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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墨!你这个禽兽!不对,你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苏一柔恼羞成怒地尖叫到,毛笔无力地落到地上,手指紧紧扣住书桌边,但也抵挡不住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呵,柔儿可是说了不管怎样都可以写信的,可现在笔都掉了!」
沈文墨笑得奸诈,重重地吸允了一下如玉般的耳垂,惹得苏一柔xi更重。
事实上,最要命的并不是沈文墨唇舌,而是......
苏一柔今日穿了一身紧身的过膝旗袍,而就是这样,也挡不住男人作乱的大手。稍稍低头就可以清晰地看见下半身被撑出一个鼓鼓的小包,而那里正好是腿心......
这就是沈文墨的报复,因为苏一柔并不想听那句被他深藏已久的话。
沈文墨很失望,他努力那麽久了,苏一柔还是没能完全接受他。
於是他话题一转,想要打仗期间苏一柔给他写家信。
苏一柔还是拒绝了,因为他一走,苏一柔也要离开了,哪里还有家信。
沈文墨失望再加上失望,然後就要求苏一柔现场写几封家信,然後他假装是每半个月的一封家信。
苏一柔:......有病。
最後还是经不住沈文墨的死缠烂打,苏一柔最後还是去给他写家信了。
按照沈文墨的推算,这场战争估计要打上三个月左右,也就是六封信。他还有要求不能每封信都一样,还非得在旁边监督她,免得她一句话了事。
不得不说,沈文墨很了解她啊,要不是他在旁边,她就真的一句话了事了。
然而写着写着,写到最後一封信,沈文墨开始不安分了。
最後一封信写到最後了,沈文墨突然站起身来,从背後圈住了苏一柔。脸贴着脸,一只手环住了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握住了苏一柔的左手,控制她写下了「爱妻」二字。
「沈文墨,你真是不要脸!」
苏一柔手下一用力,将那两字划去,黑色的墨水将信纸都染透了,看上去一点都不美观,苏一柔越看越不顺眼,直接将信纸揉在一起扔进纸篓里。
沈文墨略带可惜地看着那张可怜的纸,语带惋惜。
「柔儿总是这样任性。」
苏一柔不管他,抽出一张新的信纸,打算重新再写一封。
沈文墨心气儿也不顺了,圈着腰肢的手收紧了点,嘴唇贴着她的耳。
「不然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就看你是不是不管什麽时候都可以好好写信,你说好不好?」
或许是沈文墨话中的挑衅意味太过浓烈了,苏一柔争强好胜的心理占了上风,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好,若是我写出来了,那这几封信你就别想要了!」
一开始,苏一柔防备沈文墨的时候是风平浪静的,等到她渐渐放松下来之後,沈文墨动了。
许是第一次闹出了大笑话,沈文墨在情事方面下了功夫研究,那技巧简直就是不日而语。
他的手掌就那麽虚虚地揽住苏一柔的腰肢,手指像是弹琴一般点点动动,在腰间最是敏感的软肉上弹奏曲子。明明没有那麽多过分的动作,却是让苏一柔情动了起来,不由地回想起第一次沈文墨的手在她身上抚摸的触感和温度。
唇在耳边若离若即,浅浅的呼吸吐在耳廓处。两人的脸离得太近了,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脸上细软的绒毛,像是小猫爪轻轻挠了一下心尖上的软肉,又痒又麻又酥。
苏一柔的手抖了一下,心中有了一些预感。
「沈文墨,你要做什麽?」
「你管我做什麽,你只要好好写你的信就可以了,别忘记我们的约定。」
沈文墨轻笑一声,唇贴上那小巧洁白的耳垂,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苏一柔呼吸一滞,随之胸膛起伏大了起来,落笔不稳,在雪白的信纸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墨点。
沈文墨越发的得意起来,厚舌将耳垂卷入口中,又吸又咬的,直把她挑逗的身体发软,呼吸变沉。
「写啊,怎麽不写了?还有几句话就结束了,对吧?」
男人的话让苏一柔振奋了点,用力捏了捏手中的笔,努力忽略沈文墨的动作,心中想着要早点写完这一封信。
只不过她这边想要好好写、早点写完,但沈文墨确不会让她如意。
一只大掌覆盖在膝盖之上,轻轻的、慢慢地揉着。
苏一柔向来身体不好,这导致她身上的关节容易受寒,尤其是膝关节。而男人掌心温热,力道又适中,使得苏一柔舒服得微微眯起眼,差点就要shenyin出声了。
瞧着苏一柔很喜欢,沈文墨就给她按摩起来,但按着按着,这手越来越不安分了,开始慢慢往上抚摸,顺着大腿内侧一点点往上爬。
苏一柔动了动腿,想要躲开,只是她被圈进男人的怀中又能逃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