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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体香 第三部:屏行会所】第52回(1 / 1)

【第52回:江子晏,里昂故事之22点】【加长回】

河溪时间凌晨04:00,里昂时间夜晚22:00。

江子晏其实知道,自己最近的状态,有稍微点不对劲。

经常的,会有耳鸣、头晕、口干舌燥,还有一种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就像是胸腔里,有一个盛满颜料的调色盘被打翻了,那种「五彩缤纷、色彩都在流淌」的迷幻感。

本来,因为舆论爆料的关系,也是因为晴姐的提醒,自己和逗逗是好几个月没见面算是「分手」

了,自己也没有了固定的女伴,只是偶尔的手淫,射精似乎还挺有力,但是射精之后,往往就会很迷煳,有时候甚至会直接的进入半睡梦境。

但是,他也不太想去面对这些「生活中的小瑕疵」,何况是此时、此刻。

此时此刻,远在异国的深夜,索恩河倒映着银河,他已经处于一种醉生梦死的忘我状态之中。

一定要他比喻的话,倒很像……一次极限的体香训练到了非常疲累时,可以倒在宿舍床铺上临睡前的那种朦胧、舒适和放松,精神细胞都可以品味着从骨骼,从筋脉、从灵魂里散发出的愉悦。

他在奸玩自己的梦中情人,自己的官配,河溪城跳台上的小美人鱼,省跳水队甚至已经是国家跳水队的颜值象征的小师妹:许纱纱。

他是和晴姐做过,也和逗逗做过。

论性爱的情趣愉悦,论胴体的唯美柔软,她们比起许纱纱来其实都是不遑多让的。

但是,在师妹许纱纱的身体上尽情的驰骋淫玩,那种梦想终于得到实现的快感,还有那种温馨和甜美,那种再也没有隔阂和造作的感觉,却让他感受到了「升天」

的滋味。

何况,第一次就「玩」

的那么美妙。

当许纱纱被自己搂在怀抱里亲吻爱抚时,他感受到了温香暖玉抱满怀的温柔;当许纱纱的文胸被他摘除时,他彷佛怀揽了全世界所有的少女的华丽私密;当他亲吻到纱纱的内裤裆部时,他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禁忌,而是感受到了和这个女孩融为一体的温湿和亲昵。

而现在……自己的阳具,自己那根红彤彤的肉棒,居然可以……在许纱纱那干净、温润、娇小、柔软的小嘴中出入?纱纱居然,居然在给自己口交来助兴?

柔弱的、纯洁的、冰雪的、健美的、娇俏的河溪城十米跳台上的小美人鱼?居然在给自己做这么羞耻的事情?他当然舍不得插得很深,甚至「坐」在纱纱娇嫩的胸脯上的动作也是半虚的,以他的体能,完全可以用自己的膝盖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半悬的「支」

起来。

坐在纱纱的肋骨上,将她的小奶包坐疼?他当然舍不得。

但是依旧……这可是纱纱,这是许纱纱,这是河西水上运动中心的娇蕊,也是国家队的队花,是无数河西人暗中意淫的彷佛永远挂着冰洁露珠的小美人鱼,也是在c国十米跳台上难得一见的清纯靓丽。

更有意思的是,在众人的眼中,在八卦记者的笔下,也在自己的淫梦里,这个女孩,和自己是一对璧人。

尽管在某些粉丝不切实际的浪漫幻想中,自己和纱纱,应该是那种如同童话中的王子公主一般的柏拉图似的清纯恋爱。

但其实……自己确实从未真正沾染过。

自己只是在梦里奸污、蹂躏、抽插、淫弄过这具清纯无边的肉体。

这种奇特的落差,造成了纱纱对自己来说,越得不到,越向往,越迷恋……甚至开始变得有点不可亵渎。

而现在,她居然被自己脱的光光的,裸着四肢、裸着奶子、裸着下体光洁的蜜缝、夹紧着两条白玉一般的腿,呻吟着、呜咽着、抽噎着,在异国他乡的浪漫小旅店里,任凭自己奸玩身体,一逞淫欲。

