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的病美人师尊");
素弦僵着身子扯下床帐。帷帐凌乱,
从慕南风面前坠下,掩住了素弦的身姿。
只隐隐约约地看着他撑着身子,探着手,
一点一点朝前摸索。
像是在揉捏慕南风心底最痒的部分。
素弦从没想过,
只是伸个手的事情,也能如此磨人。床上的人浑身紧绷着,脊背紧的让人怀疑他会不会坏掉。指尖触碰到柔软的衣料,
素弦羞耻地转过头去,直勾勾地盯着床帐,
不敢再看。
床帐外仿佛也长了眼睛,
盯得他浑身发烫,
指尖捏紧了,
体温焐热了柔软的布料。
指尖轻轻一扯。
……没扯动。
分明是自己坐的不对,素弦却像是被人欺负了,眼眶通红。身上的衣裳裹了他一身汗,
素弦随手扯开,
散在一侧。黑发也散下几缕,湿漉漉地黏在身上。
支起身子,朝后蹭了蹭,不太舒服地坐下。顺了好大一会儿气,他才再度闭上眼睛,指尖又捏紧了腰封,轻轻挑开。
这次没被压住。素弦悄悄松了口气,却总觉得如芒在背,像是有谁在暗中紧盯着他一样。
看着想彻底占有的人,亲手解开自己身体的腰封,这感觉着实新奇。且令人气愤。
那分明是他的身子。但凡他能动,
师尊都不能像现在这样,一边勾.引着人,一边朝后退却。他该趴在床上,哭哑了嗓子,无力地吞咽。他合该坏掉。
大片大片的肌肤映入眼帘,素弦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分明不是没见过。他窝在慕南风怀里时,该看的不该看的,该感觉的不该感觉的,他什么都知道。可这一次……这一次什么都不一样了。
他慌乱地移开视线,可视线早黏在了慕南风身上。炉鼎印叫嚣着,让他抛弃一切羞耻,放.浪地融入他。
素弦慌乱地阖上了眼睛,手中的腰封几下缠上了眼睛,直到再也看不见一丝光亮。
只要不看就没事了,真有师尊的特色。慕南风看他无谓地自欺欺人,欺身上床,在素弦耳边吹了口气,给他添了把火。
身子才刚放松片刻,又立刻绷紧。突如其来的刺激下,素弦懵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的本意。
他想试试……能不能放进去。
如何开发炉鼎,玉简里说了许多,但大抵逃不过炉鼎的性感带与口。都是极娇嫩的,连着内部的地方。从前谈起这些,素弦只会觉得,能想到破坏这些地方,实在太残忍了。若是被那么对待,定然是撕裂般的痛。他不喜欢痛。
可玉简中说,追求被填满是炉鼎的天性。他不会感到痛苦,而是与之相反,感受到接近窒息的快乐。
有了这种认知,一切就都变得奇怪了。痛与乐分列两端,都要拉他坠入深渊。
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他只能用手挑开柔软的衣料,去触摸,去感知,去感到些许的惊异。
他忽然发觉自己指尖的无力,于是用上了整只手。
慕南风的身子发着烫,但也仅仅如此。素弦已足够惊异。他张开口,而后轻轻阖上,喉咙上下动了动。
不可能的,太艰难了。不可能继续下去。
更何况,这里不应该是这样的……
素弦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慕南风的神魂被封起来了。若是不是现在这样,才是要出问题。
他又想起,师兄告诉他,慕南风的神魂被封了。却没告诉过他……慕南风能否感觉他的动作。
要、要是慕南风知道他做的一切……
素弦:“……”救命啊!
他面色潮红,哀鸣着仰起头,想要逃离,却被横陈的温热身体绊倒,扑在被褥上。眼上的腰带也被剐蹭着散落,他茫然而慌乱地抬眼看向慕南风,生怕这人忽然醒来,指责他放.浪形骸,表里不一。
却见慕南风呼吸匀长,被他压了个正着,却没一点醒来的迹象。
素弦抿了抿唇,翻涌的气息平静下来。
……平静不下来。
“南风……”他轻声呢喃,“你听得到吗?听得到就动动睫毛。”
素弦紧盯着慕南风的身子,生怕他真的愤怒地动几下睫毛,他身后的黑影却笑了。
“听得一清二楚。”慕南风见他停下,心火更盛,真想按住他的身子,让他坐下去含着。更想含着他。师尊“试”了他那么久,却从来没管过自己的身子,他不知道自己已成了什么模样。
“衣裳都顶歪了,看着都难过,不会自己纾解一下吗……”慕南风唇角扬起,眼中却带着无奈。
师尊看的那个玉简,他粗略扫了一遍,是搜集了所有炉鼎体质的资料。看上去不是师尊自己放进去,就是梅毓给他整理的。师尊早该看过那玩意儿,只是应当一直没有入心。
这次被魔修逼到了极点,他才认真看了。指望着靠那东西让师尊明白情爱,决然不行。师尊总以为自己是炉鼎,要受人欺凌调.教……可慕南风不想摧毁他。
他那仙尊的身份,慕南风是一辈子也只能仰望了,他只想把那高高在上的仙尊拉下来。
他轻轻地在素弦耳边吹着气,循循善诱着:“我的整个身子都借给师尊了……寻找快乐,你还不会吗?”
