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日善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清澈道,“不是没有找到。”清澈道。
“那你就太不知道漠王。”阿日善道。
清澈道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日善道,“看来我们明日就会被送回去。”
“我们没有做什么事情。”清澈道。
“不是我们,而是宫殿里出事,一定会将我们送回去。”阿日善道。
“那你想留下?”清澈问道。
阿日善想起贝勒跟她说过的话,摇头道,“不想。”
“不想的话,那被送回去,也不会不开心。”清澈道。
“是,也只能这么想。”阿日善道。
“又提起这件事情,你一定很不开心,还是早点睡。”清澈道。
“外面的声音这么大,一定睡不着。”阿日善道。
“现在还能怎么办?”清澈道。
阿日善道,“我们只能靠自己。”
“怎么靠自己?”阿日善道。
“在逍遥没有说出来之前,先说。”清澈道。
阿日善一字一句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去说。”
“是,现在宫殿里面已经出现动荡,不说出口的话,逍遥就要为难。”清澈道。
阿日善点头道,“你说的没错。”
“那明日告诉他。”清澈道。
阿日善站起来看着外面巡逻的士兵说道,“可能等不到明日。”
清澈回头看着门口,直到一个男子走进来,与往日的他有些不同,只是还是那么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清澈。”
她抬起头来看着逍遥,你怎么过来?”
“外面有些乱,就是来安慰你。”逍遥走进来道。
清澈看着逍遥道,“我与阿日善都被吵醒过来。”
逍遥道,“吵到你们,真的不好意思。”
清澈道,“看来你也被叫醒过来。”
逍遥道,“我就是过来看你们,怕你们受惊,既然没有什么事情,那我就先回去。”
“这么晚来,何不喝一杯热茶驱寒。”清澈给逍遥倒一杯热茶。
逍遥就坐下来喝茶,热气腾腾的茶,放置在桌上,逍遥没有急忙端着茶喝,而是开口说道,“外面说是有刺客进入。”
“不知道可有人受伤?”清澈问道。
逍遥摇头道,“现在还没有查明。”
“那也不用着急,很快就能水落石出。”清澈安慰逍遥道。
逍遥道,“现在宫殿已经不安全,全城戒严。”
阿日善走过来说道,“有这么严重。”
“父王没有受伤,但是震怒,下令彻查此时。”逍遥道。
清澈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们不会牵扯其中?”
“我这么晚过来,就是看你有没有受伤,现在看着你与阿日善没有事,我也就安心,还有一件事情,可能要告诉你们。”逍遥道。
清澈问道,“是不是要把我们送出宫。”
逍遥道,“是,现在已经出乱子,让你们留在宫中,还是极为不利。”
“已经出乱子,让你继续把我们留在宫中,已经是为难你。”清澈道。
逍遥道,”只要你们说,我就立马为你们办。”
清澈却摇头说道,“不用。”
“那现在送你们回去。”逍遥道。
清澈看着阿日善,只见阿日善轻轻的点头一下,清澈就做决定道,“好,那就送我们回去。”
“那就随我来。”逍遥道。
“想不到我才来,就给你添麻烦。”清澈道。
逍遥道,“没有。”
清澈道,“现在我们回去,你就可以安心的做自己的事情。”
逍遥道,“即使你们在,我也会竭尽全力保护你,你们要回去,那我会一路护送你们回去。”
“贝勒能有你这么好,那该有多好。”阿日善感叹道。
清澈道,“说不定我们会在路上遇到他。”
阿日善愣一下,“还在期待什么?换来的只会是伤害,我们还是快点走。”
清澈知道阿日善在宫殿已经不想待下去,大概就是因为他,逍遥道,“你们跟我来。”
清澈与阿日善跟着逍遥往停放马车的地方走去,与贝勒不期而遇,她望着贝勒,“想不到这么巧。”
“你们这是赶着出宫殿。”贝勒道。
逍遥对贝勒说道,“现在宫殿已经不安全,我带着她们先出去。”
“等一下。”贝勒说道。
逍遥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呢贝勒,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句话,从贝勒的口中说出来,“现在宫殿戒严,不准任何人出这里一步。”
阿日善走上前一步说道,“杀我吗?”
