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你们还是不要插手后宫的事,殿下不懂事,难道你们也跟着不懂事?来,乖……”师妃语声燕燕,敲动心畔。
鲁承载铿锵有力的道,“我们是孟琴儿的朋友,是殿下的属下!”为朋友两肋插刀,为主子赴汤蹈火!
“奚文虹,传召守卫都统邴和同,将这几个违逆之人都给我打入天牢!”孟山儒愤恨的看着他们,转身坐回本属于南宫皇后的鸾椅。
“是!”奚文虹答应着,匆匆奔了出去,他的背早已湿透。长到这个年纪,他还没见过这阵仗!
“承载,软剑!”孟琴儿一声令下,四个小男孩自腰带中唰一声抽出四把明晃晃的软剑,“抓到哪一个算哪个!”
鸾仪宫一阵刺耳的尖叫,樊俊悟抓住了倩妃,软剑邪恶的顶在她汹涌澎湃的胸上,花容失色;而樊天宇抓到了师妃,剑尖直指她的粉面,只要稍一动就破相,更是哭都哭不出来。
鲁承载则很有礼貌,“暄妃,抱歉了。”暄妃叹一口气,只能抬首任他把剑抵在脖子上。
而丁弘新则将蕾修仪踹倒在地,捣蛋的坐到她的肚子上,剑也多此一举的架在她的脖子上。孟琴儿这边则更是厉害,孟山儒猝不及防,她竟从靴桶中抽出一把匕首,此时匕首正抵在他的咽喉上。
“琴儿!”南宫皇后已经瘫软无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没想到,孟琴儿竟胆大到这种地步!
琴儿却对南宫皇后炫耀道,“母后,你知道这一招叫什么吗?这叫擒贼先擒王,母后,你说吧,我是要给孟山儒这个为了失去一个性伙伴就对你大打出手的男人破相呢,还是一刀解决了他呢?”
“这……”南宫皇后脑中一片空白,她恨孟山儒的无情,可他是介云国的国君,这样一闹不是天下大乱?
“孟琴儿,你想怎么样?”孟山儒开始谈条件,这一切不是他预料得到的,他发现他这个做了多年的国君根本斗不过自己八岁的女儿,她虽然年龄小却精通各方才略,更是有着冷静的头脑,她根本就不把他看在眼里!
“殿下……我们都是无辜的……你就放了我吧!”说话的是倩妃,泪雨连绵,面容苍白。
“殿下,看在师太傅的面子上,你放过我吧!”师妃也焦急的开口。
“哈哈哈……孟山儒听到了吗?你只有一颗心,而她们却无心,她们顾及到的则是自己,而不是你!这就是你苦心维护的妃子,没有权势,没有能力,你狗屁不是!”琴儿冷冽的讥讽,毫不留情,她鄙视这样的人。本以为他是个有为的国君,却没想到只是个道貌岸然的人!
“是!我听到了。”孟山儒很惭愧,他败了,败得彻底!
很快,奚文虹带着邴和同和一众宫卫,火急火燎赶到了鸾仪宫,随后而来的还由师永年,孟元飘,他们今夜也是留宿宫中,听到奚文虹来报,亦是担心不已——为孟琴儿母女担心。
看到眼前的景象,他们下巴差点掉下来。师永年哈哈大笑,他不知道这个异世来的女子还要带个他什么样的震惊和惊喜,最近他的心脏很不好,但是也都练出来了!
孟元飘则久久不能回神,邴和同迟钝的开口道,“陛下,您这是……”他想不明白,为何五个小孩能左右这一切,弄得他带了一群兵士,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师丞相,你笑够了吗?”
孟山儒隐忍着怒气,他恨他,恨他竟如此有能力将自己的女儿教导的这么优秀,又无法无天!僵持了如此长时间,他的脖子都快痉挛了!
“大哥,我……我……”师妃哭着呼救。
师永年走向殿中央,对南宫皇后恭敬道,“皇后,您先请坐!”南宫皇后惊魂未定,只能任他指挥。
可她刚坐下,师永年就掐住了她那嫩如凝脂的脖子,“公主,如果你执意要动手,那臣也只能不客气了!”
“是吗?那你可能要失策了!”琴儿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精光,对丁弘新一眨眼,丁弘新已经掏出弹弓,一颗小石子正打在师永年的颈后的大xue上,这一下师永年再厉害,也晕厥了。
孟山儒无力了,他没想到连师永年也败了,师永年在他心目中是无所不能的!他刚才的那一招让他兴奋了一阵,当看到丁弘新的弹弓时,他发现自己再也高兴不起来!
“母后,过来,到我身边来!以防某些乱臣贼子伤了你!”孟琴儿一抬脚,爬到了孟山儒的背上,“孟山儒,下命令吧!”南宫皇后拖着摇摇欲坠的身子晃过去,看着自己的女儿,她无奈!
“下什么命令!”孟山儒当然不知道要下什么命令。
“那好,你不下,本宫就代你下!”琴儿清了清嗓子,“奚文虹,你将后宫嫔妃的名册拿来,本宫要协助母后治理后宫!邴和同,传本宫口谕,所有后宫嫔妃到鸾仪宫集合,依照位次排队列好!孟元飘,孟元飘……”
孟元飘终于回神,他没想到自己也有份,看着孟琴儿,仍是严肃不起来,“琴儿,什么事?”言辞慈爱。
“你去大殿,拿龙玺来,我要起草圣旨!”
“这……”三个人都不知道是不是该执行。
南宫皇后忽然开口道,“陛下已经无权发号施令,殿下的命令就是圣旨,都去吧!”她的心终于平定下来,女儿处心积虑的维护自己,她不能崩溃,她要和她并肩作战!
“是!”三人都出去。
“彩叶,去找些绳子来!”孟琴儿看到立在一旁呆愣的彩叶。
彩叶很崇拜的看着八岁的小公主,像是看到了天,“公主,找绳子做什么?”
“呵呵,本宫要清蒸介云妃嫔给你吃!”孟琴儿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彩叶砰一下晕倒了。孟山儒和南宫皇后无奈的摇摇头,在这一点上,两人还是很有默契的,对于这个女儿,他们无奈!
但是倩妃和师妃却也站不住了,“殿下,你饶了我吧!求你……”倩妃瘫软在椅子上。
樊俊悟却邪邪的一笑,道,“公主,我看这个肉多,不如我们先切成条,在一点点的分食。你看她脸上这些胭脂,厚厚的一层,太脏了,头砍下来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