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么希望刚才发生的事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可是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来的那对可的丰却告诉他,这不是梦。
思想了很多,既感到愧疚,又觉得害怕,他觉得自己真是太无耻了。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伤害了她,不知道要怎样做才能给自己赎罪,才能让她忘掉他的鲁莽带给她的羞辱和伤害。
福生婆娘回来了,问他帮着秋霜修理了自来阀门没有?
“没……没有。”
“你真是的,远亲不如近邻,就这么大小点事儿,举手之劳,帮帮她又累不着你,一个寡不容易。”
“寡门前是非多,不是怕人家说闲话嘛!”
“你真老封建,我和你一块去,走,走,快点儿!”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那你就快点儿,晚做饭得用。”
她肯定生了,他觉得她不会原谅他的,甚至想,去修阀门,她会不会一怒之下把他赶出家门?
还有什么脸面对她?
“婆娘说……你家的自来、阀门坏了,我来……帮你修阀门。”
“进来……吧!”
白天发生的事,让他和她彼此都会有点儿尴尬,所以流起来,并不是那么顺畅。
“扳……扳手……在哪里?”他结结巴巴地说。
“我……给你找。”
她递过来,手碰触到了他的手,她的手抖得很厉害,脸莫名其妙的红了。
他抬看她的时候,她就装作不经意地把眼光移开。在这一刻,他突然想到了小香,她那样美丽,那样人,她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这微笑让人梦牵魂绕,这个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女人,是他的嫂子。
小叔子嫂,这是天底下最大逆不道的事。可是了就是了,是真心相,就是天打五雷劈,也不悔!如果小香愿意,他会不顾一切带她私奔,管他娘的伦理道德,管他娘的社会舆论,小香就是他的一切,就是他的命。
福生明白,秋霜心里有他,可是他心里有了小香,再也容不下别人了,他得装痴。
他和秋霜已经是过去式了,不可能旧复燃。福生想,只有像小香那样美丽,柔善良的女人,才能让他怦然心动。
“换好了,不会再漏了。”他手想站起来。
他蹲着,秋霜弯着腰低着在看他换阀门,正好顶在秋霜的那对丰满的房,扣子顶开了,那对房犹如一对顽皮的小白兔,从衣服里面挣脱而出,颤颤悠悠的,放射着人的光芒。
秋霜仰着那张漂亮的脸,忧伤地望着他,在这双眼睛下面福生化了,这是自己刻骨铭心的恋,想忘也忘不了。洗澡被福生撞见,她沉寂的心又开始对他产生了幻想……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她的脸莫名的就红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绪,她立即低下。
谁能忘却自己的恋?秋霜盯着他,眼里闪烁着喜悦。
近距离的接触,莫名其妙的,福生的脸忽然也有些发,而且心跳得厉害。
“福生,我……我还是忘不了你,咱俩再接着相好吧!”毫无防备,秋霜突然抱住他,搂着他的脖子,她那两只肥硕的房在他前蹭来蹭去,蹭的他心里有点儿发慌。
她不仅漂亮人,而且能让所有的人为之心动。喜欢和追求她的人一定很多,只是她都拒绝了,就为了这刻骨铭心的恋!
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用力地揉了又揉眼,她那么清楚的在他眼前,不是做梦。不知为什么,尽管她的拥抱让他很动,很兴奋,可他有点害怕。
她的感没变,还是像恋一样关心他,疼他。他被感动了,轻轻地拥着她,着她的背,想……
不自地,他就想起了小香,想起赶集那天她躺在炕羞怯的模样,想起她那对丰满而高耸的房,想起她呢喃自语的模样,是那样的人……
他的体开始发,太升起来了。
她笑得也很柔,眼里柔闪烁,完全是一副恋中小女人的模样。她火辣辣的眼神告诉他,她真的没有忘记他。她把靠在福生肩,轻轻闭眼睛,幸福得要死。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以后,每次想起小香,他的体就会莫名其妙的发,那家什儿就会莫名其妙地直竖起。
女追,隔层纸。
福生震动了一下,犹豫了。像做贼被小香当场抓住似地,紧张得要死,心虚得要命。
“我知道你嫌弃我是个寡,你知不知道我是为了你才不改嫁的,我想找回咱们以前的感觉……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就是想和你好!”秋霜大胆泼辣地说,这些话再不说她会憋死。
她的表白让福生回忆起过去形影不离的形,同学们都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天啊!这是什么样的冤孽!他该怎么办?
她对他冲来,迅速的,他发现她已经紧紧的投进了他的怀里,她的手臂缠住了他。在他怀中颤抖,啜泣,像个无助的孩子。她喘息,乏力,紧紧的贴着她面前的人,用手死命的攀住了他。
她不管不顾地箍着他,那对活泼可的房蹭的他心,他把持不住自己了,铺天盖地地想吻在她的房,用力吮吸着。
秋霜不害羞的将她的唇紧贴在他的唇,紧贴着,紧贴着……他喘息,浑烧灼,蓦然睁大了眼睛,瞪着他。
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