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报纸上刊登从政府手里收购杜氏锋火集团的人是前女友桑莉莉。
包圆差点气的晕厥过去。
这件事太有点他娘的不可思议了。
关于桑莉莉的事儿包圆真可谓知之甚详,这话如果往难听倒胃上谈,桑莉莉那个破鞋私处的毛旺盛不旺盛,屁股上哪厢长有痦子包圆是一清二楚。桑莉莉这个小妮子虽然从小在城市里长大,但并非出自豪门,难不成消失的五年中她去了国外,连中几百回*彩,回国后意气行事,收购杜氏企业是出于报复?
包圆好大一头雾水。
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包圆陷入沉思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是肥毛打过来的。
肥毛在电话里告诉包圆,他看到经济周刊上的内容了,肥毛心猜:报纸上刊登的山西杜氏锋火集团应该与杜沐晴有关,作为无话不谈、无架不护、无酒不欢、无妞不分的好朋友好哥们儿,肥毛觉的自已有义务、有责任安慰一下下包圆与杜沐晴弱小的心灵,却怎也闹不明白桑莉莉这个小妖精乍个就闹了天宫。
肥毛上纲上线说了些放屁扯淡的打气话。
说丢了荆州不要怕,花花江山迟早是要回到咱们手里的,失去只是暂时,暂时的失去并不代表永远,花起花落,只有咱哥们才能永驻不衰。
肥毛告诉包圆他要结婚了,谈了个湖南女孩,不俊挺漂亮,会说话不会来事儿。能吃辣椒,能放屁。
过几天举办典礼,请包圆一定要来北京喝喜酒,少了包圆、杜沐晴这礼就算没典。
包圆满口应承下来。
不一会儿,平四贵、宋鹏二人纷纷打来“贺电”。皆是看到杜氏锋火集团联想到杜沐晴的家事了,没什么说的,全都大义凛然力劝包圆振作。谈的来的朋友中目前原本露着包圆了,谈了个金凤凰,却不料金凤凰变回了落汤鸡,世事无常。平四贵、宋鹏二人告诉包圆,别怕,大不了咱们再去干走地仙,不信发不了外财。
他们三人只看到杜氏锋火集团倒闭的事了。
却没人留意到包家也发生了变化……
车窗外青葱婆娑飞影,云画山岗海阔天空。飞驰的车轮不及包圆跌宕的心情,还是那句话,说不上来的喜,说不上来的忧,心永远是沉重的,事儿永远赶不上变化,一切都是未知,一切都是问号。一切都是茫然,只等拨开云雾见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包圆见到杜沐晴的时候。
杜沐晴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狗屁道理了,顾不上有没有家人、外人在场,趴在包圆怀里哭了个痛快。
抽噎小止。
杜沐晴一脸委屈的说,六盘山的事没帮包圆解决了,对不住……
包圆告诉杜沐晴,在六盘山偶遇方雨洁。是她出手化解了自已的霸王餐危机,包圆想起方雨洁。心里止不住又在骂:“操……方雨洁那小妮子不是善岔,他娘的。帮忙归帮忙,没有她的帮忙老子也不至于丢那么大的人,娘的,总有一天老子要原模原样给她扔回去,操,小丫头片子,你给老子等着……”想到原模原样扔回去,包圆心下自我一怪,心说:“噗~咦~老子心里乍这么邪恶?老子是个好少年、杰出青年,意气风发,品德高尚,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让方雨洁光回腚,不合适……”
杜沐晴弱弱的说,前些天联系过方雨洁,她好像害了病,说话中气不足。
自打从唐古拉山回来,杜沐晴还没见过方雨洁。
包圆一楞,心说:“咦~方雨洁那小妮子害了病,中气不足,咝~不像啊,老子在六盘山撞见她的时候,那小妮子活蹦乱跳的,还是那揍性。”
包圆将杜沐晴、孙盘子、雇佣兵三人带到一个僻静处,包圆给杜沐晴、孙盘子二人详详细细讲起了六盘山的神墓里发生的事儿,又给他二人引见了雇佣兵,包圆振振有词、声声有理的告诉杜沐晴,誓要把杜氏江山夺回,雇佣兵是咱们的先头兵,一定要把桑莉莉那个不要脸货打个落花流水……
“呵呵,包,你怎么给人家起了个憨蛋的名字啊?”这十天以来,杜沐晴首次破涕为笑。
“哈哈,老子叫着顺口,雇佣兵兄弟听着顺耳,就这么简单。”包圆哈哈大笑。
“揍性。”杜沐晴潸然一笑,似乎,此时她只有在包圆面前才能笑的起来。
“奥,对了,九爷,您看看憨蛋兄弟身上这个纹身,您老经的事儿多,您认识吗?”包圆拽过雇佣兵,让他脱掉上衣,露出胳膊上那个红蓝相间的纹身来。
“啊~圣国会?”
