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字阁顶级包房。
红姐心头一边骂着面前的这群南悍人不得好死,一边心里诅咒朱大昌生儿子没菊,同时脸上还要努力强颜欢笑。
她身为第一楼的某些项目的主事人,自然不能像身边的小姐妹那样,在遭受到虐待之后,躲到角落里嘤嘤哭泣。
她是这些小姑娘们的精神领导,如果连她都垮了,周围的这些姐妹将会受到更为惨绝人寰的待遇。
也正因如此,常年在风月场所摸爬滚打的她,此刻也用倦身解数,努力与面前这些牲口周旋,等待救援。
“几位爷,我这已经是残花败柳,人老珠黄了,这身子骨若是被几位爷一折腾,还不是要散架了?”
“你们要玩漂亮姑娘,我给你们找就是,何必为难我?”
此刻,坐在沙发上的很多南悍人,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以此乘凉。
更有人直接躺在那里,。
如果怀里的公主不听话的话,二话不说就给她们的脸上来一巴掌。
粗鲁之中,还带着浓浓的嚣张。
一个脸上长着两撇喧子,头发更是梳的根根倒立,一脸日天日地日空气的炫酷吊炸天的样子的南悍人,,操着一口不是非常流利的华夏文道:
“红妈妈,你可是这第一楼的当红头牌,说句花魁都不为过。”
“而且,我们也早早地就听说过,,今天我们这些人过来,就是想要尝尝鲜。”
他对着空气一挥皮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让在场不少公主都吓得惊叫一声。
听着这些公主们的惊叫,他脸上笑容更是灿烂:“看看究竟是你能让我们十三个壮汉趴倒在地,还是我们让你……身满而归呢。”
红姐听到这句话,脸色更是铁青,心里更是不断咒骂朱大昌这个混球。
,这个名头除了第一楼中比较年长的姐妹,也就只有朱大昌知道了。
结合到了现在,朱大昌都没有带着保安将这些人赶走,红姐心里怎么可能不明白他在搞什么鬼!
“几位爷,你们何苦为难我这个老太婆呢。”
红姐看着对方手中的皮鞭,和桌上点燃的几根蜡烛,脸色很是凝重:“而且我这一身病,怕是还会脏了各位。”
夜场出现霸王硬上弓的场景并不少见,,只要有很高的身价,显赫的背景,就能够将自己看上的小姐,。
除了少有的那么一个层次,大多数的女人,在面对权势和金钱的时候,留给她们的只有屈服一条路。
不过,第一楼却是严厉禁止了这种事情,纵然对方有天大的背景,也绝对不允许霸王硬上弓。
敢在第一楼仗势欺人,直接可以将对方的脑袋拍烂,鸡儿打断。
捅出天大的篓子,宫酒酒撑着!
纵然是飞龙会,也不敢触这种霉头。
只是,如今宫酒酒不在第一楼,对方又是南悍人,而且还是红姐面临霸王硬上弓的危险。
她怎能感觉不到情况的严峻。
“几位爷,我这边有一批大洋马,全是还没有人事的。”
她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份笑容:“要不我让她们过来陪陪你们?”
“不,大洋马什么的,我们在南悍早就玩腻了。”
权秀贤等南悍人哈哈大笑,看向红姐的眼神中充满了野兽捕捉食物的光芒:“我们只想要你。”
“毕竟,你这么久没有耕过的田,也需要耕耘一下,久旱逢甘霖嘛。”
他笑着喝了口水:“怎么样红姐?只要你肯答应,我直接给你甩出两百万!”
,两百万!
如果是换成了刚刚试水的小姑娘的话,听到权秀贤这么一说,恐怕还会心动一下,咬咬牙撑住。
毕竟,陪一晚上就有两百万这样的好事,有不少人都愿意尝试。
只是,早就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红姐,自然清楚这些满口空话的男人的谎言。
事成之前,啥都答应的好好的,事成之后,死不承认。
再者说了,红姐也早就金盆洗手了。
一是她不想再这样飘摇下去,还有一个就是她现在的身价已然很高了,又怎么会在意这些“糟践钱”。
她想要带着这些姐妹直接冲出包厢,但门口站着几个南悍男人,将房门牢牢看死,根本就不给任何人离开的机会。
红姐心头一凉,只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片落叶,在狂风暴雨的怒海之上漂泊起伏。
如果宫姐在这里……该多好。
想到宫姐,红姐就不由的想到楚胜。
纵然楚胜昨天的事情强势出手,甚至还拉来了飞龙会的金满堂,但在红姐看来,始终是小打小闹而已。
面对南悍权氏,就算是宫酒酒都有可能挡不住,更何况楚胜……
“难道真的要让他们随意欺负?”
红姐不敢想象,如果真的答应了这些人,自己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间包房。
权秀贤点了支女烟,吞云吐雾:“怎么样红姐?考虑好了吗?”
“考虑好了,就脱衣服吧?”
他点了点烟蒂,让烟灰直接落在身边公主的腿上:“我想做的事情,在临海,没人能拦得住我。”
一女和红姐有些感情,连忙开口求情:“各位先生,红姐今天身子不舒服,你们就别为难她了,让我们这些小姐妹来陪你们吧……”
啪!
她话音刚落,一个南悍人直接对着她的脸颊来了一巴掌。
力道极大,直接将女子打倒在地:“你特娘的算个什么东西!”
“我们的事你都敢管?信不信我特么抽死你?”
“赶紧给我揉肩,真以为我们的钱那么好赚?”
一抹鲜血,从那个女子嘴角滑出,虽没喷涌,但也触目惊心。
其余姐妹见状,,同时心头也多了几分悲戚。
她们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根本就无力反抗。
这种无力不仅仅是在体力上,更多的,是在背景,在身份,在权势。
她们的身份,她们的职业,在这些人的眼中,可以说是……
命贱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