此刻,自己居然坐在她柔软白皙的玉体上,甚至有点淫虐的坐在她的小胸脯上,按着她两条这个时候显得更加细弱的小胳膊,把自己的阳具伸到她的小嘴里,在享受着那极限的吞吐快感。

彷佛整个世界,都在扭曲,一切都显得不真实。

不真实到,就如同那冰蓝的液体浸透自己的肺叶时的迷离魔幻。

自己已经舒服到,彷佛都忍不住要闭上眼,去如同品味梦境一般品味此刻……不对啊……自己是怎么了,又有点迷失,这个时候,可不是犯毛病的时候啊。

不说会让纱纱见怪,就算是为了自己,尽全力去享受这人生最巅峰的性爱快感,自己也应该要保持住状态继续驰骋。

何况,自己的两个曾经的性爱对象,无论是逗逗的调皮娇艳,还是晴姐的高贵神秘,都让他习惯了,在床笫上,除了自己的快乐得意,也要给女人足够的享受。

继续,肉棒磨弄她的小嘴的同时,两只手臂还要抚弄她的肌理……纱纱那清纯无暇的容颜,因为吞咽着自己的肉棒,变得有点失真和苦楚;她的眼角有点泪花,她的头发散乱不堪,她的鼻子在抽搐,她的小嘴……她的小嘴正和男人的身体上最污浊却也是最威权的一部分,融合成一个整体。

那软软的、小小的嘴唇被支撑开,那腮帮子被鼓起来,那种肉感,混杂着少女娇嫩的如同温牛奶一般的口腔触感……从自己的龟头上传来的阵阵如同电闪雷鸣一般的快乐信号,彷佛在告诉自己,在此之前,自己此生都算是白活了。

纱纱那曼妙的躯干,在自己的淫玩下微微的扭动;虽然娇小得如同一个雪团,但是和逗逗那种纤细柔弱比起来,师妹的身体,却依旧有着运动员才有的独特的健康活力,这是一般意义上的美少女所无法具备的……就算是乳房,就算是锁骨,就算是臀胯,那种紧实和挺翘,那种凝脂一般肌肤下轻微的弹嫩的肌肉感,被自己压坐在胯下,更有一种残酷却刺激的违和感。

虽然自己是虚坐着的,并没有真的压迫在纱纱的胸脯上,虽然纱纱的小奶儿微微荡漾,平躺着时,不过如同两只小包子一般迷你。

但是偶尔的,还是会有激凸的两颗小樱桃,刮过自己粗糙的臀肉,那无可形容的淫糜荡漾的触感,掠夺少女清纯童贞一般的征服感,让他的大腿内侧都要抽筋了。

虽然并不深喉,说穿了,自己不舍得,纱纱也清纯含羞,自己的肉棒其实也不过是在纱纱的口壁浅处,和她多汁的小舌头滚成一团罢了。

但是他的脑海里却已经是一阵阵「嗡嗡」

的响动,眼前已经是金星乱冒……那可是自己的丑陋肉棒,自己的阳具,是男人亵渎和征服的象征,而和它亲密接触的,是纱纱那粉嫩如同牛奶冻一样的口唇还有多汁可爱的丁香小舌。

奸她,奸她,享受她最清纯无暇的一面,玷污她最洁净私密的部位。

他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是和晴姐、和逗逗之间不可能有的感受。

他第一次能够感受到「奸污」

或者「糟蹋」

这种词语里蕴含的,带给男人的快乐和刺激。

更不可思议的是,与此同时,还有那种沉沉的温暖。

要不是知道师妹也没那么变态,真恨不得恶作剧似的,不奸了,就这么趴在师妹的身体上,让鸡巴软在师妹的口腔中,让她含着,含着自己的肉棒,让自己就这样沉入温暖梦乡……话说,自己这是怎么了,最近真的生理上有点不对劲,老是想睡,也不是困,而是彷佛体内有一种幻境,和身边真实的世界已经开始逐渐分离一般。