“现在可不是儿戏的时候。”逍遥道。
“那你想怎么样?”阿日善道,眼睛里面却闪现出泪花。
“留下来,等一切安全,就会送你们出宫。”贝勒道。
阿日善却像是生气一样,“可是我现在就想走,你难不成取走我的性命不成?”
贝勒用从未用过的口味说道,“你可以试一试。”
逍遥立马上前,“你们之间都是有婚约,不要这么闹别扭。”
阿日善道,“我没有。”
“我只是不想她们卷入进来。”逍遥道。
阿日善道,“逍遥与你相比,就想一个天一个地一样。”
“是这样的话,那我还能说什么?”贝勒突然说道。
阿日善道,“那就不用说下去。”
“你一定要在这时候走?”贝勒问道。
“无法反悔。”阿日善道。
贝勒却让开,“好,那你就走。”
阿日善却留下一滴泪,大大方方的往前面走去,清澈与逍遥看着这一幕,一时站在原地,只听到阿日善道一句,“跟上。”
清澈和逍遥才反应过来,“好。”
贝勒望着三人的背影说道,“难道是我错吗?”
“不,你没有错。”漠王走出来道。
贝勒望着漠王,“父王,为何这么折磨我。”
“不是在折磨你,往往有些事情不要去看表面,要看的长远一些。”漠王道。
贝勒说道,“长远?”
“对,就是长远。”漠王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贝勒不知道什么才是长远,但是她恍惚之间明白,“既然无法改变,那就顺势而生。”
三人来到安放马车的地方,就停下脚步,“现在真的要走吗?”
“不是已经说好的吗?”阿日善道。
清澈道“是,早就说好。”
“你们上马车。”逍遥道。
“可是没有马夫?”清澈道。
逍遥沉默一下道,“我送你们回去。”
“怎么敢劳烦你。”清澈道。
逍遥道,“由我送你们回去,也只能这么决定。”
清澈与阿日善走进马车,“我刚才是不是不应该这样?”
“不是。”清澈道。
阿日善道,“可是知道是逍遥给我们赶马车的话,我就不会与贝勒争吵。”
“现在宫殿里面都在人人自危,还有谁能顾及到我们,幸好刚才你说服贝勒,不然现在我们都困在宫殿里面。”清澈道。
阿日善道,“你没有觉得我做的不对?”
“有时候不要在意这些,要相信自己。”清澈对阿日善道。
“我从来都没有遇到一个这么认同我的人。”阿日善道。
清澈打趣道,“那现在认识。”
“是,他居然会答应。”阿日善想起贝勒让开的那一幕。
清澈道,就怎么,他对你说出那么多过分的话,难道就不能有所表示吗?”
阿日善道,“也不能这么说。”
“现在我们已经出来,不过过的很快,还以为能带你在宫殿里住上三日,可是才第一日,就被遣送回去。”阿日善道。
阿日善握住清澈的手道,“听到贝勒羞辱的话,我早就想回来。”
清澈道,“现在不是回来吗?”
“是,一切就与我想的一样。”阿日善道。
“到城主府。”逍遥停下马车道,就走下马车,阿日善从马车里面下来,亲澈也下来,“我送你进去。”
阿日善道,“已经很晚,就不用麻烦你们,还是快点去国宾馆。”
清澈道,“那你就进去,外面寒冷。”
阿日善道,“我知道。”
清澈就走上马车,逍遥驾着马车往国宾馆的方向行去,清澈看着天色慢慢的变亮,“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
“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逍遥道。
清澈道,“现在我已经出来,还用担心吗?”
