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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能读心一样,孙言道:“她还让我别告诉你们是她说的呢,搞不懂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不外乎是两边做好人吧。
就算知道李卿本质上是个生意人,真被这么不大不小地坑了一下,严海安还是有些不舒服。到头来,莫易生在她眼里也不过是商品,照顾得再好,也不过是为了产生价值。
严海安接着夹鱼,一边讽刺道:“孙先生就爱以势逼人,倒做得冰清玉洁似的。你不是答应她不告诉我们吗?”
孙言其实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如今每次看到严海安炸毛就有点难以自禁的心痒,有时候手指头都忍不住一缩,特别想去摸一摸或者揉一揉。
他想不起当初怎么会觉得严海安装模作样了,这种感觉非常奇怪,甚至让他感到一丝滑稽和可笑。
所以一个没止住,他就一直撩。
“我可没答应她,再说我想做什么,她管得着吗?”孙言十分不要脸地一笑,鹰羽般的眉毛挑得流里流气的,带了一股落拓的潇洒。
严海安再看不惯他,也得承认孙言身上有着充满男人味的吸引力,想必就算他没有孙家少爷的背景也能勾到不少人滚床单。
当然,他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严海安嘴里嚼着鱼,唇边带冷笑,漫不经心地一咽,正想说论不要脸我就服你,忽然僵住了。
严海安:“……咳。”
孙言:“?”
严海安眼睛微微瞪大,缩了缩脖子,偏过头又咳了一声。
孙言放了筷子,皱着眉探过身问:“你怎么了?”
严海安脸上发红,神色有些痛苦和尴尬,连着咳了几声,抓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孙言一下明白了:“鱼刺卡着了?”
鱼刺哽在喉头,每吞咽一次就刺痛一次,严海安的喉咙被刺激得反-she--xing-收缩不停。他有些艰难地道:“抱歉,你吃你的,我去趟厕所。”
孙言看他捂着脖子的地方靠近喉结,知道他吞得有些深,不放心地道:“我帮你看看?”
严海安摇摇头,起身走了。几分钟后回来,眉毛中间还挤着个川字,显然是没有搞定。
孙言筷子一放:“不吃了。”
严海安喉咙难受,懒得说话,只瞄了他一眼,就要去付账。孙言腿比他长,几步就追上他,拉住他的手臂往前一带:“去医院。”
严海安被他拉得差点一个踉跄,不得不把大部分体重交给他,连忙道:“不用了!”
可惜孙言嘴里蹦出来的从来都不是商量。他完全无视了严海安的反驳,把人塞进车里,油门一踩,往医院直奔而去。
严海安知道和这人说话直如对牛弹琴,根本说不听,只能瞪着一双死鱼眼随他折腾。
既来之则安之,喉咙的情况有点严重,严海安能感觉出来应该是肿了,连口水都不太敢吞了。他想去排队,结果被孙言一把垛在了椅子上。
他起身,被人高马大的孙言一推,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严海安:“……”
你他妈在逗我,字面意义上的。
孙言觉得很有趣一般,笑嘻嘻地看着他,看他老老实实坐着了,好像还有点遗憾:“我去办手续,你在这里等着。”
严海安惊讶地一下站起:“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孙言用手没怎么用力地一推,起太快而重心不稳的严海安轻轻松松又坐回凳子上。
严海安:“……”
行!你去!你去你去!
孙言去排队。严海安坐在第一排看着,这个男人就好像一只不耐烦的狮子排在一队树懒中间,鬃毛都蓬起来了,彷如下一秒就要咆哮一声,张口喷火,把障碍物一扫而空。
等回来时孙言脸有点红,似乎觉得刚才排队的自己有些丢脸,抹了一把脸,抱怨道:“怎么人这么多?”
孙家有家庭医生,平时生个病根本用不了到医院来,即使要去也是私人医院,这回不过是看严海安着急才就近找了个。
严海安刚才独自笑了个够,这会儿对着孙言就能忍得住,严肃地哑着嗓子道:“你先回去吧,下面我自己来。”
孙言像个大家长,不理会小朋友的无理取闹,看清楚单子上的字,领着他上了三楼。
拔鱼刺要两个医生同时进行,其中一个给严海安喷了麻药:“等五分钟麻药起作用。”
严海安张着嘴觉着自己就像个智障,麻药一喷,整张嘴都不像自己的了,嗓子眼里堵着个块石头似的。
孙言在旁边问:“难受?”
严海安都做好他要风凉话几句的准备了,却听他道:“忍忍吧。”
是很婉转的安慰了。
孙言不停看表:“五分钟到了。”
医生被他催着开始动作,一人拿管子找到鱼刺照着,一个人拿镊子去拔。
严海安的咽反-she-有些严重,不停地发出干呕的声音,医生的进程不得不放慢。孙言走过来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像是在安抚,皱着眉头道:“你们动作就不能轻点?没看到他难受吗?啊?麻药打够没?他怎么这种反应?能不能加钱多打点?”
医生们见多识广,其中不乏土豪,甩都不甩他。严海安听他这口气也真是没谁了,想说话说不成,想瞪他吧这角度也看不到,只得拍了一下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示意你给我安静点。
等2厘米左右的鱼刺被取出来,严海安都要吐了。孙言看着这么长条鱼刺也惊了:“你吃饭不用牙的吗?这么长一根也没吃出来?”
严海安揉着脖子,心道谢谢你,张嘴就是:“还不是因为你,谁让你吃饭乱说话的?食不言寝不语不知道吗?”
严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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