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当时我给您的买菜钱,拿着吧。”温祖光劝道。
许老太太看着手上的红包犹豫地点了下头,“行,我先给你们先收着,等小时满月的时候再给他买一辆小汽车。”
温祖光松了口气,笑着说:“那我就先替小时先谢谢妈了,有您这样的外婆,可真是我家小时的福气。”
“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的。”许老太太给女婿和外孙女的碗里各添了一只烤鸡腿,“烧烤得趁热吃,都别愣着,赶紧吃吧。”
祖孙三人其乐融融地吃着烧烤,吃完过后,温祖光去了洗漱.
许老太太看着外孙女摇摇头道:“言言,以后不准这样跟长辈说话,你爸听了该多难受啊,他要面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温言闷闷地扁着嘴,“谁让他们说你坏话的,我就是看不惯什么,他们有什么资格说外婆啊,成天就知道蹿着我爸干坏事。”
许老太太蹙眉,“那是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孩子以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得了,不准再说了,听到没有?”
“嗯。”温言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这才是好孩子。”许老太太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搂着她道:“外婆知道你对外婆好,可外婆更希望你也好啊,你是个好孩子,外婆不想你为难,今天你说了这些话,将来去了老温家他们欺负你可怎么办?”
“那我就不去了。”温言哼声,老家的人她本来就不熟,初次过来就说外婆坏话,不用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净胡说,你姓温,怎么能不回老家呢?你也别怕,他们要是真敢欺负你,就告诉外婆,外婆让你舅舅去收拾他们。”
温言靠在老太太的肩膀上,“外婆对我最好了!”
“就你嘴最甜,时间不早了,快去洗漱吧,明天还要早起上课呢。”
“外婆晚安!”温言挥了挥手。
“去吧!”
······
时间一晃,一个月过去了,许韶华出了月子,许老太太也终于放松了下来。
为了庆祝儿子温时满月,温祖光在酒店里包了好几桌席面,亲戚朋友们都来庆贺他喜得贵子。
满月酒是在中午举办的,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温祖光喜不自胜,晚上又约着人吃了一顿,直至半夜回到家时已经醉得走不动道。
“砰!”
凌晨一点,刚睡着的温言听到客厅里的动静吓了一跳,她借着透进房间的月光摸到了门边。
“来,再来一杯,今天我儿子满月我高兴,大家尽管喝,我买单!哈哈哈!”温祖光跌跌撞撞地来到客厅。
“温祖光,还没喝够呢?大半夜耍什么酒疯?”许韶华将人拖到沙发上,“你今晚就在这儿睡免得熏到孩子。”
沙发上,温祖光眼神迷离的看着妻子,脸上带着一抹绯色正嘿嘿的傻笑着,“老婆,我有儿子了,哈哈哈!”
“嗝!”
“老子有儿子了,看谁以后还敢瞧不起我,老子可是有儿子的人,嗝!”
许韶华没好气地皱起了眉头,“你给我安静点,一会儿要是把你儿子吵醒了,可别说我不管你。”
“我告诉你,许家人啊就是狗眼看人低,以前他们瞧不起我,现在还不是得给我儿子花钱,我厉害吧,哈哈哈!”
“胡说什么呢,要不是有我妈,谁给你照顾儿子,我看你是酒喝多了,脑子也昏了。”许韶华端来一杯红糖水放在茶几上,“水给你放这了,我去看看你儿子,没事别喊我。”
“儿子?我也要去看儿子,看看我的大胖儿子,哈哈!”说着,温祖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紧接着就往主卧里走。
许韶华瞧着丈夫的动作吓了一跳,“温祖光,你做什么呢?”
温祖光不悦地板着脸,他指着妻子,“站住,不准动,那是我儿子,谁也不能阻止我去看儿子!”
“温祖光,你儿子睡觉呢!”
温祖光推开妻子进了房间,“儿砸,我的好儿子,小时啊,爸爸来看你了,你怎么都不知道喊爸爸啊,乖,喊爸爸!”
温祖光抱起熟睡的儿子一个劲地催促孩子喊爸爸,许韶华在一旁劝,让他放下儿子不要打扰孩子睡觉,温祖光死活不听带着儿子去了客厅,没一会儿小娃娃就被弄醒了。
“哇!哇,呜哇!”
“温祖光,你看你干的好事,我好不容易把你儿子哄睡着,你现在把他弄醒,晚上怎么睡啊?”
“嘘!”温祖光将妻子往外推,“我的儿子我来哄,不用你,让你们许家人教孩子,到时候孩子肯定和我不亲,我的儿子我自己带。”
“好,你厉害,那你自己哄吧,我睡觉去了,累了一天晚上还不能好好睡觉,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嫁给你这样的人。”许韶华气冲冲地进了房间。
客厅里,温祖光一直在逗儿子,许是小娃娃受不了他身上的酒气,一直“哇哇哇”地哭个不停,许韶华闻声从主卧走来,“温祖光,你就不能消停一点让我睡个安稳觉吗?”
温祖光笑嘻嘻地抱着儿子晃啊晃,“老婆,你看我儿子哭得多有劲儿啊,一看就知道随我。”
“你脑子有病吧?大晚上不睡觉把孩子弄成这样,故意让我不能休息是吧?”许韶华气得双手叉腰,“把孩子给我!”
“我不!我就不。”温祖光将儿子抱到妻子的面前转了一圈,见妻子要伸手当即又将儿子抱了回来,“诶,我就是不给你,你来抢啊,这是我儿子必须待在我身边,谁也带不走!”
“你!”许韶华气得脑壳痛索性就不管了。
襁褓里,小娃娃估计是之前哭太狠了现在没力气,他小声的抽噎着,红扑扑得脸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爸爸。
温祖光满面春风跟他聊天,“我就说哪有儿子跟爸爸不亲的,现在不就不哭了嘛?你妈就是瞎紧张,我儿子哪有这么胆小,对不对?”
“啊!”
“你老是动来动去做什么,是不是嫌热了?爸爸把你的小毯子脱了吧,又不是冬天都不知道你妈把你裹这么严实做什么。”温祖光上手将儿子的襁褓解了,只剩下薄薄的一件小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