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他侧腰上过电般的快=感一直压制着持续到最后,感受到她咬着他手的牙齿蓦地松懈,内壁痉挛似的挤压战栗,他抽回了手,紧抱着她双腿,像是要爆发一样,急速又深入的抽动,不到百下,在她难耐的一声闷哼里,他尽数射出。
片刻后,他直起身子,抬高她臀部,把拉过来的枕头压在下面。
官小熊在浑噩中下意识拧了拧身体,突然察觉他的意图,嘶哑着嗓音道:“你要作甚,还不先放开我!”
许钦珀没搭理她,随手取了块毛巾擦拭了下身,又替她抹了一把,他双腿压上她挣扎乱动的双腿,就着那个姿势躺下。
“你先放开我!”
官小熊有气无力的举着被捆绑的双手。
“等你睡着,我自然会放开。”
许钦珀抱住她肩膀,脑袋偏进她脖颈里,寻了安稳的姿势阖了眼。
黑暗中官小熊反复挣扎许久都挣脱不开,她喘着气,停下了挣扎,目光空荡荡的望着模糊的房顶,嘴巴虚弱糯动:“许钦珀,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就能怀孕了?”
许钦珀脑袋动了动,低低的应了一声:“恩。”
“你从哪学的?”
她莫名问道。
许钦珀顿了顿,才闷闷应道:“书、电视上都这么讲,把屁股垫高能增加受孕几率。”
官小熊喘息着发出断断续续的低笑,也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悲哀,许是她笑累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道:“嗳,我们再做一次吧。”
许钦珀身子一怔,没有睁眼,没有开口。
官小熊顶了顶他肩膀,神经质的轻笑:“你装睡?你是不是以为我说疯话?”
许钦珀依旧不吭声。
官小熊直勾勾的望着虚空,眼前都是黑暗,望来望去,好像一切都望不到头,她心下凄苦难受,缓缓问道:“许钦珀,我要是生了你的孩子,是不是长子?”
许钦珀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兴趣,很快应道:“是。”
官小熊又笑出了声,依旧是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低笑:“那往后可以继承你所有的家业?谁都不能跟她/他抢?”
许钦珀想了一会,低声道:“恩……只会有你的孩子,没人来抢。”
官小熊笑得喘不过了气,胸口在黑暗中一起一伏,她笑岔了气,又猛地咳咳了几声,才平复下来。
“你会有多少女人?”
她笑过后,侧过了头,水汽氤氲的双眸在黑暗中一眨一眨,似乎认真的问道。
许钦珀没有不耐烦,虽然他直觉里觉得她今晚反常,依旧认真道:“……不知道。”
“那你爱不爱我?”
她抬起下巴,似娇憨似懵懂问道,不待他做声,她猛地嘲弄道:“哦哦,你爱我,同时也会爱很多人!”
许钦珀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官小熊脑袋歪在一侧,似乎是很累了,嘴巴里最后嘟囔了一句:“呵……男人的占有欲……”
许久后,许钦珀伸手摸上她脸,她鼻翼下轻柔又平稳的呼吸扑打在他手心,眼角有一抹沁凉湿腻的眼泪。
他解开她被捆绑着的双腕,轻轻放在她身体两侧,才再次阖了眼。
清晨,许钦珀起身后,阿七来报刑警官已经来过一次,许钦珀沉思片刻,叫阿七专程给刑警官派了些人手,又吩咐道:“他去哪里勘察,你叫下面人都老实听他办事,凡是政府军管辖的地方,咱们的人莫进去,叫他自己想法子吧。这点,他应该是能理解的。”
阿七点头应是,随后去交代人了。
许钦珀看官小熊还在熟睡,本来还想再睡个回笼觉,那边又有卫兵来报府里三小姐昨夜就一直往这边打电话,今早又打了过来。
许钦珀扶了扶额头,转身去接电话。
官小熊听见外边没了动静,才起了身。
她简单洗漱后,站定在了柚木桌前。
柚木桌子的边角虽然并不太尖锐,不过……她手掌下意识在小腹上摸了摸,最后横着心撞了上去。
她反复撞了好几次,额头上渗满了密密匝匝的汗珠,小脸蜡白,睫毛乱颤,牙关紧咬着的唇上泛了白。
很疼、很疼,柔软的下腹里,尖锐的痛,痛得她冷汗涔涔、僵硬的后脊梁都在颤抖。
她的生理期,已经一个半月没来了。
或许许钦珀之前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可她是一日一日担惊受怕的算计着的。
也或许她根本没怀上,可她不允许这或许的可能。
‘她/他’是什么时候悄然到来的?可能已经有了二十多天,是柔软的、小小的、静静的,待在母胎里吗?
许钦珀昨晚又做了一次,竟然没有伤到她/他,或许他再来一次,她/他会破碎而流……
官小熊脸上沾满了泪水,机械般的动作下,她仿佛已经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痛,而另一种痛,从心尖上传来,痛得无法言喻,不明道理。
她隐约意识到,那是作为母亲的痛……
许钦珀接过电话后,顺着走廊往回走,经过主卧窗口,随意一瞥,窗帘子缝隙间隐约闪过官小熊的身影,他眼角猛地直跳,下意识快走几步,推开了门。
“唔……”
官小熊蜷缩在地下,双臂死死抱着肚子,看上去痛苦至极。
许钦珀边大步跨前,边对外喊着卫兵叫医生,他上前蹲下扶住她后背,急切又凌厉的问道:“怎么回事?肚子痛?”