他收敛回心神,继续投入到奸玩师妹时,他应该有的雄风壮态中来。

「噗嗤、噗嗤」

还有「叽咕、叽咕」

的口液声响,一阵阵的撩拨他已经逐渐登入巅峰的心绪。

他的肌肉也在抽搐,而纱纱的胴体已经从「粉白」到「潮红」,再到泛滥出一种毛孔里几乎要渗出体液一般的滚烫感。

啊……这种感觉,真是让他既想此刻就射精,也想永远都保持下去。

舒服,是真的好舒服,这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美好。

再来,再来,用自己的龟头和阴茎,去侵犯那温润的口腔……就这么压着纱纱,辱玩着纱纱的小嘴巴,压着纱纱的手臂,感受着些微的挣扎抗拒,有点像强奸一样;但是另一方面,纱纱那明显已是情动的表情,却又有着女孩投入到羞耻却浪漫的性行为时那种柔媚眼神。

自己简直愿意用余生的生命,去换取多玩十分钟,二十分钟,一个小时……他不忍心用污秽的言语去催情,去侮辱胯下的少女,但是他心腔中已经响彻了轰鸣的得意的如同魔王征服大地一般的混乱心声:「操你,操死你,你是我的小女友,是我的小性奴,是我的小玩具,是我压倒来强奸的小骚逼,是我捕捉来奸污的小战士,是我关起来欺凌的小幼女,我的鸡巴就是你的主人,我的快感就是你的全部,弄死你,弄死你……得到你,糟蹋你,奸淫你,让你的小嘴里永远都有我的味道。」

一片浑浑噩噩的快乐之中,那种疲软和幻化的杂音依旧袭来……其实,刚才在蹭弄纱纱的下体时,他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男性象征有点太急不可耐了,稍微有点失态,甚至有点未曾足够勃起就要射精的冲动。

这也就罢了,更严重的问题是,似乎感觉到硬度都略微有点不够,当然也可能是一时激动有点技巧生疏,居然没能很顺利的扎进那温柔的湿润的腔道。

这一点……让他有点脸红。

他已经预感到纱纱不是处女了,可能和其他男人发生过什么,但是他也确信,以纱纱的年纪和性格,不可能有太丰富的性经验,不会太清楚男人的表现应该是什么样的。

他完全可以蒙混过关。

但是,以他国家队运动员的身体素质,又是在男生巅峰期的年龄,这种事情以前从未有过……不对,回过头想想,最近几次,自己手淫的时候,似乎也有点硬度不够的感觉。

也许,是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难道说……真的是自己的生理上,对那冰蓝的液体的产生的某种依赖?还是说,只是眼前的胴体,倾注了自己太多的渴望和幻想,让自己有点初哥小男生般的迷失?刚才甚至有一阵,稍微有点忍不住精关,他都想胡乱的捅两下,先射在纱纱那雪白粉嫩的小肚子一次再说。

纱纱毕竟清纯,毕竟年纪小,就算交往过有钱人有过性经验,应该也不会太丰富吧,稀里煳涂的就混过去,再来一次就会延长一些时间、提高一些硬度?……尽管自己都知道,那有点自欺欺人,实在有点丢人现眼的意思。

刚才还没有压纱纱上床的时候,他就有那么点局促不安。

好在,也不知道师妹是最是温柔的善解人意,还是两人之间的浪漫情趣到了那份上自然而然的表现,这个清秀如许活泼娇俏的小师妹,居然主动让自己和自己说「怕」,说「等等」,又乖巧的平躺在床上由得自己淫玩厮磨;这,又给了自己一些空间和时间,让那片刻的尴尬被轻巧的遮掩过去了。

她甚至让自己玩起了更加刺激的游戏……这既给了自己安慰,又给了自己某种缓冲。

而奸到纱纱的小嘴,更是给了自己某种巨大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一时,刚才那小小的尴尬和失落,都已经云飞烟散。

