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流拍卖会。
作为上元京中小型家族经常关顾的地方,他已经有很多年的历史了,每次开启拍卖会都会有不少奇珍异宝流出,而今天的拍卖会更是传说还有几件压箱底的好东西。
“瑄儿,要是被发现,记得千万别说是我带你来的。”
“不会的,均旭叔,你都说好几遍了。”
张钧旭站在拍卖会门口,脸上带着无奈,自己家这个小祖宗竟然跟着自己来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瑄儿变得那么有主意了,竟然开始叛逆了,明明家主不让她来,自己却偷偷跟来了。
这要是让家主知道肯定会雷霆震怒的,而自己怕是也吃不到什么好果子。
张均旭捂着前额,知道现在也没有办法送张若瑄回去了,他现在只觉得头疼。
“快看,那不是张家的张均旭宗师么!”
“没想到作为张家的二号人物竟然也来了。”
张均旭一出现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作为罡劲中期的武者,远远比其他人更有名气,很多人都没想到这次拍卖会竟然会引来这位强者。
“你看他旁边那个是不是张家家主的女儿张若瑄。”
“真的,她真的很少露面,今天是怎么了,张家这么大张旗鼓。”
其他人都在私下里猜测是不是张家得到什么风声了。
一个罡劲中期的武者,足以压得住本次拍卖会的场了,在座的应该不会再有比张钧旭境界高的了。众人心中都这么想道。
“张宗师,您请。”拍卖会的管事李建知道张钧旭来了,连忙出门迎接。
张钧旭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询问陈朝歌的意见。
李建心里有些震动,作为拍卖会的管事见过的人不少,什么形形色色的都见过,各个家族的掌权人以及子女他都有了解。
可是……
眼前这位怎么也对不上号,张钧旭又明显的以这个青年为主。
难道是张天志的私生子?
还是说……
李建不敢妄自猜测,只是站在原地身子微弯,目光看向陈朝歌,脸上带着微笑。
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的人都在暗自揣测这个年轻人的身份。
本来以为这个年轻人只是张家随身携带的小厮,穿着什么的看起来也没有一点大家族子弟的模样,就是普通人的休闲服,看起来跟这场拍卖会一点关系没有。
但是张钧旭和李建的反应让他们满是疑惑。
这个年轻人已经在他们心中变得有些神秘了。
“张宗师好久不见啊!”
“哈哈哈,这么久你还是一点长进没有啊。”来者的声音浩大洪亮,听起来中气十足。
张钧旭脸色铁青,就算他不回头都知道来的人是谁。
周家的周成,罡劲高阶境界,比他高了一阶。
他们张家和周家的矛盾这段时间不断的加深,两家之间的火药味已经越来越严重了,除了不在表面上动手,私下里抢货,私斗不断,两家之间损伤不小。
“没想到他也来了。”
张钧旭除了愤怒心中还在思量周成来的原因:“难道今天真的有什么张家不知道的宝物进行拍卖?”
不过张钧旭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他阴阳怪气回应道:“是好久不见了,希望下次再见面是在你的葬礼上。”
张钧旭的话可谓狠毒,直接咒周成死。
周成的脸色有些难看狠声说道:“逞口舌之力。”
周成大步的走向张钧旭身边,压声成线输入到张均旭耳中:“没想到你们张家消息也这么灵通,不过那件宝贝肯定是我们周家的!”
张均旭心中了然,果然是有什么不一般的宝贝出世。
张均旭也装作知晓这个消息的样子对着周成传音:“我张家势在必得!”
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眼神碰撞在一起仿佛空气中都要扬出火花。
“我去,周家的周成也来了!”
“这俩人都是真正的高手,没想到这么就碰撞在一起了。”
“今天的拍卖会肯定不一般。”
有人看见这两大家族的两个中高阶宗师都齐聚这拍卖会,其他人心中都觉得今天的拍卖会肯定是龙争虎斗。
他们却不知张家只是因为陈朝歌要来收集药材才来的,如果真的有什么珍贵的拍卖品出世那也是瞎猫碰见死耗子……
李建在一旁看着这个揪心,他是知道这两家的仇怨的,他怕这两个人在拍卖会门口打起来,那其他人谁还敢入场,那今天的拍卖会肯定会流局,而他也要负很大的责任。
李建看了看两人头大如斗连忙打着圆场说道:“两位大人,要不咱们先去包房坐坐?”
“哼。”周成听闻重哼一声,也不再与张钧旭多说,转身就进了拍卖行。
他今天来带着家主的命令,势必要将那件宝物拿下,现在增添事端属实不智,万一真起了冲突导致拍卖会延期,岂不是又多给张家准备的时间。
周成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靓丽的少女,都是周家的子弟,经过陈朝歌和张若瑄的时候还指了指他们俩然后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挑衅意味十分严重。
陈朝歌见状摸了摸鼻子,怎么想低调却总被人挑衅呢。
不过他没有忘记今天的目的,更何况他也不会轻易和两个小孩置气。
张若瑄的表情却十分不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情绪有些低落,久久没有说话。
“我们也走吧。”陈朝歌开口说道。
无意义的争执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争执越多越容易暴露在人前。
李建站在中间有些难堪,这先送谁好呢。
作为主管,这两位都是值得他亲自送去包房的,可是如果先送一个另一个势必会有意见,他现在两头为难。
不过李建毕竟是这长流拍卖会的主管,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他快速的叫来两个侍者,让他们俩分别带领他们去属于自己的包房。
而他选择不出面,带领他们人虽然身份不高但是相等,这就足够了。
周家的周成和张家张钧旭都是上元京的超级强者,任何一个都不是他能够得罪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