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石谷,眼前已出现何族寨子,前方早就有何族的年青人,迎接众人。
“洪哥没事吧”
何江洪躺在担架上,何族村人上来,眼中立即是担忧神色。
何江洪,寨中最强,何族的希望,这些年青人是真心的佩服他们。
“我没有事情”
躺在床上的何江洪,经过几天时间,中气明显足了许多。
这全赖于何江海的妙手,如果不是何江海,他早就挂掉。
当然,何江海也没有精力,强行要把他痊愈,那样太过耗费精力。
何族死掉三成的青壮,至少二成重伤未死,人人都立即痊愈,不太现实。
后续的治疗,让石家兄妹跟进就行。
“这次全靠海少”
何江洪赶紧把何江海介绍了出来。
“是啊,全靠海少。”
“海少是京城何家的人”
“实在没有想到,帮我们解围的,居然会是京城何家的人”
一帮何族狼狈的年青人,人人开口。
很明显,这些年青人个个表达,都是诚意。
至于过来迎接的家伙,明显已经目瞪口呆。
暹罗何族与京城何族,那是死敌,比外敌仇恨更大。
虽然这一支与暹罗何族,再度分离,也有矛盾。
但显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种话,都是纸上谈兵才有用,有时候并不会太过好使。
“立即带我们回祠堂,到了之后,什么都清楚了。”
何江洪知道迎接族人,心中所想,其赶紧驭使道。
那族人连连点头,要在前面开路。
“洪哥,海少走了。”
突然之间,队伍之中,又有另外的人撵了上来,其到何江洪身边,赶紧汇报。
“怎么回事”
何江洪有点恼怒,大恩不言谢,那是在没有条件的前提。
救一族之恩,那就得阖族感谢,这种事情,何族那是需要做满一套,标准的流程才对。
至少,这一枝何族,因为何江海,直接跟京城何族和解,这是基本操作。
那族人赶紧解释。
何江海说得清楚,他们要做什么,随便操作,但他没有什么兴趣。
“海少说要附近转转,但要人千万不要骚扰他,但随后肯定是要跟石家兄妹,回石村的。”
族人再度解释。
“是这样吗那你们千万不要,去妨碍海少散心。”
听到这个,何江洪倒是稍稍放心,何江海自然不是离开,要不然不会,有后面那句。
等会,他只需要向族人汇报,再将对何江海的感激已情,完全表露就行。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怠慢。
一路前行,队伍减半,精神却是抖擞。
何族在此停留,自然因为这里是修行之地。
边民丢弃之地,他们奉为至宝,又说明边民之修行,远远强于何族。
先发制人,正是出其不意,这些青壮,从来没有想过,会顺利至极。
结果若不是有何江海,必定全军覆没,整个何族都会灭顶之灾。
现在大事已成,隐患解决,青壮们精神振奋一点,却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前方,何族的祠堂,已越来越近。
另外一条之道之上,何江海步步前行,前方,寺庙已显。
这里正是何村西北方,那古老简朴的和尚庙。
这个地方,已久留无益,但和尚确实是他心中,未解的疑惑。
很快,他已到庙前。
这和尚庙建筑,在村中不好不坏,目测之下,却有三进。
寺门紧闭。
何江海看不到里面有什么入,他的感知却告诉他,里面的和尚,数量不多。
他已上前,笃笃扣动门环。
“什么人今天不是拜佛的日子”
里面顿时传出了粗重的呼声,一听就是中年人的气息。
“我只是进来看看而已。”
何江海淡淡的道。
“哪个小子,这么没有礼貌就算是族老,也不敢这样说话。”
里面的声音已有点恼怒。
何江海皱了皱眉头,他微微提力,已跃墙而过。
他落入院中,院中仍然灰暗一片,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进里面的过道外,所有的房间门都紧闭。
搞得好像怕那些泥胎佛像,跑掉了一般,所以需要锁起来。
“可恶”
再等刹那,喝斥声音早就传了出来。
一道胖大的黑影,如风如雷,从第二进院子冲了出来,正向何江海奔来。
其冲锋之势,吾着雷鸣,其身周的轮廓,发出的气芒,好像一头狮子类似。
轰
何江海站在原地,其已抬拳,并无勃发,看似暴力,其实就是随意一拳。
那狂暴的狮影,冲到何江海跟前,刹那间,狮影全部消失,而人倒掠出去。
一堵门房被其强行,撞出了丈余的孔洞。
房间之中,传出哼声,那家伙不知道能不能再爬起来。
何江海皱了皱眉头,又是继续前行。
很快,他已踏过两进院落,走到第三进院落。
刚刚踏进去,入眼处,看到一个中年和尚,手上端着一个药罐子,正从另外一个房间走出来,目光正落到他的身上。
“你们这里和尚不多,应该知道前几天,那个在山外受伤的和尚,叫什么名字。”
看到药罐和尚之后,何江海淡淡询问。
“可恶,是你打伤了我师弟”
药罐和尚,听到这一句之后,其立即震怒,将药罐一扔,似乎就要向何江海逼来。
房间之中,又传出连连惊呼的声音。
“师兄,你不是他的对手”
惊呼声音之后,门已大开,左首一间房内,走出来一个中年和尚。
何江海入眼看去,正是那个,在车上跟他抢位置,被打得七零八落,境界大退的家伙。
“叫他不要乱动,我不想起杀心。”
看到那个和尚之后,何江海冷冷的道。
只是因为抢位置,这家伙已经受到,应该有的惩罚。
不过,若是因为他进寺起了冲突,这些家伙自寻死路,他可不会起什么善心。
不知道药罐和尚是听抢车和尚的话,还是他自己比较识相。
其站在原地身体颤抖,至过了几秒钟后,其战意渐渐消解,而是目光,看向了抢车和尚。
“这位老板,不知道有何贵干”
抢车和尚,擦拭冷汗对何江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