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少女在睡梦中难耐地呻吟,但身子很快就适应了那根大鸡巴的插弄,主动迎合,撅着蜜臀儿往后拱。
“……啊,嗯……好深……”
她知道自己正在被男人肏,而那熟悉的硬度粗长也让她清楚正在捅着小嫩屄的是哪根肉棒,所以她没有丝毫挣扎的意思,任由男人尽情蹂躏自己。
他给予的欢爱总是会带上几分粗鲁蛮横,但也格外教人着迷。那种子宫要被撑裂的饱胀,那种精液灌入时要被烫坏的惶惑,那种会被他肏死在胯下的恐惧……都和灭顶的快感一般,如同难以戒断的春药。
随后的日子里,邵君嵘干她干得更频繁了。
她再一次恢复了在家中一丝不挂的样子,因为他的要求,大多数时候只是披着他的睡袍或者衬衣,露着布满吻痕指印的光裸娇躯。
只要想要了,他就会立刻掰开她的雪臀,挺着阳根噗嗤一声插进去。因为被男人玩弄得太频繁,小淫穴根本就没有休息过,所以那个嫩洞总是湿漉漉的装满了或透亮或乳白的液体,不需要任何前戏开发,随时随地就能吞下男人那异于常人的粗壮肉棒。
原本不算特别大的两只奶儿在长时间的揉弄爱抚下足足涨大了几圈,走动起来总是一颤一颤的,难以消肿的奶头嫣红挺立,看一眼就勾得人欲火难消。
杨柳似的纤腰不盈一握依旧,挺翘滚圆的小屁股愈显鼓胀,别说不穿衣服,这样撩人妖娆的身子,哪怕包裹得严严实实也会教人想立刻将她全身衣物撕烂,压在胯下狠狠奸淫,短短数日,美人儿不知吃了他多少精液进去,也被浇灌得越发敏感了。
而就在这段时间,邵君嵘彻底剪除了孟良树的羽翼,那个早就已经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男人,随时都能被他无声无息地杀掉。
“先生,要收网吗?”
书房内,高群站在桌前,神色恭敬,安静等待着书桌后那个男人的回应,邵君嵘正在签署文件的手一顿,墨水滴在纸上,立刻洇成了刺目的一团。
收网……孟良树已经“病了”十来天,现在对外宣称他病逝,邵君嵘接管孟家,正是最顺理成章的时候。他的计划,马上就能完美地结束,只是还缺了最关键的那一步——
他要逼疯孟良树最心爱的女儿,就像孟良树逼疯自己。
所有他曾加诸给自己的苦痛,都要如数奉还。
画室内,少女正在画架前勾勒着未曾完工的那幅画,她身上披着宽大的男式衬衣,领口松松扣着,露在衣摆外的一双美腿修长笔直,并拢着侧放在椅前。
听到脚步声,她微微转头,邵君嵘已经在门口无声地站了许久,此时方才故意弄出了一点声音,她放下画笔,笑容浅淡:
“君嵘哥哥。”
半城烟雨
“怎么了,心情不好?”
眉宇间的轻愁已经多日不曾化去,犹豫了一下,孟然还是摇摇头。
邵君嵘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她在担心孟良树,也在担心自己。
“我送你去锦园看一看孟叔叔吧。”
“……不用了,二娘会照顾好他的。”
直到现在,她依旧不知道二太太早就已经离开了上海,就像一只被圈住的羔羊,几步外就是深渊,她却还在忧心那个拿起屠刀的猎人。
他彻夜未睡,深夜起来在阳台上抽烟,眼前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天幕上,一点星子也无。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兰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比以往更加惊慌失措。母亲又晕倒了,被紧急送往了医院,她的生机迅速流失着,就好像她已经知道了那个计划即将走到尾声。
邵君嵘没有去病房看她,只是站在院子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呛鼻的烟雾入喉,他猛地咳嗽起来,一张手帕递过来,他低下头——
是孟然。
她的眼睛红通通的,刚刚哭过:“叶姨睡了。”
“……嗯。”
“她跟我说了些话。”
邵君嵘没有开口,看到自己指间还在燃烧的烟头,立刻摁灭了。少女站在他身侧,视线似乎看向了不知在何方的无穷远处:
“你呢,你有话想跟我说吗?”
