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名:鱼肚白小队。
队员:罗杰,布洛白,桑格鲁。
队员源力等级:罗杰,容量四,密度五点三,源力训练室后两次的感应训练使他的源力又一次大幅增强。布洛白,容量五,密度五,惊人的平衡。桑格鲁,容量七点二,密度四,纵使没有训练厅他的勤学苦练也没有白费,他的源力容量是小队里最高的。
队长:罗杰。
所有的作战计划都将交由队长负责。
罗杰一大早就将以上信息交给了记录官,等布洛白吐槽队名的时候已经晚了。
“罗杰,队名很挫”,
餐厅里罗杰给布洛白引荐桑格鲁,布洛白对于小队唯一的怨念就是这个队名,她本以为罗杰会想到“玫瑰”,“白雪”,“公主”之类的名字。
罗杰哈哈笑道:“鱼肚白是指黎明时东方的天色,意指旭日即将升起,多有深意的名字,你说呢?桑格鲁”,
他搂着桑格鲁宽大的肩头。
“恩...恩......”,桑格鲁第一次和女孩子一起吃饭心中很是紧张,他一直低着头默默扒饭,突然听到罗杰问他显得措手不及。
布洛白哼道:“如果打输了就怪你”,
“额...你这么说我很有压力啊,不过今天叫你们来也是有事情要和你们说,关于这次的联赛”,
听他这么说布洛白和桑格鲁都放下手里的筷子。
罗杰从怀里掏出从扎古那里买来的资料放在桌上:“这是岩,晴泽,火舞和谷雨的资料,他们的源力等级,职业特征上面都有明细,你们需要好好研究一下,我们早晚会遇上他们”,
布洛白“恩”了一声收起资料,她脑袋很聪明,但很少动脑筋,有罗杰在她更懒。
桑格鲁认真地点了点头。
罗杰神秘兮兮地凑过头来:“另外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上报的源力容量是假的”,
“啊...假的?”,布洛白和桑格鲁都惊讶地看着他,这件事要是被捅出来鱼肚白小队可是会被剥夺参赛资格的。
“喂,不要这么吃惊好不好,我是说容量是假的,但容量与密度在一起就是真的了”,
布洛白和桑格鲁都被他绕晕了,容量是假的,但容量和密度在一起却是真的?
罗杰嘿然一笑倒了一杯水在杯子里然后将手指放进水里。
“你们看水的颜色”,
随着他源力的输入水的颜色逐渐变深,但很快他的源力便生了改变,而水的颜色也在搅动中变得越来越淡。
“源力的稀释?”,桑格鲁惊讶地看着他,在人们的常识中源力的压缩是必修的课程,但源力的稀释却很难做到,要将原本密度很高的物体密度稀释而又不影响它的本质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
稀释与压缩是一个相反的过程,压缩就好比水凝结成冰,变得坚硬,固定,体积缩小而稀释就好像冰融化成水的过程,变得流动,柔韧,体积也随之变大。
不学无术的布洛白道:“稀释?很厉害吗?”,
“恩...很厉害,可以稀释源力的人既可以成为进攻的长矛也可以成为防守的盾牌,既能够在骤变的战局中施展爆性的攻击也可以在僵局中以非凡的耐力进行拖延,连一些导师也掌握不了源力稀释的诀窍,罗杰,你太厉害了”,刚才还低头默默扒饭的桑格鲁眼中惊喜之色不言而喻。
所以罗杰说他的源力容量是“假”的,因为他可以用稀释源力的方法来改变自身源力的容量。
罗杰得意一笑,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入队之后桑格鲁有的是一往无前的决心,但却对小队的实力没有信心,罗杰露这一手就是为了增强他的信心,而效果也是很显著的。
大概谁也料不到对于源力稀释的研究傀儡师们在两百年前就做了很透彻的研究和分析,指技的书中源力的压缩与稀释是很基础的技能,如果不会这两项技能那接下来的傀儡丝线就无法淬炼。
罗杰回到宿舍关起门和窗户,把盆栽收起来放到柜子里然后倒了一盆水放在桌子上,他手指屈伸调动体内的源力稀释源力,在源力离开手指时再进行横向压缩行成源力丝线。
然而他手指只探出短短不到五厘米的源力丝线那淡淡的光芒便消失了,单纯的稀释和压缩对罗杰来说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但要将两者融合难度就变成几何倍数的增加了,罗杰从课外活动时就开始练习了,每天都要练习到深夜。
不过眼下还有两天就是三魁联赛了,他没有时间再专心练习源力丝线,而是准备了一整套钢丝,他已经想好了全新的战术。
除此之外还要设计一套木制的铠甲,他现在是以机械师的身份参加比赛,傀儡术不能使用,所以很有必要在每一个队员的穿戴上做足准备。
新型傀儡“蜈蚣”的制作也迫在眉睫,这一次的课外活动让他意识到他的傀儡急需加强。
罗杰练习完指技后就开始设计图纸,能够有效克制雷电的木甲和工艺无比复杂的蜈蚣,他一直画到凌晨才收起图纸朦朦胧胧睡去,第二天一则消息就传遍了紫薇花。
“喂,听说了吗,本届的第一场比赛是鱼肚白小队和雷光队”,
“鱼肚白小队?哈哈哈,是哪个白痴想出这么个名字?”,
“罗杰,校长亲收的罗杰”,
“啊?”,
“你这个白痴,第一场比赛是罗杰的队伍与岩学长的队伍”,
“怎么可能,第一场就这么劲爆?”,
......
相比于往年联赛开始时的平淡无奇,本届三魁联赛第一场比赛的安排好像炸弹般炸响在校园,罗杰,布洛白和桑格鲁的三人小队在联赛开始就碰上了“山泽之雷”岩的队伍,人们对这场比赛的期待一下子就提高到了顶点。
所有人都期待着上一届紫薇花四绝与新一届校长亲收的学生在赛场上一决高下。
而训练厅的公告板前桑格鲁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但这种沉重也使他更加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