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有所察觉,彼此之间的接触每次都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生,而且一次比一次危险,再这么下去说不定真有擦枪走火的一天。
事情已经生,秦岚心中纵有万般委屈也只有自己咽下,因为她也明白,夏商的确是担心自己。至于那硬邦邦的东西,应该属于男人的本能反应吧?
秦岚如此安慰自己,好在一切没有被他人看到。想了想,现在还聚在一起只会徒增尴尬,理了理衣服,秦岚慌慌张张地走了。
离开后花园,秦岚有些担心,不知夫君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会不会生气?又会不会追问什么?
毕竟是心虚,回到家里一直低着头,看也不敢看床上。
秦岚却迟迟没听到夫君的责问,偷偷地看了眼,现夫君并未睡觉,却也不在床上。
今日的赛康破天荒地离开了床铺,端了张椅子呆坐在窗前,被厚纸糊上的窗户不知何时被赛康戳开了个大窟窿,他就坐在旁边,透过窗户上的窟窿静静地看着外面的世界,表情有些呆滞,看着有些古怪。
此刻的赛康没了往日的戾气,略写木讷地坐在窗口倒更像一个平常的病人。
秦岚很奇怪,但没有打扰,因为她此刻的穿着实在不成体统,浑身是水不说,衣裳也乱作一团,左胸被那坏人吸出的红印还没消失,万一被看到该怎么解释?
于是秦岚悄悄地在房中打理自身,寻了盆热水,擦了擦身子,然后换上了干净的衣裳,最后还把弄脏的衣裳洗过,做完这一切,一直呆在房中赛康竟像是浑然不觉,从头到尾都是那副姿态,看着窗外,不知想着什么。
秦岚来赛家两年,还是头一次看到夫君如此表现,实在忍不住走上去问了一句:“夫君,你在想什么?”
谁想秦岚弱弱的一句问话竟把赛康惊出一声冷汗,咳了咳,有些慌乱地说:“没……没什么……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妾身老早就会来了。夫君一直都没现吗?”
“有……有些困,坐着失了神。”
……
同一时间,夏商独自回到卧房,一路上满是之前的画面,那紧抱一起时的触感,那胸上留下的红印,想想都让人心急火燎。
或许是不该想的画面太多,回到卧房后夏商总觉下身兄弟不对劲儿,凉凉的,有些透风,感觉有一双小手在上面摸来摸去,这感觉实在是恼人。
在房中呆了好久,怪怪的感觉始终没有消失。
“这不是个办法,得找个事情让自己冷静冷静。”
于是,夏商进了空间厨房,想在空间厨房里给自己找点儿事,赶紧把后花园的画面忘掉。
赛家宴席之后,空间厨房已被夏商闲置了很久,倒不是说空间厨房中的东西不好用,实在是太好用了,以至于里面的每一样东西拿出去都有可能引来风波,这不是夏商想要看到的局面。所以,夏商没再打算动用这里的东西。
今日来到空间厨房,夏商忽然有了新的想法。
自己不想里面的东西让别人知道,何不就让自己一人知晓呢?在这里弄一些新鲜的蔬果,没事儿的时候就在此地为自己开个小灶,整几个新鲜的小菜打打牙祭,那不也是挺好的?
现在正需要事情让自己忙碌,又看到菜园里空荡荡的,于是开始翻找厨房里的种子。
折腾了一会儿,夏商找了几种自己爱吃的水果树苗,有甘蔗、西瓜、葡萄、水蜜桃等等,决定先用菜园种种水果看。看水果是否如蔬菜一样长得飞快?
拿着树苗,带着铲子,在菜园边上的松土处开始刨坑。
忙碌了不知有多久,等夏商把所有树苗都种上之后,正要擦一把热汗,动作却在一半之时停止了。
夏商纠结地拧着眉,方才怪怪的感觉到现在都还没消失。
“这不对劲儿啊!”
夏商越想越奇怪,屏住呼吸细细体会,渐渐的,一股冷汗从眉心冒起。
“裤裆里有东西!”
夏商一蹦老高,一把将裤子扯开,几乎就是同时,一条两尺长的小青蛇嗖的从夏商胯下钻了出来,跐溜一下钻入和菜园相邻的草场中没了踪影。
这下把夏商吓出了一身白毛儿汗,头皮都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接连喘了好几口粗气。心说当真是险啊!若非及时现,等那小蛇什么时候饿了,或者心情不好了,在自己小兄弟头上来一口,这tm就笑话了。
还好什么都没有生!
至于小青蛇从哪儿来?那肯定是来自后花园了,估计咬了秦岚的就是这家伙。
夏商坐着歇了一小伙儿,渐渐从惊恐中回过神,思绪放在溜走的小蛇身上,觉得很有必要把这个家伙揪出来,这空间厨房外没有多大的区域,而且没有出路,自己又要经常来这里,将一条蛇放置于此始终是个威胁,保不齐哪天会被它咬到。
想到这儿,夏商拿起铲子朝草场的方向追去。
结果没隔多久就放弃了。
别看这里的空间不大,但想要找出一条两尺长的小青蛇可不容易,转了一大圈全是草,连个蛇留下的痕迹都找不到。这么找下去不晓得要多久。
想着那条青蛇没有毒,日后最算被咬也不致命,如此才打消了夏商继续寻找的念头。
……
乌云散了,长安城的天重新放晴,一道彩虹横跨云间,引得许多百姓驻足观看。
齐王府却迎来了这座府宅接待过的最卑微的客人。
正厅中,李祐翘着二郎腿端着一碗茶,抖着脚尖打量着厅中之人。
“你就是孙侯?”
下方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小子有些畏惧地弓着身子:“是是是。”
“听说你跟夏商的关系不错?”
“是,是有那么点儿关系。”
“只有一点儿关系?”
孙侯摸不准齐王殿下的心思,不知该怎么回答。
李祐又提醒了一句:“照实说,本王不会难为你,兴许还会给你好处。”
“谢齐王殿下。”
“你跟夏商好到了什么程度?”
“好到什么程度?”孙侯搓着下巴若有所思,“那必须是很好很好的那种了,咱们的里裤都换着穿呢!”
“哦?如此甚好。”李祐拍了拍手,“来人,给他换一身干净衣裳。以后你就跟在本王身边做事,每月二十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