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修懒洋洋的上台,看着李梅,然后微微一笑说:“我唯一的秘诀,就是这次的试卷太简单了!”
全班同学都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幻听了,这么难的试卷你说太简单了?这么嚣张的吗?
不好意思,还有更嚣张的。
司修说:“李同学,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吗?你要是输了就要放弃一中名额。”
李梅浑身发抖,整个人都像浸泡在屈辱的冰水里,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一中的名额这么重要她不能失去啊。
陈琳明明成绩一直不如她的,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一定有猫腻。
“陈琳,你肯定提前偷看过试卷了!”
“噢,就像徐先生帮你押题一样吗!”
“徐先生给我押的题目压根一题都没……”完了,李梅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说了不该说的,回头看看,所有人的表情都是震惊的,就连班主任的表情都是惊讶的。
李梅蹭的站了起来,身体晃了一晃,脸色白的跟纸一样,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
“啧啧,徐先生对他的得意门生还真大方,居然还给押题。”司修撇嘴道。
周先生也严肃了表情:“这个问题很严重,我要马上告诉校长!”
“不要,周先生求你不要告诉校长。”李梅急的要哭出来了,一双眼睛红红的。
“李梅,合着,好处要给你占了,坏处却不能落在你头上,这对其他同学来说公平吗?”
“我,我只是想要考过你!”李梅带着哭腔说。
“考过我,你可以靠学习,可以靠刷题,唯独用这种不正当的手段最令人不齿。我现在真的很怀疑你以前的所有成绩是不是都是靠这种下作手段得来的。”
司修的咄咄逼人,让所有人再次见识到了她的王霸之气!
这,这还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陈琳吗?
下了课,周先生去找校长了,司修来到了初一办公室甜甜的喊了声:“徐先生。”
所有的先生都在,一个不少。
徐先生见到司修有些吃惊:“你怎么来了。”
“徐先生,你说过,如果我考的比李梅好,你就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跟我道歉,现在我做到了,你是不是也该履行承诺了呢。”司修的声音并不大,却足够整个办公室里的先生都能听到。
“陈琳你还懂不懂尊重先生,这个世界上哪有先生给学生道歉的道理,而且就算你考得比李梅好,难道你还能次次都比她考得好,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徐先生拿起杯子拿腔作调的一边喝茶一边说道,完全没把司修放在眼里。
“那如果校长让你道歉呢。”
“校长,你别搞笑了,校长还能理你这个小丫头。”徐先生不屑的嗤笑道。
“我还真就理了!”校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也不知站在外面听了多久了。
徐先生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校,校长你怎么来了!”
校长的脸色简直难看到了极点,他朝着徐先生哼了一声:“我要不来还怎么能见识到徐先生如此高见,真是厉害了,不但给学生押题还言而无信,你真是我们教师队伍里的败类,刚才我已经跟教导处开过会了,暂时对你进行停职处理。”
徐先生懵了,说话都结巴起来了:“校,校长,我没有,我是冤枉的。”
“冤枉?”校长指了指外面站在周先生身边的李梅,李梅之前还趾高气扬的像是孔雀,现在耷拉着脑袋跟斗败的公鸡似的:“你的前学生李梅可都是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徐先生看着外面的李梅,知道事情败露了,脸色瞬间变得跟梅菜干似的,就差两眼一红哭出来了,他现在终于感到了后悔,之前的骄傲和自大瞬间变得粉碎。
“校长我错了,是我一时糊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校长指向司修:“那你问问这个被你针对的同学愿不愿意原谅你。”
徐先生立即放下了面子对司修低声下气的恳求道:“陈琳,是先生的错,你原谅先生吧。”
司修耸耸肩,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校长说:“校长,我还是个宝宝啊,我不懂这些的。”说完自动退出办公室,把修罗场让给校长大人。
出来后,司修的视线在李梅的身上转了圈。
“李梅啊,徐先生可是为了你变成这样的你不进去帮着求求情吗?做人可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啊!”
李梅死死的咬着牙,她恨不得上去一口咬死司修,可是她不敢,她已经彻彻底底的输了。何況众目睽睽之下。
月考的事情结束了,徐先生被停职,去一中的名额李梅自动退出竞争。
围观了全程的陈路心里喜滋滋的,因为陈琳成绩那么好,等到中考只要试卷上写他的名字,那么好学堂他是能稳上的了,有这么一个考试工具可真是棒棒的呢。
月考完后学堂放假,司修在村子里转了一圈,最后蹲在张婶家的一个猪槽前,她看了半晌,眼睛里开始冒光。
猪槽里有张椅子,破破烂烂的,上面放着一堆杂物,这可是好东西啊。
“张婶,你这椅子能给我吗?”
