡萄酒,香槟,实在是差了许多韵味。
放下酒杯,对面的一位老者实在忍不住,对楚默开口道,“楚先生?听起来并不像是世家子弟啊。不知楚先生令尊令堂如何称呼?”
这些老人就喜欢古风,说话中也略有些文绉绉的,不过楚默也不在乎,他遇到的古人就有不少,更别说跟这些老人对话。
“我的确不是世家子弟,我父亲是一家建设公司的负责人而已,我母亲是一名初中老师。”楚默淡
淡答道。
这下这些人就更奇怪了,能得到邓老如此优待,那毫无疑问的,楚默绝对是武者世界的人。
原本他们还以为楚默身世不凡,谁知道他非但不是世家子弟,家里跟武者更没有半点关系。
邓老看到几位老者一脸迷惑,便插了一句,“你们可别小看我的这位小友啊,他的境界可不低哦。”
邓云义只是说楚默境界不低,却没有说楚默究竟什么境界,当然,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自然也不会把话说死。
看场面有些安静,邓云义开口说道,“咦,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拘谨?”
“这样,楚默也不是外人,咱们该玩的继续玩,司空,刚才你可是输了一局的啊,想逃酒吗?”
司空哲忙摇头,“邓老啊,照这么个玩法,你就不怕我们把你的酒喝光了?”
“嘿!”邓云义一摆手,“这个你千万不要担心,酒呢,我管够,总之,谁输谁喝!”
司空哲也不推辞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后,将酒盅往桌子上一方,“愿赌服输,这酒我喝了,不过下面到我来出题了!”
“不是我吹,我的这一题,我估计在场的各位,你们都要喝上一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