逍遥道,“这次我父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那就是有很多人会被牵连进来。”清澈道。
逍遥道,“这还不知道。”
清澈道,“我们的婚期不会给拖延吗?”
“放心,有我在,你就安心等着我来娶你。”逍遥道。
清澈道,“一切能如愿,那该有多好。”
逍遥道,“你打算怎么办?”
“在国宾馆等你。”清澈道。
“等不到的话,会来找我吗?”逍遥道。
清澈道,“当然会来找你。”
“那你就安心的在国宾馆住下。”逍遥道。
清澈道,“前面就到。”
逍遥道,“还真是委屈你,要你住在这里。”
“没有什么,我已经有些习惯。”清澈道。
逍遥将马车停下来,清澈走下马车,“想不到你会屈尊给我们驾马车。”
“难道你不愿意。”逍遥道。
清澈道,“不是,你对我已经很好。”
“看到你安心回到国宾馆,那我也就放心。”逍遥道。
清澈道,“想不到这么折腾,就天亮。”
“是,想必昨夜没有睡好,那就去睡。”逍遥道。
清澈道,“看来只能这样。”就转身一步又一步走进国宾馆中,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躺在榻上睡着,闭上眼睛,像是很多事情来。不知不觉就入睡,国宾馆内很安静,而北漠城外却非常喧嚣。
……
北漠城中殿堂上,漠王坐在盖有老虎皮的金椅子上,看着站在下面的大臣,有些愤怒的说道,“宫殿内怎,谁有刺客闯入,还拿走北漠的国宝,不管怎么样,全城戒严,给我搜查,江城闭上,只许进,不能出。”
“那寺庙一事,是否严查?”
“这人一定是一伙。”
“看在想起来,我们当时重视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
“可是寺庙一事,查这么多日,也没有头绪。”
“也不知道何人所为?”
“北漠城也不是进进出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之人,想必也不是小人物。”
“好,你们就不要你争我吵,我要的是结果。”漠王道。
“臣一定会竭尽全力彻查此事。”
“臣也是”
“臣是。”
…………
清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下午之时,她最近很能睡,一睡就是很久,她收拾一番走出房间,就闻到饭菜的香味,她走过去,看见南宫谨正准备用膳,清澈就走过去,看着桌上的膳食,“这些都是为我准备。”
“是,想必在宫殿中也很累。”南宫谨道。
清澈却没有言语,只是用筷子夹着食物,一块又一块往口中送,“这里真好,能让我睡一个安稳觉。”
“是,现在哪里也不能去。”南宫谨道。
清澈不明白的问道吗“为何?”
“今日漠王大怒,说是要彻查宫殿失窃一事。”南宫谨道。
“怎么会这样?”清澈道。
“有大臣还提及寺庙一事,我们是外来使者,来到北漠城,就发生这么多事,会引起他们怀疑。”南宫谨道。
清澈道,“那这几日就只能在国宾馆。”
“对,漠王会尽快安排你与二王子的婚事,好让我安心的回南诏国。”南宫谨道。
“想不到会这样。”清澈道。
“你这段日子,还是哪里都不去,就留在国宾馆。”南宫谨不是在问清澈,而是在命令她。
看着眼前的南宫谨道,“知道,南宫王爷。”
“那就不让我让为难。”南宫谨道。
清澈道,“我是不会让你为难。”
“那我相信你。”南宫谨道。
“你不会讲我看管。”清澈道。
“现在我和你都处于危险状态,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南宫谨道。
清澈道,“放心,我还是知道。”
南宫谨没有重复刚才的话,只是用着膳食,“你想南诏国吗?”
“想,却只能放在心中。”清澈道。
“让你一直待在这里,还真是为难你。”南宫谨道。
“我没有在这里,你又怎能安全。”清澈道。
南宫谨道,“你明白就好。”
“有时候我多想不明白一切,可是却是不可能。”清澈道。
“明白才好,才能保护自己,保护你想保护的人。”南宫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