……但是,这会儿,又「奸」

了纱纱的小嘴几分钟,自己的鸡巴又开始扭曲的膨胀着寻求那种突破……自己应该像和逗逗玩的时候那样的顺序,奸完小嘴,让肉棒进入最佳的状态后,自然而然的进入「正题」

么?用舌头舔龟头,是为了让阴茎达到最完美的坚硬状态,好让自己进入那私密的腔道去肆虐驰骋,但是这一次……不太一样啊。

「噗嗤、噗嗤」,虽然纱纱的嘴巴很小,那丁香小舌、娇嫩口腔里,被自己侵犯着、蹂躏着、糟蹋着,自然的泛滥出口液来,发出轻微的淫糜的声音。

龟头甚至可以在她的舌头的卷动下,轻轻的转着圈子厮磨这个女孩的腮肉。

还有她的表情,她那有些痛苦却也有些迷乱的表情……被自己那污浊的大鸡巴插在嘴巴里有些不适么?他有点心疼,但是鸡巴上传递来的快感,甚至超越了侵犯女孩阴道的快乐,他只有狠狠的按着纱纱的两条臂膀,让自己继续陷入一种如同强暴一般的癫狂中。

我在侵犯纱纱的小嘴,我在奸玩纱纱的身体,我在凌辱纱纱的魂魄……这种志得意满的快感,淹没了他剩余的理智。

「噗嗤、噗嗤」

越来越快……不行了,不行了……自己就想得到那最高峰的宣泄!纱纱在哭了,纱纱在哭了,真的,两行惹人心疼的泪水,从她那已经水汪汪的眼眶里,奔涌出来,从她的眼帘外流淌而下……她是因为被自己这么淫玩而难过?还是她也感受到了疯狂性爱的刺激?不管怎么样,这条小美人鱼,这个小师妹,这个无数河溪跳水观众们疼惜又意淫的小明星,在自己的胯下被淫亵而流出的泪水;而偶尔的,自己的臀瓣和纱纱的乳头小小的接触,也能感觉到越来越滚烫的乳肉,彷佛是被自己压一下,就能挤压出满屋的芳香一般……这种感受,简直让自己的前列腺都开始疼痛。

「噗嗤、噗嗤、噗嗤」

真的忍不住了……不行了,不行了,话说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明明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自己应该凶残的把鸡巴从纱纱的口腔里拔出来,再像个勐兽一样的托起纱纱娇小的肉体;也许,将她两条白玉一般的大腿分开到自己的腰肢两侧,再从她那光洁的、清纯的、却也在水汪汪绽开的小穴上,用力的顶进去,和她的肉壁融合成一个整体,再用至少几十下温柔的撞击去顶开那欢乐的源头,让她也获得足够的安慰和快乐,让自己展现充分的男性的魅力和勇勐。

他就算再傻,也知道女孩子的快乐的源头,终究是在那美丽的幽泾的深处,摸身体,玩乳房,甚至奸小嘴,应该都无法让女孩得到最大的快乐。

甚至即使是出于某种「义务」,自己都应该再坚持一下,进入那窄小紧致的桃源,去挺送自己的欲望。

但是今天是真的不太一样,自己的四肢、自己的骨骼、自己的神经网络、自己的大脑意志,却都在山崩海啸似的崩溃: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不?要不,要不先射一次,再来下一次吧……「噗嗤」……他用尽最后的气力,把肉棒从美少女的口腔中拔出来。

「啊……呜呜」

胯下的许纱纱,发出一阵缠绵痛苦的呜咽,甚至还有干呕声。

但是那已经在每一个毛孔里泛出潮红来的象征了女性湿润的肉体,却已经和素日里青春无暇的师妹不同了。

此刻……她瘫软在床上,就是一具肉体、一个女人,一个任凭男人作为,等待着男人用精液去浇灌和占领的女人。

他本来应该爱惜的抚摸一下纱纱的胴体,但是,眼前有些乌黑,胯下更是无法坚持……他知道这不好,这不够男人,这有点尴尬和亵渎,但是他依旧忍耐不住那奔涌而来的射精欲望。

射,我要射,我马上就要射!!!他牙关咬得发出惊人的响动一声,扶着鸡巴,臀瓣夹得已经都有些抽筋了,喉咙里发出「啊……」的一声闷哼,再也无法控制,一股浓烈腥臭的精液,从马眼里喷涌出来,洒射到了纱纱的锁骨上……其实,他本来是想瞄准纱纱的嘴巴的,后来又有点不忍;他想移动到纱纱的乳房上,但是精关的吃紧,身体的痉挛,却让他的移动也有点艰难;只好让那精液,滴落在许纱纱清秀娇嫩的肩胛上。

