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叫《然哥》,这是沈寻对乐然的专属称呼,前面有一章里白小越也叫过然哥,被我在整理文档里改掉了。
第53章番外(零)
乐然的病房是双人间,沈寻占了另外一个铺,护士晚上10点之后就不会进来了,门一锁上,和自己的卧室也没什么分别。
乐然手不能沾水,洗漱都靠沈寻帮忙,上厕所也得让沈寻扶着那儿,又耻又甜。
受伤之后,他连管都不能自己撸,每每在沈寻手上达到高`潮,都有种丢脸的感觉。
一日躺在床上,春天的小鸟在窗外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他见沈寻光着上身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心念一动,又说出了那句早就说过的话。
沈队,我想要你。
沈寻笑着靠近,轻轻掰起他的下巴,然哥,你这手不能撸,腿不能动的,怎么要我?
他脸颊一红,想说你可以坐上来自己动,又觉得如果真这么说,那自己的脸皮也太厚了。
于是就眼巴巴地看着沈寻,试图传递出我就是想要你,现在就想要你的心情。
沈寻坐在他床边,右手熟练地探进他裤子里,轻而易举握住那尚未硬起来的性`器,轻缓地抚弄两下,眉眼弯了弯,我有个建议。
乐然舒服地喘了口气,眼睛有些润,什么?
你躺着享受,我来要你。
啊乐然咧嘴,鼻子不情不愿地皱了皱。
沈寻缩回手,晾着乐然那三两下就被他撩得扬起头的兄弟,正经道:我也不是不让你上,但你现在这样我怕你右手左腿还没好,左手右腿又给折了,万一把腰也扭了,医生明天问起,我怎么交待?
乐然想了想,觉得是这个理。于是也不扭捏了,好着的右腿向旁边挪了挪,呈双腿打开的姿势,这样?
沈寻低头笑,对,就这样。
窗帘拉上,灯只剩一盏,沈寻解开乐然的病号服,从喉结吻到乳尖。
乐然敏感,乳尖被含住时,浑身一抖,裸露着的皮肤很快染上情热。打着石膏的手无用武之地,挂着输液管的手却是可以动的。他扶着沈寻的头,喉咙泄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沈寻向下一滑,舔了舔他圆润的前端,舌尖故意流连在小口上,恶作剧地向里刺了刺,听得他闷哼一声,才将布着欲`望纹路的小乐含入嘴里。
乐然从未与沈寻之外的人有过肌肤之亲,定力一向不好,那里进入温湿的口腔后就不怎么老实了。他腿与手伤着,但腰部的於伤已经好了,快感从小腹升起,他动情地扭了扭腰,企图在沈寻嘴里插得更深。
沈寻从善如流,舌在茎体上一下一下地打转,口腔收紧,手握着下方饱满的囊袋,吞咽得温柔又不失侵略。
高`潮前乐然身子颤抖,从沈寻嘴里退了出来,长吟着射在他手上,不过床单也未能幸免。
沈寻抹了抹手上的精`液,笑道:天然的润滑剂。
乐然满脸羞红,胸口不停起伏,乳尖像两枚最小号的弹珠,硬硬地挺立着。
让人一看就想伸手使劲捏一把。
沈寻托起他的腰,动作很小心和打着石膏的病号做.爱,这难度也是没谁了。
乐然刚释放完,身子有点软,此时却十分配合地拱起腰,左腿支起来,尽量将自己打开在沈寻面前。
以前觉得正面张腿的姿势耻辱到不敢想象,真到了时候却做得完全没有心理障碍。
面前的是沈寻,他找不到不迎合的理由。
沈寻分开他的臀瓣,将糊着精`液的手指探了过去,温柔地在那秘境按摩。
他整个身子都绷紧了,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与突如其来的紧张就像一阵过境的电,刺激得他连眼睛都花起来。
沈寻稍稍用力,两根指头进去了。
乐然本能地想夹住腿,闭着的嘴里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额头上渗出几滴汗水,眼底漫出一波接着一波的渴求。
沈寻俯下.身子,咬了咬他的耳垂,低声说:痛吗?
他摇摇头,汗水晃到了眼睫上,像一串明晃晃的眼泪。
沈寻吻住他的唇,一边耐心地扩张,一边在他嘴里攻城略地。
唇齿纠缠,意识也跟着沦陷。
乐然甚至不知道沈寻是什么时候抽出手指,将已然勃.起的欲`望顶在穴`口。
沈寻咬着他的唇,半眯着眼,含糊不清道:我进来了,忍一忍。
他深吸一口气,身体紧张得无法动弹。
被刺入的一刻,心脏就像吸满了水的海绵,不管不顾地在胸腔里膨胀,挤压那微不足道的空间,整个人似乎正被一点一点地填满,疼痛自然也是有的,但在那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下,疼痛竟然也不那么锐利了,显得温柔又令人着迷。
整根没入时,沈寻并没有立即动,而是长时间地吻他,抚摸他半硬的性`器,低声唤他的名字乐乐。
他那紧咬的后.穴终于在海潮一般汹涌的温存下放松下来,呼吸也渐渐平息。他虚起眼,描摹着沈寻的眉眼,张了张嘴,沙哑道:沈队,我,我想要你。
沈寻又吻他溢出生理性泪水的眼,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