夜风从远方拂来,海棠的香味幽幽淡淡,只是被风一吹,立刻就消散无踪。
几天后,医院宣布了叶玉颜的死讯,她走得很安详,像是一朵枯萎的花,终究尘归尘、土归土。
邵君嵘命令所有人都不许声张,安静地处理着母亲的身后事,孟然也在忙前忙后着,短短几日就瘦了一大圈。
他决定把叶公馆卖掉,收拾完母亲的遗物,那栋屋子就会被彻底荒废,还不如卖出去。那里,从来都没有给邵君嵘留下任何美好的回忆,只是一个困缚着他的囚笼罢了。珠宝华服、古董家具,他一律都没有带走,只是拿了一本以前的旧相册,和父亲送给他的那只帆船模型。
“屋里的东西你们想搬就都搬走吧。”他对兰姐和阿园说。
“兰姐,回乡的盘缠我帮你准备好了,保重。”
兰姐的嘴唇嗫嚅着,满是皱纹的脸上又一次滑下两行泪:“少爷,太太临终前托我转告你,不要再……”
邵君嵘打断她的话:“好了,我先走了。”
雪佛兰停在院子外面,司机拉开车门,他刚准备坐进去,又一部汽车在路边停下,高群匆匆下车,脸上的神情似惊似疑,附到他耳边压低声音:
“先生,孟良树被人带走了。”
半城烟雨
电话铃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孟然从睡梦中醒转时,还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她很快就听到了开门声、脚步声、说话声……有人来来往往,枕畔的那个人早就已经不见了,她坐起来,披上睡衣,刚准备下床,只见喜姐推门进来,满脸惊慌:
“大小姐,太太被送到医院去了。”
这是叶玉颜又一次因为突然晕倒被紧急送往医院,看到病床上那个苍白羸弱的女人时,不知为什么,她心里一咯噔,下意识就觉得不好。
变故如同飞速转动的走马灯,被无形的力量推动着。邵君嵘出车祸,和父亲决裂,然后,就是叶姨病重。
这段日子,孟然的心情一直很低落,想到那天自己在叶姨身上看到的烟疤,她的视线闪烁着,又一次有了想夺门而逃的冲动。但是床上的女人抬起手,吃力地朝她招了招:
“囡囡,过来……”
她连忙走了过去:“叶姨。”本文唯壹導航網站:んaitangshuwu(海棠書屋)點com請収藏備用
“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
少女无法回答,不敢说自己只是羞于见到她。难以想象父亲曾经对这个女人做过多残忍的事,越想,那股烦恶欲呕的感觉就越浓重。偏偏她却无法割舍自己对父亲的感觉,这让她站在叶玉颜面前,站在邵君嵘面前,都像是一个冷漠的帮凶。
“傻孩子。”叶玉颜笑了笑,病中的她形容枯槁,早已没有了过去的绝代风华,只是这样一笑,依旧温柔似水。
“你什么都没做错,真是个傻孩子。”
“你傻,君嵘也傻……我要是走了,没人照顾他,还不知道他要怎么办。”
“叶姨,”她抓住女人的手,努力让自己扬起嘴角,“您别说这些话,我还在等您好了,带您去法兰西呢。”
“我,君嵘哥哥,我们一起去好不好?法兰西很美的,我们就在那里举行婚礼,没有您坐镇,那婚礼还怎么举办?”
“等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叶姨您就可以抱孙子了。叶姨,您喜欢孙女还是孙子?男孩淘气些,也活泼,女孩乖巧可爱,我早就想过了,要是有了女儿,一定要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就像小时候您疼我一样。”
“好,好……”仿佛是想到那样美好的画面,女人欣慰地笑了起来。她的眼神渐渐放空,似乎沉浸在了幻想中,只是最后,她摇了摇头:
“囡囡,你是个好孩子,我走了之后,你也走吧。”
“离开这里,像你说的,去法兰西,去洋人的地方,不要留在上海了。”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呓语,但认真又清晰:
“不要跟君嵘在一起,这些话,都不要告诉他。他已经,”顿了顿,她微微笑着,眼角滑下一行泪:
“他已经疯了。”
四更完结=3=