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士兵将钟跃民一众人包围,然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紧接着与之相伴的是四九城这些顽主不绝于耳的猪叫声。这顿爆踹持续了半个小时,圈子里的声音最后是越来越小,因为嚎到这些货的嗓子都哑了。
等到众士兵散开,现场一片狼藉,钟跃民,杜卫国,李延军等一众人的脑袋都被打变了形,都看不出原来长啥样了。
这时只听领头的那个军官开口说道:
“真当天老大你们老二了啊,还没人能管的了你们了,拍婆子拍到了大小姐的头上,再有下次我们就不是这么简简单单就翻篇了。撤退。”说罢,军官领着众士兵走出了钟家,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
在场的众位风云人物,坐在地上面面相觑,最近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老是挨揍,前面的伤刚好一点,结果这边消了肿,马上又来了一遍,比上次还要严重,要知道这些丘八可不像上次那个家伙一样,下起手来真的是没轻没重,大脚丫子对着脸就是一通狂踹,脸不变形那才叫见了鬼了。
钟跃民这次是真的对周小白产生了心理阴影,这是朵碰不得的野玫瑰啊,太扎手了,性价比实在太低,以后见了她就躲得远远的,太遭罪了。
众人这次也是真的对钟跃民充满了埋怨,因为你一次拍婆子没玩儿好,给拍炸了,这些人跟着遭了多少罪了?以后可得离你远点,你丫就是个丧门星。从此钟跃民在圈子里的地位那是直线的下降,关于他的丰功伟绩几乎是在圈子里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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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第二天早上起床,洗漱完毕,吃完了早饭,就去了小混蛋家,到了的时候,是大妹妹给开的门,给他领进了屋。
叶晨进去后,看到两人睡相那叫一个难看,呼噜声此起彼伏的。
叶晨笑了笑,过去拍了拍这两兄弟,把他们给叫了起来。
小混蛋睡眼惺忪的看了眼叶晨,然后说道:
“六哥来了,你先坐,我和奎勇先去洗洗脸。”
叶晨点了点头,坐在了椅子上,等着这两兄弟。过了没多大一会儿,两兄弟进了屋,这时叶晨才进入了话题。
叶晨先是从兜里掏出了两沓大团结,放在了两兄弟面前,然后说道:
“这是一千元钱,你和奎勇一人五百,这是你们这段时间的辛苦所得。”
两兄弟都吓呆了,要知道他们去乡下淘旧货总共也只有几天而已,而且现在一个正式的工人每个月也只开29—33元而已,就算是最高级的八级工,每个月也只有八九十块钱,这些钱养活一大家子都足够了。
“没事儿,放心的拿着,这都是你们的劳动所得,当初我就跟你们说过,只要跟着我好好干,绝对不会让你们吃亏的。”叶晨说道。其实叶晨这还是没敢给多,怕他们被吓到。
然后叶晨又从包里掏出了一千元交给了兄弟俩,说道:
“这是你们下次去乡下时的资金,你们也收好了。”
两兄弟点了点头,把钱都给收好了,叶晨让李奎勇先回家一趟,把家用先给他娘送去,李奎勇点头答应,然后穿上了棉袄,先回家送钱去了。
这时叶晨对着小混蛋说道:
“长利,你也拾掇拾掇,呆会六哥带你们去老莫吃饭。”
“好嘞,六哥。”小混蛋喜笑颜开的答应。
过了没多大一会儿,李奎勇也回来了,他永远都忘不了把家用交给娘时,他娘看他的眼神,此时的他心里做了决定,以后这条命都是六哥的,士为知己者死。
三人收拾妥当,又一次的来到了老莫,这一次李奎勇和小混蛋没了上次的畏手畏脚,表现的大大方方,钱是英雄胆,从现在起,他们已经和过去的自己告别了。再不是当初的那个每天只知道在圈子里拔份儿的混混了。
这顿饭吃的是非常的愉快,兄弟三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叶晨对小哥俩说道:
“其实你们的工钱还不止这些,剩下的我准备给你们做点投资,至于是什么,你们现在就别问了,总之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小哥俩爽朗的一笑,然后说道:
“六哥,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干,我们还信不着你吗?放心好了。”
此时的兄弟俩还不知道,叶晨已经着手准备在东城区买几个四合院了,这时候是四九城地价最便宜的时候,一套市中心的四合院也就1000多元左右,此时不投资还等什么。
当三人若干年后,在一场酒局上,谈起这件事儿的时候,李奎勇和小混蛋还在赞赏六哥的眼光毒辣,不知不觉间他们都已经成了亿万富豪了。
当叶晨他们小哥仨还在把酒言欢的时候,钟跃民和袁军,郑桐,正窝在钟跃民家里养伤呢,没办法,鼻青脸肿的,实在是没脸出门了。
袁军现在看着钟跃民这货就气不打一处来,只听他说道:
“钟跃民,你丫就是一祸水,别人拍婆子你也拍婆子,可你倒好,愣是给拍炸了,瞧瞧这余威,把哥几个都给波及了,现在吃饭都不好意思去食堂打,跟着你连喝了两天的米汤了,再这么熬下去,我怕自己要吹灯拔蜡了。”
这时郑桐在一旁劝道:
“你还是没饿着,还有力气骂人呢,歇一会吧,要不然没到晚上肚皮就要打鼓了,等晚上再去想辙吧,看看去哪儿踅摸只鸡去打打牙祭。”
袁军听了这话,顿时身上打了个哆嗦,然后开口说道:
“你一说晚上出门踅摸吃的,我就想起了咱俩上次去我家的时候,也特么的邪门了,这段时间霉神附体了还是咋滴,喝口凉水都塞牙,旧伤未愈,新伤就追着赶着来了,再这么下去,我怕我都活不到来年了。”
一边的郑桐和钟跃民哈哈大笑,一不小心牵到了伤口,一阵的龇牙咧嘴,这时钟跃民说道:
“我感觉我们不能再这么每天继续瞎混了,再这么混下去我感觉早晚要出事儿,以后再有茬架的,也不用叫我了,我实在是怕有天我们真的横死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