紧闭的双目,清纯的泪水,粉红的雪腮,娇糯的嘴唇,雪白的奶包,嫣红的乳头,挺拔锁骨……当中,夹着自己的精浆……依旧是绚烂的一幕。

他两腿一酸,再也支持不住,「噗通」

趴倒在师妹的身侧。

好困,眼前有点发黑,梦境都彷佛在奔袭而来。

就这么,射完了,就抱着师妹小睡一会儿再说?不太合适吧…………好在,他毕竟是正当年,毕竟是运动员,毕竟有着十几年艰辛而科学的训练史。

和其他男人不同,他在进入射精之后高潮的余韵后,其实只用了几秒就恢复了理智,甚至恢复了一些气力,那一下子涣散的力量,又迅速的在自己的骨骼、肌肉、关节中凝聚起来。

为了掩饰尴尬,他装作「爱怜」

的表情侧过脸,看着和自己「半迭」

在一起的师妹。

纱纱的表情一片迷醉,小脸红彤彤的,似乎因为那精液的亵渎而根本不敢睁眼,却发出一阵阵羞耻而激动、却也好像带着满足的表情在喘息、呜咽。

似乎有那么点像……有那么一点点像高潮之后的余韵……然后她害羞的轻轻的睁开眼,迷成一条缝隙,似乎带着一点点崇拜,也带着一点点责怪,带着一点点欣慰的看着自己的眼睛。

难道刚才,纱纱也得到了足够的快乐?自己用鸡巴奸纱纱的嘴巴,也足够能让纱纱快乐么?这个想法,这个念头,让他男人的自信又迅速的恢复。

刚才只是一时的状态不好么?很多桥段里不是都说过么,很多男生女生的第一次都是乱七八糟的,自己和纱纱其实年纪都小,刚才稍微有点窘迫,应该没什么的吧?何况看纱纱的表情,她应该也得到了吧?再来一次?再来一次简单一点的……补充一下?他轻轻的拖过纱纱的小手,挪到自己的裆部,控制着那温润如玉的小手,握着自己因为射精而渐次软下去的肉棒。

「纱纱……」

「……」

「纱纱……」

「……」

羞涩的少女当然不会有任何的语言回应,但是师妹的手掌,开始彷佛自然而然的开始,轻轻的摩擦,套弄。

虽然动作很生涩,很害羞……但是那种温驯、懂事、体贴、温柔的爱抚,让自己的鸡巴,又迅速的开始恢复机能……甚至很快,又坚硬到足够行事的地步。

这次,是师妹主动在替自己套鸡巴么?是师妹在同意自己的暗示和邀请么?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简单一点的……补充一下?……他是有满腔的欲望,但是这一瞬间,他又忽然感受到一种愧疚和怜惜,而此刻,眼前的少女依旧白玉一般无暇,轻柔的呼吸,带着甜醉的表情,羞涩的红晕……他又忽然觉得,师妹锁骨上那一摊自己的玩意,实在有点亵渎。

他抓过身边的被单的一角,轻柔的在师妹的胸脯上擦拭了一下……雪白的被单划过粉红的肌理,小巧的乳头轻轻的荡漾周围一种回应……师妹甚至发出微微的嘤咛声表示很舒服。

「纱纱,要不要去洗一下?我们再……玩……」

他本来说不出口,但是又实在太想说一些话,还是将「玩」这种钻人心脾的词轻轻的送出了口腔。

这让自己又觉得一阵阵快感分泌到全身四肢。

眼前的少女,忽然莞尔一笑,用一种说不清是什么心思的表情看着自己。

有些调笑,有些鼓励,有些深情,也有些落寞……「师兄……」「纱纱……」

「你……会不会觉得……觉得……我有点变坏了?」一向俏皮自如,甚至平时蹦蹦跳跳的师妹,似乎这一句,问得很小心翼翼。

「不不……怎么会?」

江子晏是真的急了……「我……我……不是处女了……我和……」他一把捂上她的嘴。

忽然之间,他觉得内心深处有针扎一样的疼痛,连已经连绵袭来的那种在云雾中的幻觉感都在被压制,心疼,他忽然觉得心疼极了。

他根本不想听纱纱做任何的解释……天啊……纱纱该不是觉得,自己刚才只玩了她的小嘴,没有奸入她的桃源,是在疑惑她的处女?甚至是在嫌弃?天啊……他竟然有一种痛恨自己,痛恨到想扇自己一记耳光的冲动。

