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洛夫呆一会很快就平静下来,他注视着谢元:“虽然德拉戈维奇的确隐瞒了这次行动成果,但是他和他的部队都自此不在没有别的踪迹了。
他的上级也在五三年被下台,我可以说他现在失去了控制!”
给出这个结论谢洛夫也非常挫败,作为专门管理军队的前克格勃第三局局长,他曾经处理过西方集群的很多扰民事件,当时他还自以为得意,以为全国军队都在克格勃的整肃下,能够做好秩序化管理。
没想到竟然还有一只军队在联盟大地上无法受到监视!简直奇耻大辱。
“你们也没他的影踪?”谢元没想到是这种情况,他想起来自己在卢比扬卡也有一段不短的时间了,却没有见过阿历克斯?梅森,“那你们也不知道他们曾经在哈瓦那港口接收过卡斯特罗递交的白头鹰国特工阿历克斯?梅森吧?”
“唰”谢洛夫立刻站起来,他走到谢元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谢元:“你在哈瓦那的港口见过他?他们还接收了一个鹰国特工俘虏?”
“是啊,他和他的副官列夫?克拉夫琴科当时都在场,”谢元解释道,“如果不是他们重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也不会突然思乡,然后临时计划从水路走,亲眼看到他们乘坐货轮走的。”
“船名是什么?”
“rusalka水泽仙女号”
……
半个小时后,克格勃主席办公室。
“迪米特里?彼得连科已经安排在我们的酒店下榻了,他的一切私人物品都送回了他的房间,我们会对他进行比较松散式的观察”严肃立正的伊塞莫特妮在军装下依旧显得身材姣好,但她的目光是一刻不离谢洛夫。
“嗯,好的。”谢洛夫在笔记本上写了个便条签了个名字,把便条撕下来交给伊塞莫特妮,“给我通知下食堂,到时他的晚餐给他上一份中餐。”
“收到,”伊塞莫特妮接过便条,她到时会写上该写的内容,只是她的俏脸上满脸不解,“您似乎对他太仁慈了,我从没有见过这样。”
“当然没见过,毕竟是同为老乡,既然不打算杀了他,那就只能跟他和平交流,不然怎么榨取我想要的。”但谢洛夫才不会告诉自己的女人真正的理由。
他只是拿出档案袋里关于谢元的所有资料交给伊塞莫特妮示意她观阅,放下手喝了口咖啡说道:“他毕竟做到了他所坚持的不做对自己的祖国有害的事情,所以看在他的履历上,我可以重新给他一次机会。
我相信国家也愿意给他一次机会的。”
伊塞莫特妮一边看谢元的档案,表情一直变换,从严肃冷静到平静再到惊讶,然后她放下档案进档案袋里,依旧不改讶色:“没想到,他竟然是个战斗英雄!他完全可以得到列宁奖章,甚至可以申请金星奖章。”
“如果加上他的击毙阿姆泽尔将军和攻破元首地堡的战绩得到属实的话,一枚金星奖章是妥妥的”谢洛夫把档案袋塞回厚厚的文件堆里,又抽出一份档案袋,是维克多?雷泽诺夫的。
“古拉格大部分资料已经被我销毁了,但我还是从剩下的资料找到了这个人,”谢洛夫亮了亮手中的档案,“在国会大厦阵亡前,他也是功勋卓著的老军人,讽刺的是他的升勋时间竟然在他死亡时间之后,这可是正规的因功晋升!”
“我们那时候的情况可能比较混乱,因为牵扯不大,范围不广,所以才可能没注意。”伊塞莫特妮想了一会儿只能给出一个这么个理由。
谢洛夫摆摆手否认:“我并没有追究过去,但是现在这个德拉戈维奇的踪迹在那里?他的船带走了一个鹰国特工,这本来应该是我们的职责范围。”
刚刚联系完几个军队里的熟人,他们的回应都是有听过这个人,行事非常狡猾,人品不好,但没有最近的行踪。
驻雪茄国的使馆确认的确有这么一艘船出现在雪茄港口,但也很快失去了踪影。
更重要的是,很快就是导弹危机事变了,现在他更重要的是把重心放在如何应对准世界末日中。
思考片刻他还是决定,先把沃库塔的劳改队送到喀山,然后把人单独辨认出来,给谢元送一个人情。
至于德拉戈维奇?他在处理完更为重要的事件后,再腾出手来对付他!
……
两个小时后,谢元的新住处,说是新住处其实就是列林格勒酒店的一栋单间,其实他可以去比较差的,但是谢洛夫坚持,那也只能没办法接受了。
毕竟这是上位者给你的恩赐,此刻他刚刚感谢了,过来送餐的克格勃上尉,给他一份丰盛的中餐。
不要误会,上尉位置在情报部门的军衔里不算太过于高端。
不过看着这份丰盛的东北大菜,谢元心中一阵苦笑,两个都互相看穿了对方的身份,虽然不知道他是哪里人,但就这么上一顿东北菜。
这是宣示这个世界的主权啊,不过也寓意着一件事情,这个谢洛夫是被固定在这个世界上的。
如果像谢元这种呆一段时间就走的客人,他不会用这么明显的方式。
不过这道菜的另一层寓意就相当于和头酒,就是他这个穿越者的“先富者”对于双方的和平仪式,他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窝,而自己就是客人。
但客人是需要携带礼物的。
“哎呀呀,也不知道是谁更早进入这个世界,不过也是他的运势高吧!”谢元心里的不爽并没有太多,毕竟这不是他选择的常驻之地,他的确是个客。
该给他送什么礼呢?谢元开始沉吟道,又回想起上尉的一句“主席指示,你的朋友的事情会立即办理,但是你们的最终想要完成的事情要在当前的大事面前让步,请你理解。”
当前的大事?说的是明年的雪茄国导弹危机?要是真的是为了那件事……还真得为此让步。
所以这个礼得重,但不能太重,他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就两样,般若功和万用工具。
但这个万用工具是他自己的工具投影到这具身体上的,除了功能可以使用以外,它甚至没有实体,所以就算怎么用mri或者ct机照射都没用。
那只能是般若功了。谢元只好叫房外的监视人员把白纸,尺子,圆规和铅笔送过来。
看着桌上的白纸,谢元想了想,突然一个能解决当下情况的点子应孕而生。
那就是像企鹅一样,把东西分开传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