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房中,天外天长子天门客将一个貌美的侍女制住,在肆意欺辱,在他兴起时,门却是被扣响。
“谁?若说不出让老子认可的理由,你知道结果!”
被打断好事的天门客眼神阴森。
“大人,有人在豪赌。”
门外的人开口。
“豪赌?”天门客皱眉:“押注多少?”
“七亿极品元石。”
“什么?”天门客震惊。
他执掌这战兽场太长时间,接过的最重赌注,无非就是少将军旭阳的三亿极品元石,那已经是成为了赌坛永远的神话。
可此时,却是有人押注七亿!
足足比旭阳的赌注多了两倍还多。
不自觉的坐直,道:“压得谁?”
“王禅。”
天门客手微颤,紧闭的房门陡然大开,站在门外的下人顿时被撞得咳血飞出,天门客深寒声音响起:“你们都想死吗?怎敢接下这等赌注?”
被撞咳血飞很远的下人声都不敢吭,咕噜噜的爬起来,焦急辩解道:“当时下注的太多了,若是我们拒接,怕是会让那些豪客看出端倪。”
天门客眼神冰冷。
“还记得下注的人是谁吗?”他询问。
“小的派人盯梢,随时可以提来杀死。”
“白痴!”天门客怒叱,且道:“能下如此重注的,又岂是一般人物?”
眼神不断变换,挥挥手,道:“从库房拿一万元石送去,赌注取消,一万元算是交个朋友。”
战兽场。
不得不说,身处其中,很容易被他人的兴奋传染,自己也变得亢奋。
便在此时,本拥挤的人群排开,两人捧着一个红盘走向陆凡二人。
陆凡微微皱眉,眼神似笑非笑,但也懒得搭理,倒是要看看阿弩会怎么处理此事。
果然。
“公子,能否借一步说话?”战兽场的三主管亲自出面,的确已经算是礼贤下士,至少在天门客看来是这样。
阿弩冷笑:“本座行的端做得正,兼且与你战兽场没有任何交情,借一步也就算了。”
三主管眼神微冷,可他终究不是寻常角色,看出了些许端倪,不再看向阿弩,而是看向陆凡,笑道:“我家公子说了,愿意结交你这个朋友。”
说完后,这三主管眼神高高在上,好像他家公子愿意结交陆凡,是陆凡走了八辈子的大运。
陆凡失笑:“有话直说。”
三主管眼神再冷,微微扫视四周,随后传音,道:“朋友,我家公子说了,赌注全数奉还,若公子只是想赚点零花钱,这一万元石便算是我家公子招待两位兄弟。”
“一万?”陆凡眼神古怪,他倒是没有传音,而是道:“少了些。”
三主管眼神更冷:“朋友,见好就收。”
陆凡懒得搭理,三主管冷笑一声,道:“那就在加一万,想来以我沈三在公子面前,这一万元石的主还是能做的。”
陆凡鼓掌叫好,只因那个叫做王禅的女子此时抓起一平培黄沙洒向敌者,借助敌者微微闪避间成功避过必死一击,的确是精彩至极。
“朋友,我家公子向来喜欢先礼后兵。”沈三再次开口。
陆凡笑了笑:“你们忒小器,我能获润多少你应该知道,一亿,拿一亿出来这事就这么算了,本尊知道你做不了主,回去问问你家主子。”
沈三啧啧的笑了两声,果然就这么退走。
“一亿?好大的胃口。”天门客阴森笑着,他斜睨了沈三一眼:“可能看出他的根脚?”
沈三皱眉:“看不透,但我敢肯定不是三千岛之人,是外来之客,绝大可能亦是为了圣果而来。”
天门客沉默片刻,道:“可否是那座宫中的人?”
沈三直接摇头:“不可能;我让几个人去查查。”
天门客狞笑摆手,霸气道:“不用,只要不是那座宫那座府邸的,在大他能大过我岳丈?他不是爱赌吗?那就让他赢,赢了也要有命花。”
沈三亦是阴笑:“沈三明白。”
……
陆凡以为这沈三还会来,结果是到王禅成功反杀,都不曾在出现。
而且,阿弩去兑换赌注时,也极为的顺利,没有受到任何的为难。
阿弩眉头紧紧的皱起:“怎么会这么顺利,莫非他们是想……”
陆凡呵呵笑了笑,隐晦的眼神看向这蜂拥出场的人流中的某些方位。
孤零零的海石上,囡囡丝毫不怕水,不惧滔天海浪,玩得正欢,而在不远处的沙滩上,则是血腥的一幕,阿弩一人横杀了二十来人,但修为最高者,不过是规则巅峰。
“大人。”阿弩开口。
陆凡看了他一眼,背过身去,便在此时,有恐怖杀机汇聚而起,一个枯瘦的老者,手如鹰爪狠狠的扣杀向阿弩天灵盖。
阿弩向上轰杀一拳,这老者借势飞退,狞笑道:“何方来的狗贼,竟敢屠我天外岛之人!”
“明知故问,吃我一拳。”阿弩大吼,手中直拳轰天而上,拳印轰隆隆镇杀而去。
可这老者却是怪笑一声,借势飞退,陡然咆哮道:“杀了我天外岛之人,还敢这么嚣张,老夫可绕不得你!”
一簇蓝色的烟火陡然在天穹炸响。
之后,便是无数的破空声。
阿弩被围在其中。
“大哥哥,你不去帮阿弩哥哥吗?”小囡囡有点小紧张。
陆凡道:“没事呢,阿弩哥哥可厉害了,这些人不是他的对手。”
小囡囡道:“那怎么他们不来抓我们啊。”
陆凡笑道:“因为他们看不见我和囡囡啊。”
小囡囡似懂非懂。
故事很老套,无非就是扣大帽子。
有人指证,阿弩就是刚刚才闯了战兽场元石库的悍匪,然后那个枯瘦的老者马上就宣判阿弩死刑,接下来就是厮杀。
陆凡都懒得去看。
这群人中,也唯有这枯瘦老者像点样子,与阿弩一般是圣君人物,可又怎么可能是阿弩这等在战兽场与围猎之中千万战磨砺出来的圣强?
很快,这枯瘦老者就被阿弩一剑削成两段,以脚掌踩在老者胸膛上,脸色太狰狞:“老杂碎,还记得老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