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两间套房的格局并不相同,这间套房要比曼莎住的哪间套房大上许多,也复杂许多,她打开只是外厅一间酒吧间的侧门,并且里面比外面的地面高一个台阶。
曼莎现在正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神经紧绷,手脚僵硬,心里又只想着进房间后面对石天的时候应该怎么办,充满心事,脚下被高出的台阶一拌,顿时失去平衡,带着一声惊叫,俯身摔了下去。由于她的一只手还抓着门把,倒下去的时候自然抓得更紧了,把她整个身体扭翻过来,成了后背向下倒去,抓门把的手被拧得一痛,只能松开了手,下落之势更快。
正当曼莎要摔倒在地的时候,忽然感到一丝微风吹过,仿佛有一人闪到她身边,接着感觉到腰上被一只手给托了住。曼莎这时还来不及去细想,仿佛抓到救命稻草,完全是自然反应的伸手一把将托着她腰的人给抱了个紧。却感到这人上身是光着的,身上肌肉匀称,皮肤光滑细嫩,手感极佳。
曼莎惊魂稍定,心知这人一定是石天,因为这房间里只有石天一个人,要是有船上的其他人找石天谈事情的话,不可能不开灯的,要是偷潜入的可能则更了,现在可是在一条行驶在海上的游艇上。
她没想到的是,石天却把她当成了“偷”,冷冷笑道:“真没看出来,你曼莎还是个酒鬼,刚才上船的时候看你已经醉醺醺了,难道还没喝够吗?竟然后半夜鬼鬼祟祟的摸到老子这里来偷酒。”
曼莎看不见周围情况,自然不知道自己是开的是酒吧间的门,颤声问道:“什……什么啊?什么偷酒?”
石天笑着反问道:“你摸黑到我房里的酒吧间来。不是偷酒是什么?”
曼莎这才恍然,知道很多高级的套房里都配备有酒吧柜或酒吧间。自己肯定是摸错了地方,跑到客厅里的酒吧间里来了,难怪有一级台阶。只是自己哪里是来偷酒的,要是来“偷人”的还差不多。不过这更难出口来,想起来脸上就阵阵烫,涨得通红,心想还好没有开灯,现在自己的表情一定很难堪。尴尬道:“我真不是来偷酒的,我又不怎么喝酒。”
石天的眼睛虽然不能视黑夜如同白昼。但曼莎离他这么近,她的表情还是能看清楚的,心想一看你就是心中很虚。还不承认,斥道:“真会睁着眼瞎话,***,满嘴的酒气,竟然自己不喝酒,把老子当傻瓜吗?被老子当场捉住。还不肯承认?”
曼莎不禁有些气苦,心想我之所以会借酒涪愁,还不就是被你害的!嗅道:“怎么我今天也是你的客人,就算我是来你房间拿酒喝。也不能就成是偷吧?”
石天斥道:“到别人那里拿东西一般有三种情况,那就是借,偷,抢,你鬼鬼祟祟的进来,连灯也不敢开。自然不是借,更不是抢,不是偷是什么?不过你技术不行,笨手笨脚的,看来不是惯犯,老子就不和你计较了。“完给给大笑,其实他也就是在开玩笑,对与曼莎摸黑来“偷酒”的事情他也觉得不可思议。暗叹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接着道:“你别把老子抱得这么紧,老子又不是酒瓶,自己开了灯去酒柜拿酒吧,想喝几瓶拿几瓶,全搬去也没关系。干吗非得偷偷摸摸的?而且还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吵得老子睡不安宁。”他平时上班感觉受了一曼莎的“欺压”,起码害他要跟着她到处跑,心里多少有些怨念,此时借着一酒意,乘机损起她来。
曼莎这才想起自己仍然紧紧抱着石天裸露的身体,不由自主得心中一荡,虽然舍不得,不过石天既然开了口,她还是放开了手。
石天转身离开,边是边道:“灯的开关在你左手边,回去的时候记得把衣服穿好,就这样从老子房间走出去的话,别人看到还以为老子把你给怎么了。”
曼莎闻言一怔,忙用手一摸身上衣服,不由得大羞,她洗澡后身上就披着一件睡袍,也没系扣子,只是用腰带在腰间随意的一绑,刚才一样之下,虽然没有倒地,但腰带却松了,睡袍自然也敞开了,除了被内衣远档的三块地方外,其它都露了出来。
曼莎忙整理好衣服,重新系好腰带,尴尬之余好奇的问道:“房间里这么黑,你……你也能看到吗?”
石天回头道:“你把老子抱那么紧,全身都贴在老子身上了,还用得着眼晴看吗?”其实他确实是能看到的,不过在这方面不好意思去损曼莎。
曼莎却道:“也不怕被你看,反正早被你看过了。”想起那次被绑架去的时候,身上少得可比现在更厉害,连内衣都全被自己扯破了,几乎算是全裸。
听了这话,仍然有些酒意的石天顿时也想起那天救曼莎时候的情景,加上刚才又算是的重温了一次,上面的脑袋和下面的“脑袋”同时一热,差没控制住想要回去抱起曼莎亲热一番,不敢再在外厅久留,“哼”了一声进了卧室。
曼莎摸着墙找到开关打开灯,看到自己果然是在一间半敞开式的室内酒吧间里,从里面往外看,这房间的客厅要比隔壁自己住的那间大了起码五六倍,装饰和家具较为古典。
她现在无心观赏,环视一周现卧室的门在她所处酒吧间的另一头,离这边起码有十几米远,而听石天刚才话里的意思,是自己摔倒的声音把他吵醒,才过来托住自己的。虽然石天身上让人感到特别的地方层出不穷,但在这么黑的环境里,在自己拌倒的瞬间他就能从十几米远的卧室跑过来,并抱住自己,简直是不可思议了。这又一次让曼莎感到惊奇,她差要怀疑石天是不是根本就没睡觉,一直就躲在酒吧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