他立刻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来代替了掩饰的作用。

他立刻揉紧了这个女孩,让两个人的肌肉皮肤从上到下都揉在一起,彷佛在合并成一具身体。

「滋……」

长长的缠吻……缠吻在一起,两个人的口腔、肩膀、胸脯、肚皮、还有四条腿,都在交织,两个人彷佛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

他的手掌,彷佛是在爱惜珍宝,又彷佛是在平复伤痛,彷佛是在贪婪占有,又彷佛是在悉心呵护,从纱纱的头发,缕开,到她的锁骨,到她的背嵴,到她可爱高翘的臀肉,到她的腿……而就在他摸玩着她的同时,这个女孩,这个曾经自己在梦境中都意淫过无数次的女孩,她居然也激情的抚摸回来,到自己的肩膀,到自己的胸膛,到自己的肋骨,到自己的臀,到自己的腰……他如同在抚摸珍宝,也如同在抚摸时光;她如同在迷恋躯体,也如同在悼念往昔……这一瞬间的真情流露,彷佛让江子晏找到了所有的状态,他的鸡巴又变得坚强无畏起来……此刻,本来就在纱纱的阴阜附近徘徊;他只是轻轻的分开了少女那白玉一般的腿,婆娑着那两片肥嫩多汁光洁靓丽的小肉……然后,扶着自己的阴茎,把自己那狰狞刚强的龟头,磨了上去。

这一次,当然不会粗暴,也不需要掩饰,更没有一点造作……「呜……」被自己压制着的许纱纱,迎接着自己真正的奸淫,发出一阵阵激动的痉挛。

她的表情,她的声音,这和刚才不太一样。

刚才无论如何都是装出来鼓励自己的吧。

阴道口,太过窄小,自己的龟头涨得又太粗大,实在有点难以顶进去……但是这一次,他很清楚,这不是装绅士的时候,也不是玩欲擒故纵小情调的时候,他要给这个女孩,真正的充实,真正的疼爱,真正的奸操!!!「噗嗤」龟头简直好像撕开了那肉缝的边沿一些,才使得那条小白蚕宝宝一样的肉缝被支撑到最大;度过了那紧致的如同为龟头量身订造的外阴唇口,进入了一条布满了多汁肉绒的腔道。

「呜呜……」

慢慢的挤压进去,居然里头越来越窄,真不知道胯下的师妹,她的阴道是一个怎么样的构造,简直让人疯狂,同时,他也听到了怀内的少女痛苦而满足的呜咽。

他轻轻的松开压制着师妹呼吸的嘴巴,去聆听那醉人的仙乐,听到一声「啊……」

的女孩痛苦呻吟,甚至好像纱纱的牙关都在「旮啦啦」的打颤。

那是让所有男人满足的声音,刚才片刻的不自信和尴尬都已经荡然无存。

是的,这一次,自己真的奸到了我的小师妹,这才是真正的做爱。

龟头上,阴茎上,四面八方传过来的湿润、温暖和紧致的包裹感……简直好像和自己的身体合为一体。

管他呢……管他千里之外的河溪城,管他什么巴黎奥运,管他什么处男处女,管他什么爱和不爱,管他……那冰蓝的液体已经将自己的肌肉和神经侵蚀到什么样的程度。

他开始满足的,抽插起来。

这一次,体内奔涌的高空作业一般的酥软感没有来作祟,这个姿势很舒服、很满足、很温暖。

「噗嗤、噗嗤、噗嗤」

抽插的时候,那无数条神经末梢感受到的磨砺快感,让他彷佛是在训练一般,乐此不彼,单调机械却有节奏的重复着自己臀部的耸拉动作。

「啊……啊……啊……」

他刚才的窘迫和紧张,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适似乎都荡然无存了,他甚至都舒适、慵懒的已经不愿意去寻找淫词艳语……只是机械的喘息着、动作着着。

