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道,“早知道是这样的话,那还不答应你们好。”
清澈有些生气的模样,“这是什么话?”
“我就应该忍到我们成亲的时候,让你来宫殿。”逍遥道。
清澈听清楚逍遥的话,“你这是后悔?”
“已经很明显,难道你看不出来?”逍遥道。
“我看出来,只是你忍心拒绝我?”清澈道。
逍遥看着清澈道,“你们也不能这么折磨我。”
“怎么是折磨你,只是你也知道双喜临门。”清澈道。
“这只是父王的一厢情愿。”逍遥道。
清澈道,“可是现在你已经答应。”
“那就只能进宫殿,只是我会帮你们,这件事情你们可不要逼我。”逍遥道。
清澈道,“放心,我们是不会这样做。”
“那你们就安心的在宫殿待着,我的安排是不会让你们失望。”逍遥拉扯着自己吓金丝外套说道。
“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担心,不过宫殿里面有没有清凉的池塘?”清澈问道。
“你们用来去热。”逍遥道。
清澈道,“看来一定是有。”
“宫殿里面有些不一样。”逍遥道。
清澈道,“有什么不一样?”
“就是不是池塘,而是浴池。”逍遥道。
清澈不知道的问道,“什么是浴池。”
阿日善道,“就是用来泡澡,只是比池塘大,而且里面的水是经常换。”
“那与池塘有什么区别吗?”清澈还是不知道的问道。
阿日善道,“当然有区别,浴池是精工细匠打造出来。”
清澈惊喜的叫道,“那一定很美。”
“美不美不一定,但是很好用,这可是真话。”阿日善道。
清澈道,“原来是这样,我还真有些期待。”
“宫殿里面好看的地方还多的是,想三日还是看不尽。”逍遥道。
“不一定要全部看尽,只需要看到一两件就知道,就知道都是精品。”清澈道。
“你能这么想,那就好。”逍遥道。
清澈道,“我当然是这么想,因为又不是出去去。”
再说话间,马车已经飞快的赶往宫殿,一路上都畅通无阻,进入高高的宫墙,很多人都愿意来到宫殿,因为这里又着想要的奢华,就像阿日善和逍遥口中的浴池,在这里缺失
水的北漠,宫中能有如此充沛的水源,可见北漠的富裕。
“清澈,要下马车。”逍遥告诉清澈。
她才反应过来,只是平平淡淡说一句,“这么快。”
“是,就是这么快,我们还是快点下去。”阿日善道。
三个人走下马车,看见宽坦的路,周围都很干净,逍遥道,“我带你们先去住的地方。”
“还真想好好的看看这里,那次太匆忙。”清澈道。
“你怎么看都是一样。”逍遥道。
“不,心境变。”阿日善。
“是这样吗?”清澈道。
“跟着我走就对。”逍遥道,清澈和阿日善又拉着手跟在逍遥的身后,来到一处位置,宫殿门口,放着两坛杜鹃花,“南诏国经常能看到杜鹃花,这些话一个使者送过来,我想你喜欢,就拿出来。”
“原来是这样。”清澈道。
“看到杜鹃花,难道你不会高兴?”逍遥道。
清澈道,“当然开心,我一直都怀念的杜鹃花。”
“那我们往里面走去,还有很多的惊喜。”逍遥哇和前走一步,却没有看见清澈眼睛里面的失落。
阿日善道,“清澈快过来,还是你走在前面好。”
清澈很听话的走在前面,看见很想太学院住的地方,她惊呼道,“你是怎么做到?”
“就是这样做到。”逍遥道。
清澈不相信的望着逍遥道,“你有什么图谋?”
“你还不知道吗?”逍遥道。
清澈道,“我想听你说一遍。”
“我还在。”阿日善道。
“只是这样做,只是告诉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自己的想法,还记得我们见面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场景吗?,逍遥道。
清澈有些害羞的模样说道,“当然记得,那是在一场斗技场。”
“可是你不知道,我早就想目睹你的芳泽。”逍遥道。
清澈愣一下,“什么?”
“就是我说的那些话的意思。”逍遥道。
“我知道。”清澈道。
“原来你们还有这么一场过往,真让我有些好奇。”逍遥道。
清澈点头道,“我们就是在太学院认识,当时有着不得已的情况,不得不去太学院,而逍遥却是太学院斗技场的台柱。”
“那不是很好?”阿日善道。
清澈回忆道,“并不是,我只是误会逍遥是轻薄我之人。”
“那你们一定大声很多有趣的事情。”阿日善道。
清澈道,“是啊。”
“我已经很羡慕你们,就不想再去知道。”阿日善道。
清澈对阿日善道,“我在太学院的时候,也是和一个女子住在一起,现在起于你一起住,看来都是安排好。”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住下来。”阿日善道。
逍遥道,“我们还是进去放下这些东西。”
清澈道,“等一下,我想亲手将门推开。”
逍遥和阿日善都没有阻止,清澈走上前就想是在太学院一样,用手将门打开,她有些感动,因为里面的布置与太学院真的是一模一样。
“怎么样?是感动?”逍遥问道。
清澈有些生气道,“才没有。”
“既然没有的话,那为何还要哭泣。”逍遥道。
“难道就不能哭?”清澈道。
“这么好的日子是不允许哭泣。”逍遥道。
清澈忍住,“那我就不哭。”
“你这样才美丽。”逍遥道。
“你准备这些,一定用很多心思?”清澈道。
“你不生气就好。”逍遥道。
清澈看着逍遥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生气。”
逍遥听到清澈的话,猛的后退一步道,“不能生气,我准备这些可是很幸苦。”
阿日善有些不明白逍遥为何要生气,只听到清澈道,“阿日善抓住逍遥。”
她还是听清澈的话,将逍遥抓住,清澈走到逍遥的身边问道,“只有女子才知道里面的面貌,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
清澈的话让逍遥笑一下,“我就是知道。”
“你是不是跟着别的女子一起进来过?”逍遥道。
“不是,是别的男子进去以后,画一张图,只是被我看见。”清澈道。
逍遥道,“原来是这样?”
