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刚回到凤凰族,就知晓已经有帝级巡狩来过,且要送他前往圣域。
眼中出现阴历,嘴角更是残忍一笑。
他早就推测出这个结果,所以一点都不意外,相反,若是通天没有做出这个打算,他才会真的吃惊与怀疑,到底有什么厉害的手段与阴谋等他。
安排好十三个小妖孽,在凤主的手段下,这十三个小妖孽都有了合理的身份,都是一群小妖,合情合理,没有谁能够发觉出什么猫腻来。
很快,那个帝级巡狩就来了,直接浮空站在宫阙上空,俯瞰着在门槛处与之对望的陆凡。
“陆凡,速速与亲人道别,本帝好送你前往圣域。”巡狩直接就这般开口,很傲然。
陆凡眼神微眯:“不用,这就随你前往。”
巡狩眼神微挑。
似没有想到,这陆凡竟然这么轻易的就答应随他前往,且凤主等也根本没有阻拦。
他又哪里知道,凤主等人此时正冷笑连连,在期盼着陆凡前往圣域之后很有趣的一幕幕赶紧发生。
圣域,飘忽不定,不与这方苍穹相连,独立在九天之外,若是没有准确的节点,根本不可能找到。
在陆凡刚到来天人界时,就知晓此域的存在,当时他就曾直言过,所谓的圣域就是一个囚禁圣与帝的囚笼。
他与这帝者一路疾行,这帝者像是诚心要让陆凡出糗,将速度提升到极致,虽没有一句话语,但那眼神已经阐述了一切。
摆明了,他就是要让陆凡跟在身后吃灰。
可很快,他眼中的讥诮等尽数化作惊骇。
只因他发现,无论他怎样提速,就算是施展帝级的身法秘术,都不可能甩开陆凡,且陆凡也是故意的与他保持恒定的距离,根本不可能甩开。
“巡狩大人,你速度真的很慢,要不要我带你一程?”
陆凡笑了,脚下电光一闪,狂风随他卷起,吹得这帝者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将这帝者甩得很远。
这帝者脸色羞燥,在后方风驰电挚的极追,终于,他看见了陆凡正站在一座高山上,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
“你绝对不可能如殿下说的一般,只有区区临帝战力。”这帝者眼神凝重,陡然出手,一双黄褐色的巨手从云层中破云而出,向陆凡就拍杀了下去。
“哼!”
陆凡冷哼,身形幻灭,如鬼魅般倒退,避开这第一掌,轰的一声,他所立的这座山峰被夷为平地,且出现一个巨大的五指印。
“果然!”
这帝者眼神冰冷且阴森,狞笑道:“陆凡你隐藏实力,目的何在?究竟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喝问陆凡。
陆凡就站在远方,笑眯眯的盯着这帝者:“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杀如你这般的白痴。”
“杀本帝?”这帝者眼神古怪,随后哈哈大笑,狂傲道:“本帝为巡狩,远超寻常同境一大截,哪怕你隐藏了实力,在本帝面前也没有叫嚣的资格。”
“呵呵、区区帝者初境而已。”
陆凡话语轻飘飘,眼神中有说不出的轻视,他向前踏步,只是一步而已,就已经到了这帝者身前,单掌伸出,在这帝者惊骇的目光中,陆凡的掌指已经贴在了他的胸膛。
“砰!”
掌指间劲力一吐,这帝者惨叫,胸膛被轰出一个大血洞来。
陆凡如影随形,快如鬼魅,一步就追上被轰得爆退的帝者,又是一掌轻飘飘压下。
“噗。”
这帝者整个都烂了,除了头颅依旧在以外,帝躯化成齑粉。
帝者眼眸中尽是惊恐!
这是何等战力?
哪怕是帝者巅峰,怕也不过如是,何其可笑,自己竟然还想在这等人物面前卖弄,想要让他吃灰。
“你……”
陡然,这帝者惊叫,不可思可以的狂吼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去圣域啊。”陆凡笑眯眯的,他将这帝头提起,让他与自己平视:“快快打开圣域门,我真的很想见见所谓的圣域到底是何模样。”
这帝者当然拒接,且更是想要传讯,告知通天等陆凡隐藏了实力,真实实力很恐怖。
但这根本不可能,被陆凡钳制住之后,这帝者就如案板鱼肉,根本逃脱不了。
“放心,我不会杀你,否则会很麻烦。”
陆凡低语,眼中出现狰狞,他拿出傀儡丹来,让这帝者凄厉大叫。
但是没用,陆凡强硬的将之塞入帝者口中,且助他炼化。
只有七天而已,这七天内,这帝者就是他的傀儡。
当然,这帝者也根本不可能活这么久,只需要打开圣域门,他成功进入圣域,这帝者复命后,就会有一个很合情合理的理由,让这帝者横死。
门开了,不同于这大界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一幕很玄妙,就在陆凡身前,就在一无所有的虚空中陡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白玉门户,其上有巨大的牌匾,以规则凝成圣域二字,透过这门户,可以看见其中的花花世界,严格来说,与外部大界好像没区别。
“咦?竟然有新人进圣域?”
突然,陆凡听见圣域中传来惊奇的声音。
“哈哈哈……又是那个倒霉鬼?”
“希望来的是一位绝美的女圣,简直狼多肉少啊。”
陆凡皱眉。
这还是他想象中的圣域吗?
怎么感觉比外部大界的红尘气还足?
一步迈出,踏入巍峨的门户中,咚的一声,就在他刚踏入圣域时,那大开的门户就陡然关闭了。
“花花草草尽皆为虚……”陆凡低语,他感受到姹紫嫣红的诸多显化等,其实只是规则等所化,没有任何的鲜活力,很死板,当然依旧有芳香扑面,甚至还有彩蝶在花丛中起舞,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冰冷且无情的规则所化。
“咦?很不错,这小子竟然不到两百岁就有进这圣域的资格,比老子当年都不差了。”
就在陆凡打量四周的时候,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
陆凡侧目,就看见一个穿着短挂,肩上抗着一根鱼竿的临帝,刚刚就是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