「啊……啊……啊……」

纱纱的声音,虽然依旧很轻很轻,但是也渐渐变得急促而柔软,更软,更软……这几乎无法伪装,也不用欺骗,是女孩,投入到性爱之中的体现。

液体四下飞溅,两个人的声音也渐渐放开,此起彼伏,最是青春健康年纪的少女少男,是应该享受着无尽的浪漫快感……再来一会儿,再来一会儿……甚至想想,自己所有体能的磨砺,所有耐力的训练,所有冲击力的积累,都为了这一刻也值得了。

让我奸这个女孩,让我操这个女孩,让我玩这个女孩,让我的身体进入她的身体,让我的灵魂融合她的灵魂,让我聆听那世间的仙乐,让我陶醉在这无边的梦乡,让我在地狱里舞蹈烈焰,让我在天堂中得到永生……他的手臂已经开始无目的的舞动,而纱纱的回应,也一样的投入,她的指甲,已经在自己健壮的背嵴肌肉上刻下疼痛的红痕。

「师妹……」

「师兄……」

「啊……」

「我爱你……」

「呜呜……」?没有回应?只有呻吟?这稍微有点尴尬,天啊……自己说了什么啊,这个时候说「我爱你」,不仅不妥当,而且有点虚伪吧。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但是另一种痛苦,也瞬间掩盖了尴尬:纱纱……真的不会再回应这句「我爱你」

了么?即使是在两个人肉体结合到一起的癫狂时刻……她也不会回应了么?

这只是一次性爱么?这只是一次一夜浪漫么?这个女孩的身体、心思、灵魂,都不会在属于自己了么?甚至这个女孩的身体、心思、灵魂都不会再属于她自己了么?他竟然有一种绝望的神伤,有点想撕心裂肺的哭出声来。

当然……也有可能,那只是那冰蓝的液体来的另一种副作用罢了。

好在,人类最原始的快乐,已经在奔涌而来,淹没了这瞬间的尴尬和伤痛。

当又一次巅峰到来时,江子晏甚至都已经没有了粗重吼叫的能力,他甚至是陷入了一种「这太美了,让我沉浸其中」

的虚无感之中。

胸膛里爆炸出一片快感,臀部本来夹紧的肌肉开始松弛,前列腺疯狂的分泌润滑汁液……一声轰鸣响彻在自己的脑海里。

「嗯……」

他嘶哑的从喉结出发出极限的吼叫,她也在回应。

两个人彷佛是同时,发出了陶醉的呻吟……他已经感受到精液已经到了龟头的边缘,当然不能就这么射在纱纱的身体里,再怎么说,还有奥运呢……在最后的理智下,他用尽力气,又一次拔出自己的阳根……他还想再一次射到纱纱的身体上,或者至少清理一下,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精浆已经不受控制的「噗嗤噗」的喷射了出来……一张异国的床铺、两具滚烫酥倒的裸体上,都沾满了这性爱的痕迹。

……而这一次,他是的真的没有了气力再去表演什么。

那余韵太陶醉,而且胸腔内的幻境感已经淹没了他,他就哒啦着身体,软趴在床单上……除了泄欲后的快乐和满足,还有体内那已经无法压抑的迷幻色彩感,「炸」

开来一样,像无边的酥软、舒适、温湿的海洋,包裹起了他。

他几乎要陷入了迷幻世界……嗡…………过了一分钟?五分钟?还是过了十分钟?眼睫毛遮盖着朦胧的景物,有点睁不开;耳朵里有嗡嗡的声音。

不对,自己真的有点不对啊。

怎么那么困倦,怎么那么疲累,怎么那么虚幻,怎么那么迷茫,不真实,彷佛一切都不真实……是的,自己是刚刚享受了自己最想享受的肉体,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吧。

景物在跳跃,耳朵在轰鸣,好像有很多人,很多人在和自己说话,又好像有很多事,很多场景,在自己的眼前浮动。

又过了一分钟?五分钟?还是过了十分钟?很多熟悉的,又陌生的画面在自己的眼前起伏……起跳,翻身,折迭?墩身,翻转,入水?亲吻,抚摸,舔舐?