素弦浑身一紧,眼神却黯淡。闹了这么一出,他哪还敢再借着慕南风做什么。他拽着慕南风的衣角,指尖漫无目的地捻。
精神疲惫得要命,身体却跃跃欲试。果真……想被填满。
可他不能这么见慕南风啊……素弦夹了夹身子,觉得衣裳披着也有些紧,便解开褪下,三两下蹬在一旁,自己钻进了被褥。
——这就睡了吗。
慕南风恨得头疼。
炮制了他的身子一番,扒光了自己,却选择躲进被褥睡觉。慕南风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妄为,又如此胆小如鼠的人。更没见过如此放.荡,又如此害羞的人。
不过……“看不起谁呢……”
慕南风的身影消失在空气之中,化作一团无形的魂体,亲昵地在素弦耳边蹭了蹭,而后汇入他的识海之中。这是炉鼎与主人独特的联系。
他今日非得教教师尊,该怎么追求快乐。然后……耽于此道。
素弦溺在噩梦里,挣扎不出。
今日的梦没有新鲜事,仍是他最深刻的梦魇——被绑在清净峰的主殿里。他做了好几次这个梦,已经轻车熟路。他已经熟知慕南风何时会进来,用着怎样的狞笑,怎样温柔而决绝的语气,如何心狠手辣地掏去他的内丹,又是怎么杀了他。
有时这个梦会做的长一些,他能看见慕南风是如何骗过玄幽宗的所有人,骗的原主完全信任他,再狠狠地报复他。
素弦往地上蹭了蹭,绑的舒服了些,眸光轻闪。
他有时候会想,原主是不是也做这样的梦,才被折磨疯了,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把从前的慕南风当魔修?可这梦是哪来的呢。
素弦从前没想过,现在却隐隐有了感觉。这梦……是原主自己去求来的。是他不惜去求梅毓,用了禁术求得的。
太奇怪了。除了傻瓜,谁会求着噩梦折磨自己。素弦越想越难受,腿并起蹭了蹭。
怎么会这样啊……他在现实里起的反应,怎么还能带到梦中?素弦在磨人的感觉里,费力地分出一丝精神,试图思考,却无济于事。
他的身子早就自顾自动起来了,逼得他这个主人难以自控。
仙尊的手腕洁白如玉,却在绳索的紧紧束缚下泛了红。身子带动着手腕,不断磨蹭绳索,几乎要破了皮。
要是被圈着的不是手腕,而是……该有多刺激。素弦的耳尖乍然红了。他……他都在想些什么啊。
他有些盼着慕南风来了。他来杀了自己,至少不用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只能蹭蹭衣裳缓解,有如隔靴挠痒。
可他总感觉,慕南风还得一会儿才能来。他只能自顾自的,一上一下慢悠悠地蹭着。
动作慢慢悠悠,时不时因体力不够而歇一会儿。他很快尝到了苦果:隔靴搔痒,痒处却更难耐。先是耳尖,而后整个身子都泛起了粉。即便在梦里,意识与感官俱是模糊,即使没有炉鼎印,他的身子也贪吃的可怕。
空中响起一声轻笑。
那声音素弦再熟悉不过,他即刻清醒过来,脑海一片空白,愣怔地盯着那黑衣人靠近。
“你……你不该现在出现啊。”他声音模糊地呢喃。分明那个要杀他的慕南风还有一会儿才会到。可怎么现在就冒出了个慕南风,他……他蹭的时候光顾着追求刺激了,姿势好不雅观啊。
“我还以为你真不会取悦自己……看来还是因为在外面,你害羞了。”慕南风走近了,看着他竭力遮挡自己的不雅,笑了出来,“现在知道遮了,师尊?”
素弦别住了腿,撑开衣裳,勉强看不出问题了,才颤抖着抬起头,试图如同往常那样摆出一副恐惧相,祈祷慕南风快些把他杀了,结束这噩梦。
可对上慕南风视线的那一刻,素弦的伪装尽数瓦解。
那目光他也再熟悉不过。
“南风?”素弦的眼眶莫名有些烫,“你来救我?”
“救你?”慕南风记下素弦态度的怪异,却笑着摇了摇头,“你联合大师伯把我迷晕了,要给我下奴契,我怎么会来救你呢……徒儿是来害你的。”
梦中的人大抵有些不清醒。可慕南风的话一针见血,容不得他糊涂。
素弦清醒过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救、救命啊。
他刚才说的都是什么破烂话,干的都是些什么混账事……他面色一白,想起一件更为紧要的事,想开口问,张了张嘴,却阖上了。
太……太羞耻了。那种事,若是慕南风不提,就当它没发生过吧。
可慕南风怎会放过他。他非但要捅破素弦的遮羞布,还要玩弄底下藏着的羞耻事。
他凑近了素弦,指尖轻轻划开前襟,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灼热的视线仿佛要在素弦身上留下烙印。他笑了:“师尊可真快乐。”
素弦呼吸一滞,不敢去想,他接下来会做出些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
却听这人轻笑一声:“比在我身上比划的时候还快乐……难不成自己弄比我弄得还舒服?”
素弦:啊啊啊啊——
慕南风带了点火气,扯开他的衣裳,摩挲得素弦浑身发痛,身体兴奋地打颤。
“定然是师尊没掌握,怎么使用我这具身子。我有许多种法子,能让师尊快乐得忘乎所以……不若我帮师尊试试?”
素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2("穿成男主的病美人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