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等会儿再来。”云竹瑶最近很忙,非常忙。
因为银楼的生意火爆起来了,而产量上却增不上去,需要招新员工,考核是很重要的,云竹瑶不敢交给别人,只好亲力亲为。
云竹瑶转身没走几步,就撞见了低头走来的平儿。
云竹瑶讥笑道:“婶婶又派你来监视我表妹?”
平儿忙跪下道:“平儿已知错了,正是来向刘姑娘负荆请罪的。”
“哼,那你的荆条呢?”
云竹瑶在云家下人眼里向来是个很有威严,很不好说话的主子,平儿一听她的语气如此严厉,立刻就泪如泉涌。
平儿磕头连连:“平儿真的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就在这时,刘梦霜正好回来了。
她是何等的聪明,一下就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起来吧,既然你诚心认错,我就不责怪你了。”刘梦霜道。
平儿瞄了眼云竹瑶的眼色,才战战巍巍地爬起来。“多谢姑娘。”
“我有件事要叫你做。”
“姑娘尽管吩咐。”
“去探探云煊舅舅的口风,钱庄愿不愿意出力帮整个云家渡过难关。”刘梦霜道。
云竹瑶一听,忙道:“你这是?”
“打官司就这几天的事了,虽然孙大人会帮我们,可是聂家是江南首富,在江南势力太大。他们肯定会花钱买人反击我们的,想对付他们,我们也得耗不少的人脉。
云煊舅舅开钱庄也有几个年份了,想必是认识不少大客户的,咱们早一步打点好他们,聂家就没机会了。”
“这……可是这种事让平儿去问?不合适吧!”云竹瑶当然也希望小叔云煊能帮上忙,可是这种事也不能强求。
“让平儿试试而已,我倒觉得她能行。”刘梦霜道。
平儿起身后就离开了。
“我找到老员工中的内奸了,这些天我把假账本放在厂子那里,把内奸钓出来了。”云竹瑶道。
她语气中透着喜悦。
“做的不错,先别处置他,打官司的时候可能有用。”
“好。”
第二日,云世豪就写了一份诉状,亲自带去了江南府。
刘梦霜也扮成了他的小厮,跟他一起去。
孙德羽看了看,又偷偷瞄了瞄桌上另一份诉状,那是昨夜聂家送来的。
云家要告聂家诽谤造谣,聂家要告云家绑架他们的管家。
这可不好办呐!
而且,他昨日还得知了一个噩耗,他包养的情妇和孩子不见了。
他一时还查不到是何人所为。
正忧心呢,一下子就收到两张极难处理的诉状。
唉,祸不单行啊!
“大人,我们云家向来在江南这里本本分分做生意,不曾给官府添过麻烦,但是这次,只能劳烦大人主持公道了。”云世豪道。
孙德羽贼眉鼠眼的,放下诉状说道:“可是……你们有什么证据是聂家在造谣你们吗?”
“有,诉状上已经写明,我家婶婶杨兮,就是收了聂家的钱才把云家的各种消息透露给聂家的。数十天前,云家的银楼一直有人恶意闹事,说我们的金器害死人,然而实际上却是子虚乌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