奸污,淫弄,糟蹋?逗逗,晴姐,纱纱…………「滴滴滴……」什么声音?是纱纱的手机微信声?这会儿谁给纱纱发讯息?……「师兄……我先走了……你喝多了,要不你休息会儿……」

似乎有人和自己轻声说话?是纱纱?……彷佛一切都过去了很久。

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是谁?是徐指导在和自己说话?他彷佛在激励自己做好体能储备,他好像很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应该担心么?自己是不是也很担心呢?不对,不是徐指导,是另一个人,好像是晴姐,好像在对着自己妩媚的微笑,像晴姐的乳房,发出迷人的醉香,像逗逗的内裤,摩擦身体时发出细腻的声响。

甚至像某些大领导,比如国家水上中心的乐咏孝主任给整个c国远征巴黎的游泳队成员做动员时那种抑扬顿挫的声音。

自己是怎么了,好像所有的感官都在退化?天啊……自己该不是从头到尾都只是做了一个梦吧?自己在和师妹在异国他乡的性爱,在索恩河畔的缠绵,是一场梦?!不对,不对……肌肉内部如同电闪一般的快感余韵,还有身体上的汗渍体味,还有房间里的纱纱的体香和女孩子分泌的那种酸涩味道……那不是梦。

那么……那么……那么自己是,在和师妹做完爱之后,居然睡着了?!自己的体能,怎么会堕落到这个地步?而且,这也太不礼貌了吧?睡完一个女孩子,自己居然陷入了梦乡?他窘迫的,努力抬眼……眼前,有一个窈窕的身影,娇小,玲珑,可爱,性感的背影。

但是,却已经不再是赤裸的,纱纱穿上了那件衬衫,似乎都已经在穿鞋了。

师妹,要走了?结束了?这……算什么?结束了?这里可是里昂,她整个时间点要去哪里?回宾馆?还是去别的地方?逗逗给自己发消息说师妹在法国有个「老师」……并暗示师妹今天晚上可能要去见这位老师,不管逗逗三真七假小丫头片子打的什么主意或者哪里来的消息,但是国际泳联那些肮脏的内幕,自己也有所耳闻。

难道……是真的?他想挣扎起来,却又觉得实在太困,他想笑着爬起来说两句换缓和气氛的话,却又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咯嗒……」师妹似乎是怕吵醒自己,已经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房间的门……「纱纱……」他似乎是还在半梦中,似乎却发出了声音。

眼前的人影似乎顿了一下……停住了。

「纱纱……你回宾馆吧。太晚了,不安全,哪里也别去了,好吗?」他好像感觉到,自己哭了,他好像感觉到,自己说出口了很奇怪的请求……但是又好像,那也只不过是梦境的一部分,自己其实什么都没说。

「嗯……」

等等,等等……师妹好像点了点头?「咯嗒……」师门似乎走出了房间,而房门又被她从外面关上了。

他的神智似乎也被着「咯嗒」

一声摧魂似的惊醒了。

他甩了甩头,从迷离的幻境中,努力将自己拖回来。

不能再自己骗自己了,自己的身体,出了状况……甚至不用再怀疑,自己的身体是出了什么状况,除了那冰蓝的小瓶,还能有什么原因?自己这样的状态……还能去参加巴黎奥运么?还能过尿检么?这本来,一直是他不想去面对,却又忍不住在内心深处最担忧的事情。

但是此刻,他又似乎不怎么担心了,这对他来说,似乎也不是什么最重要的人生命题了。

师妹刚才「嗯」

了吧?她同意了?她会回宾馆去了?还是……那只是自己的幻听,她要去另一个地方,无论如何都要去?去见什么老师?去另一个世界?去进行某种肮脏污浊的交易?难道,刚才这疯狂却美好的性爱,只是师妹的某种最后的自我慰藉?

窗外,里昂的星空一片晴朗绚烂,因为那银河的光带太灿烂,简直让江子晏有一种错觉,自己根本没有离开河溪,这一夜,不过是河溪城夜晚的火树银花。

在慢慢找回体能,找回理智的江子晏,忽然之间,发出一声痛苦沉闷的嚎啕……(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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