司修问道。
张婶走出来,看到司修盯着猪圈里的破椅子看,笑了起来:“这破烂木头有什么用啊,你要的话我两百块钱给你好了。”
两百?在这个地方,100块一张椅子都是顶天了,开口两百,这是张婶故意为难她。
“张婶,你这椅子已经破成这样了,你确定还管我要两百?”
张婶白眼一翻:“你可以不要啊,我家的东西我总不能白给你,那就是坨屎也是我张家的屎。”
这个张婶在村里是出名的精明,而且狡诈。
司修笑笑:“好吧,那就两百。”
她还真就掏出两百给张婶,张婶一看两百块眼睛都发直了,我滴个乖乖,一张这么破的椅子也能值这么多钱?肯定有猫腻。
司修搬起椅子就走,村口来了个收货的,穿的破破烂烂的,一路过来都没人理他,司修抱着椅子直接走过去,那人两眼发光的冲过来拦住司修的路“小姑娘,你这椅子五百块钱卖不卖!”
“什么,这个椅子可以卖五百?”
张婶一路都偷偷跟着司修,一听到有人肯五百买这椅子立即跳了出来,要来抢椅子:“这椅子我不卖了,还给我,两百块钱太亏了!”
“张婶,你既然卖给我了,这椅子就是我的了,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司修平静道。
“我不管,反正就是我的,你个小妮子懂个屁,给我滚开!再哔哔小心老娘挠死你!”张婶立即露出了自己的本性来,对着司修张牙舞爪的。
“嘿嘿,反正这椅子五百块,你们谁卖!”那男人催促道。
“我卖!”张婶喜笑颜开道。
话音刚落,椅子就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整张椅子都散架了,散成了一堆烂木头,别怀疑,就是司修干的。
她就这么在椅子上某处轻轻一按,那椅子就跟被点了穴似的,一点点全部坍塌了。
“不好意思,椅子坏了,你们还要吗?”司修说。
张婶傻眼了,好好的椅子怎么就坏了呢?
那男人故意哎呀哎呀起来:“这椅子都坏了,不值钱了,要么一百块钱要么你们拿回去当柴火烧了吧。”
“什么,才一百,那我不要了。琳琳啊,这椅子还是给你了,我走了。”张婶捂着那两百块钱逃得飞快,深怕司修反悔。
那男人过来就要捡木头,一脸的嫌弃模样:“这破成这样了,给你一百都是给多了。”
“这位大叔,骗小朋友很好玩吗?这椅子,十万,少于这个价不卖!”
“十万,你还不如去抢!这这么一堆破木头,我给你一百都是发慈悲了。”
司修没理他,而是蹲下身,将散架的椅子一点点拼积木一样拼了起来,很快散架的椅子又恢复了原样,那男人看的眼珠子惊的都快掉出来了,目瞪狗呆的。
“这张椅子,你不要,会有人要,不过到时候可就不是十万了。”
司修这高傲的语气,搞的那男人一愣一愣的。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张椅子为什么值钱,就是因为这是用了几乎失传的古代的榫卯结构,加上椅子的木头也是非常名贵的柚木,柚木百年才会成才,非常珍贵。也就张婶这种不识货的才扔在猪圈里。估计,张婶夫家祖上曾出过显赫人物。
”忽悠我,你还嫩了点,这张椅子你只要拿回去稍微翻新下,进了古董商行翻倍卖完全不成问题。“那男人几乎是用惊悚的眼神在看司修了。
”你,你居然也懂行,你是哪个门下的?“司修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你不用管我怎么懂,总之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嘿,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敢跟我喊价,信不信我……嗷嗷,疼疼,快放手放手!“男人叫嚣的声音瞬间变成了惨叫,一张脸痛的直冒冷汗。
司修这才松开了扭住他胳膊的手,很轻松的样子拍拍手:”再敢嘴里不干净试试,想好了没?“男人不敢再嚣张了,这个女孩子不简单,懂行,而且手上的功夫和力度简直不是这个身板该有的,他憋着气,烦躁的围着那张椅子走来走去,相比之下司修就淡定多了,一副你爱买不买的拽样。
犹豫来犹豫去,最后男人一咬牙一跺脚:“行,十万就十万。”
司修卖了椅子回去的时候路过张婶家,张婶正在嗑瓜子,看到她手里空了,愣了一下,追问道:“陈琳啊,椅子卖了,卖了多少?”
“一百!”司修头也不回的说。
古董收货商的十万块钱到账了,司修又来到了村子里唯一的一栋小别墅那里。
这栋小别墅是村里一个下海做生意发财的村民回乡建造的,造完后就一直没回来居住过。即使无人居住,这套别墅还是可以看出非常漂亮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