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宋国皇帝这么厉害,不仅要掌权朝政,连民间的生意都要掌权。
不过从这方面的确也可以证明这件事情的真伪。
那他
见吴天泽陷入沉思,尤英博赶紧开口:“对了,我刚到齐国,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你们齐国的棉花地,棉花供应商在哪里,你既然是齐国人,那你就给我介绍介绍?”
这
吴天泽自己都想赚这个银子,又怎么可能给尤英博介绍呢?
于是一听这话,就赶紧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要不,您一会喝完茶,再找别人问问吧,我突然想起,我这还有点”
吴天泽刚想随口找个机会开溜,回去置办棉花的事情,以免给尤英博抢了先机。
没想到他的话还没说完,尤英博的叹息声就传来了:“哎,什么叫有银子没地方使,这就叫有银子没地方使啊,我爹说了,无论多高的价格,都要把棉花买回去,没想到我来了齐国至今,连个头绪都没有,要是我爹知道了,还不得打死我!”
什么?
无论多高的价格?
一听这话,吴天泽的双眼就亮了,却仍旧是保险起见的试探到:“你爹真这么说啊?那万一齐国也有人收到了这个消息,不愿意卖,或者漫天要价呢?”
“不愿意卖或者漫天要价?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这么傻的人!”尤英博果断的摇了摇头。
“傻?这有银子赚,怎么能叫傻呢?”吴天泽不明白了。
“有银子赚,的确不叫傻,但他也得想想,这银子他能不能赚得到啊!”尤英博说道。
“什么意思?”吴天泽疑惑拧眉。
“你想啊,这我们宋国皇上收棉花,又不是你们齐国皇上收棉花,你们存着棉花不愿意卖干嘛?难道我们宋国皇上还能从你们齐国商人手里收棉花不成?根本不可能!想把齐国的棉花送到我们宋国去,不经过我们宋国商人的手,是肯定做不到的,既然如此,他为何不愿意卖?难道你们齐国皇帝也传出了要收棉花的消息?”尤英博分析道。
话里的意思明明白白。
这银子虽然好赚,却只有他们宋国人能赚,齐国人想赚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
这话是苏绯色教尤英博的,她早料到了吴天泽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会起贪念,想自己赚这个银子。
可她更清楚的是,这话出口,只要吴天泽不是傻子,都会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正确的。
“这”似乎是觉得尤英博说得不错,吴天泽只觉得整颗心都在滴血。
那么好的一个赚钱机会,那么好的一个机会
他怎么就不是宋国人呢!
“哎,罢了罢了,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和你说那么多干嘛。”尤英博见吴天泽已经把他的话听进去了,这才摆了摆手,好似不愿意再和他多说。
见此,吴天泽立刻就着急了。
他已经错过了一个大好的赚钱机会,怎么能不抓住尤英博这尊财神呢?
想到这,吴天泽赶紧抓住尤英博的手:“哎,等等,等等”
“怎么了?”尤英博被吴天泽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抓,立刻瞪大了眼。
“谁说我什么都不懂了,你知道齐国最大的织锦坊是哪一家吗?”吴天泽挑眉说道。
此时不暴露身份,何时暴露?
再不把身份说出来,只怕尤英博囊中的银子,就得跑别人家去了。
“哪一家?”尤英博摇了摇头,心底却暗自窃喜。
因为他知道,吴天泽已经上钩了!
“你随便上街找个人问问,十个人,十个人都会告诉你是泽锦号,可你知道这泽锦号的老板是谁吗?”吴天泽继续卖关子。
“哎哟,您这不是逗吗?我连泽锦号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泽锦号的老板是谁呢?”尤英博笑道。
这一笑,吴天泽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却仍是指了指自己:“是我,我就是齐国最大织锦坊,泽锦号的老板,吴天泽。”
“这这真是玩笑越开越大了啊,你要是泽锦号的老板,那我我都成你们齐国的太子了。”尤英博不屑的说道,一脸的不相信。
他这话一出口,吴天泽的脸色立刻变了:“呸呸呸,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让别人听见了,别说是你了,就连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行行行,我不乱说,你也别逗我了,多谢你的茶水和点心,我就先告辞了,再不去找可以卖棉花的人,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跟我爹交差了。”尤英博说着,起身就准备出去。
可他才起身,就被吴天泽给拉住了:“哎哎哎,你这人怎么那么不相信人呢?我真的是齐国最大织锦坊的老板,你说的棉花,我有,除了我,你找谁都没用。”
见吴天泽把话说得那么绝,尤英博这才轻挑了挑眉:“你刚刚不是说你不知道齐国的棉花地和棉花供应商在哪里吗?怎么这会又成大老板了?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这说话翻来覆去的你该不是想坑我银子吧?”
“坑你?我长得像坑人的人吗?我刚刚之所以不愿意暴露身份,主要是有所顾虑,你也知道,我们出门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要是你一说收棉花,我就说我是泽锦号的大老板我被你坑了怎么办?”吴天泽赔笑解释道。
似乎是觉得吴天泽说得有道理,尤英博思索了片刻,这才开口:“事关重大,我也不敢轻易的相信你,你说吧,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一听尤英博要证据,吴天泽的双眼就立刻亮了起来:“这要证据还不简单吗?小二,过来。”
吴天泽扫了一眼在另外一边伺候的小二,就大声喊道。
吴天泽本就是茶楼的大主顾,小二自然不敢怠慢,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就返身了:“来嘞。”
作者题外话:这是你们看不到我文后的第一天,我猜你们会很不习惯,很想我,甚至躲在被窝里痛哭恩,没错,这样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