孙盘子先是一惊,立时便问:“小子,这次你到六盘山的神墓里仍有圣国会的人参加?”
“恩。”
包圆点了点头,指着雇佣兵说:“九爷,憨蛋兄弟虽然是圣国会成员,老子在六盘山的神墓里救了他不少,帮衬了不少,没有老子他活不到现在,他已经答应老子浪子回头,我决定摒弃前嫌接受他改过自新,憨蛋兄弟有时能听懂咱们的话,有时听不懂,张小天说圣国会死士都是万里挑一的双舌人,憨蛋的舌头已经被剪了。”
“不准讲老子,再讲我把你舌头也剪了。”杜沐晴嘟起了嘴。
“恩,老子知道了。”包圆真想亲个痛快。
“好孙女。”
孙盘子一脸凝重,老式半瓢发型已经变成了秃瓢,一身唐装造型,孙盘子的脸开始显的不自在了,破例朝包圆要了支烟,一口抽了半截,这才说:“好孙女,二十天前我对你说七兄的坟是空的,你想等这小子回来,假如那时咱们动手查看七兄坟的话,或许这场危机可以化解……”
杜沐晴完全听不懂孙盘子在讲什么。
“小晴,你把你爷爷的坟刨了?”包圆知道七兄是谁,也听出眉目了。
“恩,我爷爷的坟是空的。”杜沐晴低着说。
只听孙盘子又说:“好孙女,小子,你二人有所不知,当年一同拜在广日子门下都曾加入过圣国会……”
孙盘子说完伸出舌头,向上一撩。
只见孙盘子的舌头下隐隐约约有个烫印,与雇佣兵臂上一模一样。
“九爷爷,您是说我爷爷也是圣国会成员。”杜沐晴大是一惊。
“恩,是的,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杜家这次轰然衰败说不定与圣国会有关。”孙盘子似乎明白点什么了,但他没有继续往下深说。
包圆问杜沐晴,偌大个杜氏企业怎么就倒了,问她是否真的像报纸上所说那样,杜氏企业真的存在那么大问题吗?
杜沐晴告诉包圆,杜家的问题可有可无,说起来杜家企业的启动发展建立在当年走地仙的资本上,但杜氏企业算的上有良心的企业,比起其它企业不知好了多少倍,合理避税的事儿是有,试问哪个企业没有。说他们开发的楼盘有问题,他们家的楼盘是全省最好的,煤矿也是矿难最少的,食品也是最安全的……
杜沐晴这么一说,包圆心里似乎有点明白了。
这是报复。
他觉定去会会桑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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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董事长办公室,枣红色的大办公台,三十层高的写字楼里,一通到顶的落地玻璃幕,一个倩丽的身影端着一杯咖啡站在窗前,看着下面像蚂蚁一样的行人,火柴盒大小的汽车,川流不息,比起多年前的任性她成熟了很多,眼里不再有忧伤,不再是眼巴巴的等着大款光顾。
她像所有成功人士一样。
气质、气度、气韵、谈吐,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透着秀雅风范。
这便是桑莉莉。
“董事长,有个自称叫包圆的人在大厅闹上了,泼皮耍赖说要见您,保安按都按不住,那个名叫包圆的人说是您老熟人,董事长,您看,这件事儿是报警还是?”一个唇红齿白的男秘书向桑莉莉桑董事长汇报着,模样极是恭敬,心下却在赞叹,年轻,漂亮,成功,优雅的典范。
“把他带到我这来吧。”
桑莉莉身不动,肩不动,脸不动,嘴动牙不动的说了一句。
“是。”
五年前的一幕历历在目,桑莉莉在公园向包圆提出一个天下女孩都该问,也该落实的话题,她认为自已只是向包圆要求了一个最低保障,一室一厅就愿嫁给他。当时杜沐英虽然有钱,但那是试探性问包圆的话,包圆却对他毫不留情的对她说滚,这句话是刺,是刀,是手雷,她心头滴血。
桑莉莉承认自已对包圆过激了点,对于自已的男人过激点能叫事儿吗?
不过激点男人能成事儿吗?
把她甩了也就罢了。
他干嘛要配合杜沐英的妹妹把自已羞辱,为什么要那样做,让她在人前丢尽了脸,桑莉莉暗暗告诉自已,属于不属于自已的都要拿回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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