“是,就是这么简单。”清澈道。
“那就好,我不经意知道你与别的女子在一起,我就不想跟你成亲。”清澈道。
“看来我是不应该这样做。”逍遥道。
清澈明白逍遥的话,“不过看在你用心良苦的份上,我还是原谅你。”
“那我还真应该感激你。”逍遥道。
清澈道,“那就不用。”
逍遥道,“还是进去细看。”
清澈和阿日善走进房间里面,看着房间里面的摆设都是一样,“怎么会如此相似。”
她在四处寻找逍遥,去发现他走已经消失,“一定是怕我问,才走。”
“现在知道逍遥对你有多好?”阿日善道
清澈道,“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这一切都是为你准备。”阿日善道。
“你们就要成亲,就嘴硬,看着你们这样好,贝勒能对我如此上心就好。”阿日善道。
“有一日你就知道。”清澈道。
阿日善道,“很神秘?”
“命运这些事情都很神奇,要相信。”清澈道。
“有人说命中注定,但也有人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阿日善道。
“说的都很好。”清澈道。
“那你说我与贝勒是什么?”阿日善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清澈很明确道。
阿日善道,“说的也是。”
“既然知道那就不要想那么多,”清澈道,可是她的心却明白,原来还有人把话说的这么贴切。
“清澈在想什么,这么入神?”逍遥道。
清澈道,“没有,只是在想以前与我一起住的女子。”
阿日善问一句,“她现在怎么样?”
“她虽然没有按轨道走,不过她现在很辛福。”清澈道。
“这话是何意?”阿日善道。
“说起她来,还真是遇到很多事情,她一个人独自在外求学,没有银两就遇到不好的人,而那个不好的人,也应为她改正,并倾慕她,死活都要与她在一起。”清澈道。
“你知道是什么样女子?”阿日善道。
“我知道,她是一个苦命的女子。”清澈道。
“不过她幸福就好。”阿日善道。
“听过她事情的人,都会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幸运。”清澈道。
阿日善道,“幸运的不是始终是你?”
清澈道,“我很清楚,不是。”
“你知道还有什么样幸运的人,来衬托出你的不幸。”阿日善道。
清澈道,“有,只是她还不知道。”
阿日善没有想到自己,“我真的很想知道是谁?”
“以后你就知道。”清澈拉着逍遥的手,往榻上一躺。
“原来南诏国太学院就是这样?”阿日善道。
“怎么样?我很怀念。”清澈道。
阿日善道,“我以前也只是听说,有时候听得很入迷,但是没有想到自己会看见,”
“那贝勒去南诏国的时候,让他带上你,不就可以目睹。”清澈道。
阿日善道,“他会带上我吗?”
“你们有婚约,这件事情还能改变?”清澈道。
阿日善道,“有些不真实。”
“这可是漠王亲口说。”清澈道。
“他不想做的事情,别人也逼他。”阿日善担心道。
“那你怎么知道他不想娶你?”清澈道。
“你这话问的似乎有些傻,我每日派人调查他的行踪,他经常夜不归宿。”阿日善道。
“那你也不能这么认为。”清澈道。
“这些都足以证明。”阿日善说道这里,就有些委屈道。
“你也不要难过,也许你看到的只是表面,说不定,不是这样。”清澈道。
阿日善道,“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在安慰。”
“不管他去哪里,但是他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他。”清澈道。
“也只有你才会这么想。”阿日善道。
清澈道,“你也应该这么想,因为他还要与你过很久。”
阿日善道,“我没有想,也不敢想。”
“既然你与我一起来到宫殿,这些事情我都会帮你。”清澈道。
“幸好有你在。”阿日善道。
“不你只是嘴上这么说,可是你却很少做。你不想与他在一起,为何还要与我来宫殿。”清澈道。
“一个城主府的女子,怎么能违抗漠王的旨意。”阿日善道。
“既然知道是这样的话,那就相信自己。”清澈道。
阿日善道,“与你说这些话,我心也舒坦很多。”
“你要是觉的舒坦就好。”清澈道。
阿日善道,“我还有一个疑问。”
清澈道,“有些累,明日再问。”
阿日善道,“你不会这么早就想睡?”
“不知道为何我就是想睡,也许是没有睡好。”清澈道。
“这样的话,那你就先睡,我还睡不着。”阿日善道。
清澈没有说话就闭上眼睛睡过去,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阿日善在房间里面走几圈,细细的看过每一件物品,就走出房间决定去找贝勒。
“清澈,我去找他。”阿日善道。
在房间里面的清澈还在睡,并不知道这一切,阿日善来到贝勒的宫殿门口,她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却看见门刚好打开,“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阿日善道。
贝勒道,“清澈?”
阿日善道,“她在睡。”
“你有什么事?”贝勒道。
阿日善有些不悦道,“你就只会对我说这些?”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你听着舒服?”贝勒反问一句。”
阿日善道,“你说我无理取闹。”
“既然来,就进去看。”贝勒道。
阿日善道,“进去。”
贝勒与清澈走进宫殿里面,却有一种男子的气息,阿日善看着贝勒道,“想不到你这里好很雅致。”
“你觉得好,就行。”贝勒道。
“这些竹,你是怎么养活?”阿日善问道。
“这些竹子可不简单,是我用很多心血,还将它们养在着宫殿里面。”贝勒道。
阿日善道,“很好看。”
“你喜欢就好。”贝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