官小熊蜡白的一张小脸抬起看了他一眼,哆嗦着低语:“不小心撞到了桌子,好疼……”
许钦珀脑子里莫名的嗡嗡作响,太阳穴也直跳,他打横抱起她,小心放置在床上,视线迟疑的游移在她抱紧的小腹上,自言自语般喃喃着:“撞到了那里……”
他猛然一惊,手掌摸向她下身,她拧着身子躲闪开,哆嗦着斥道:“别……碰我,疼……”
许钦珀心里像是被火燎了一下,似乎也感受到她尖锐的痛,他有些无措的扶着她肩膀,薄唇紧抿,若有所思。
片刻后,杨医生随着尼雅进了房内,不等杨医生开口,尼雅率先冲到床边,脑袋探了过去,焦急的问:“官小姐怎么啦?哪里痛。”
许钦珀面色阴沉,伸手扳开她脑袋,对杨医生道:“她可能撞了桌角,肚子痛得厉害。”
杨医生本以为没甚大事,一准要虚惊一场,近身看去,才见官小熊身子抖得厉害,脸上都是虚弱的薄汗。
她当下捏住她手腕,把上脉。
官小熊手指蜷缩着,指尖都在发颤,许钦珀捏着她肩膀,低声安慰道:“你放心,杨医生的父母都是当时缅共队伍里顶好的医生,她本人也在中国学过几年医学,不管你哪里痛,她都会有法子的。”
官小熊一直垂着头,没有说话。杨医生把完一只手腕,又捏向她另一只手,片刻后,她问道:“最近有想呕吐的感觉吗?胃口怎样?”
许钦珀猛地抬起眼看向杨医生,杨医生一贯的无甚表情,许钦珀的心脏却仿佛在那一刻被什么东西揪住,猛地停止了跳动。
他屏着呼吸又看向官小熊,见她微微抬起了头,碎发遮挡了面色表情,只听见她虚弱低微的声音:“……不知道,我记不清了,胃口,还好吧。”
杨医生叫她趟平,伸手按压上她小腹,不时问着“这里痛吗”“还是这里”之类的问题。
官小熊随着她按压位置的转移,或皱眉或直接喊痛。
最后杨医生又看了她舌苔之类的,才问道:“最近生理期延迟了吧?”
官小熊顿了顿,才低声恩了一声。
杨医生这才下了定论:“是脾胃虚寒,也有心情缘故,郁怒优思,肝气失调,都能引起这样的病症。最近记着莫要生冷不忌,多食些红枣汤粥,油腻的也莫要多食用了,到时候消化不好,还是积滞在胃里,加重了胃负担,都对康复不利。”
官小熊听此话,才完全抬起头来,面上有一丝懵懂的怔忪,尔后她差点惊呼起来:“不是,不是那个吗……”
杨医生看了她一眼,面色无波的问道:“哪个?”
官小熊垂下了头,随口道:“没什么……我现下这里还痛,不知道要多久才不痛?”
“我给你配些中药吧,你身体有些虚弱,吃西药除不了根子……”
杨医生说着,翻开病历本子拿笔唰唰写了起来,还不时告知许钦珀哪样药材是补血补气,哪样是固肾。
官小熊听着也觉得有道理,心里便敞亮了许多,待杨医生要走的时候,她小腹已经不甚疼痛了。
尼雅陪着她躺在床上唠嗑,许钦珀要亲自去送杨医生,顺便找人煎药。
许钦珀怕引起官小熊猜忌,没敢走多远,便在走廊里声色正常问道:“杨医生,药估计要煎多久?”
官小熊在屋里听见他们对话,心里更放心了很多,不由抚摸着小腹,一阵叹息。
“等煎好了药、叫她早些喝下。”
走廊里杨医生低低道:“差点动了胎气,保胎药最好连喝三个月,前一个月我配药,后面两个月我找些西药就行了,最近别叫她动怒。”
许钦珀还是有些发怔,尔后面上浮现一丝笑意:“我昨晚还……没想到已经有了。”
杨医生瞅了他一眼,许钦珀蓦地脸色发烫,他拧了拧肩膀,又说不出了话。
“三个月内不能行房事。”
杨医生撇了撇嘴角,皱眉想了想,又嘱咐道:“晚上检查下她内裤,看是不是见了血……”
“见血?”
许钦珀急急发问着,猛地倾前身子,下巴磕在了杨医生前额,他扶住下巴,不太好意思的转过了头。
杨医生赶紧后退了一步,清了清嗓音:“你小心看护好她就行了,其他……我也做不了保证。”
许钦珀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双手垂了下来,插在了裤兜里,缓声道:“好,杨医生慢走。”
杨医生咕囔了一句:“再过半个月,她月事还没来,一定要起疑心,到时候你好自为之吧。”
许钦珀面色沉了下来,喊了一句:“杨医生慢走不送。”
杨医生:“……”!--over--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