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赫连双便想到了我和廖光明。她急匆匆跑到公司,却被告知廖光明不在,而我也已经开了分公司。
她这才去分公司找我。由于心急,再加上看到刘晓在那里。又急又气,才导致自己情绪失控,哭个不停。
我听了她的讲述。有些埋怨她:“这事,你怎么不早点来告诉我们廖光明的手段,恐怕要比那个什么风水师强得多吧”
赫连双苦笑了一下,说道:“这事我也是才知道的。我爸爸和我妈妈几年前离婚了。现在又再婚了,现在的老婆比我大三岁,呵呵我和他平时的联系并不太多,只是偶尔会打个电话。前几天我才知道的消息,要不是让我配阴亲去救他,估计他也不会找我。”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觉得配阴亲这事不太靠谱呢”我问道。
“所以我才第一时间来找你,双七,你去了能帮我们家,帮帮我爸吗怎么说他也是我爸爸,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掉,更不想让那个女人占了便宜。”赫连双说道。
我明白赫连双的意思,这种情况社会上发生了很多。如果赫连池死了,那么大的家产估计赫连双也捞不着多少,大部分都会被她的那个小后妈控制了。
我点点头:“去了看看再说吧。我现在也不敢肯定你爸爸是个什么情况。再说了我就是一个半路出家的二把刀,你爸爸已经很危险了,他会信我吗”
赫连双这时沉默下来。
我追问之下,赫连双才说出了一些事情。原来赫连双早就委婉地跟她爸爸提到了我,但是赫连池是一个相对势利的人,对于我这么一个一穷二白还欠着债的穷丝根本就没瞧上,为这个,两父女闹得也很不愉快。所以赫连双和她爸爸联系的就更少了。
一路上我也在盘算去了之后要怎么面对这个准老丈人,毕竟我和赫连双现在基本也算是挑明了关系。
不由得我把油门踩得深了些,老爷破发出一声轰鸣,冒着烟往前窜。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车子排气管冒着黑烟就驶进了温泉小镇。
进来之后,我就开始眼花缭乱,穿行在这里的车子,全都是豪车。
在赫连双的指引下,车子左拐右拐到了一处温泉宾馆门前。在那宾馆前的停车场里,已经是车满为患,车位已经很紧张了。看那些车子,就跟看豪车的车展一样,一辆比一辆高级,一辆比一辆拉风。
赫连双说这里的疗养院,其实就是以房间的形式存在的。在房间里有各种疗养设施,还有温泉入户,每天还有护士来服务,可以足不出户享受到疗养。很多远近城市的成功人士,都会选择这里来疗养,保养身体。
我点点头,看着那宾馆外面也是富丽堂皇,这里真是有钱人的福地,跟他们相比,我们过的简直就是狗屎生活。
我看到一个车位,刚想停车入位,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声轰鸣。一辆白色的跑车疾驰而来,到了近前,猛地减速,发出刺耳的一声刹车摩擦声。
我一愣神的工夫,那辆车就插进了那个车位里。
“卧槽。”当时我这个气,就想下车理论。这时就看到那辆车的车门一开,走出来一个身材高挑,身穿一套白外套,戴着个蛤蟆太阳镜的年轻人。
他下车之后,冲着我的车子打了个呼哨,扬了扬手。
“妈蛋,这是明显的藐视。”我拉开车门就想下去,车位抢了也就算了,这不是挑衅吗
没想到赫连双一把拉住了我,开门下了车,冲着那年轻人吼了一声,“施洋你够了,你怎么又来了”
那年轻人看到赫连双,吓了一跳,急忙把墨镜往下拉了拉,很是吃惊,指着赫连双,又指了指我的车,“双双,你不会吧这狗屎车哪来的”
“干尼玛的狗屎。”我骂了一句,就下了车。士可杀不可辱,我本来想下车跟他理论两句,但是突然之间我感觉这个人我好像似曾相识,很熟悉的感觉。
我盯着那人仔细看了看,感觉那印象就在脑海里,但是就是对不上号。
结果那个叫施洋的年轻人,看到了我,不屑地撇了撇嘴,摇晃着身子,走进了温泉酒店。
我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双七,怎么了”赫连双拉了我一下,问我。
我回过神来,问她,“这家伙你认识”
“认识。其实,他就是我说过的风水师,他叫施洋。”赫连双点点头。
“什么”我听了赫连双的话,差点惊掉了下巴。
在我的印象中,风水师应该是那种留着胡子,身穿大褂,手捧罗盘的形象。最起码也跟廖光明似的,再不济也是张真仁那种假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